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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最要命的是,這一聲比一聲近。
好歹也是山裡人家出身,對這些山野之中的事兒也算是認知齊全,再加上穿越附加的好身體,敏銳了幾個臺階的五官六識,更是讓他耳聰目明,聽的越發的清晰。連著些狼嚎的聲音曲線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到了這個地步,你說還睡啥?只能重新在起來,才想推開後面的窗子仔細聽聽,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想才坐穩,那虎嘯又起了,還是連著好幾聲。聽到這個聲音,老肖忍不住心頭一緊。難道這是狼群和老虎對上了?不會吧!這要是真的,這場面可不小。
大家都知道,狼這東西成群結隊的出來,一般來說不會去和一些猛獸對上,他們都各自都有屬於自己的底盤。即使是到了搶地盤的時候,能對上一般也不會和老虎這樣的東西死磕。啥,你說為什麼?
“常言說的好啊,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所以這老虎一般都不和群的很,獨自霸佔一塊地盤過日子。只是這年頭山裡老虎不稀奇,所以一座山頭單隻老虎的不多,有兩隻老虎那是很常見的,你再聽聽,這虎嘯的聲音,可不就是兩個?在這樣的情況下,十隻以下的狼群怎麼可能和兩隻老虎去死磕?難道是大狼群?不該吧,聽著也就七八隻狼的樣子,就是有不出聲的,總計也不會太多啊!這些數量,就是尋蟒蛇,山民的山頭進攻都比對付成對的老虎容易些。怎麼就對上了呢?”
肖海濤耳朵也不錯,也早就聽出了聲音遠近,跟著老肖坐了起來,低聲詢問起外頭的事兒,想知道這到底是啥情況,別看他也是山裡孩子,可到底從小就跟著爹進了城市裡讀書上學。那些山裡孩子聽動物聲音就知道大致情況的本事,那是一點都沒能學會。只是不會是不會,這不代表他就沒有輕重,不會分析,等聽到老肖說起這些不尋常的地方,也跟著開始發愁。
“要這麼說的話,豈不是說這是山裡出了什麼岔子?是狼分群了,還是老虎是外來的?這搶地盤怎麼就非得是晚上呢,白天多好,那時候咱們都能走人了。爹,他們不會到咱們這兒來吧!我聽著這聲音時越來越近了。”
“咱們這是水邊,除非是打的亂了方寸,一般不會往這裡來,不過咱們也不能什麼防備都沒有,這樣,趁著這會兒還有點距離,你拿把匕首給我,我去弄點木尖子,在這附近插上一些,好歹也能做個防範。”
老實說,要是時間夠,老肖只怕立馬就會做上幾個連環陷阱出來,專心的當個黃雀,不一定能從虎狼鬥中將這兩樣都一鍋端了,也好歹能逮著些逃難的其他動物。
可惜,這會兒又是天黑,又是時間緊,還是在河邊石頭多的地方,不是自家地盤,沒半點依仗和臂膀。可以說天時地利人和沒有一樣能粘上,自然也不敢冒什麼貪婪的念頭,能小心謹慎的顧好自己的安全,那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爹,燈。”
“調小些,可不敢讓那邊的那些畜生髮現,對了,那種去氣味的草藥給我點,別陷阱沒做成,到吧自己暴露了。”
老肖小心的摸上了岸,往岸邊最近的林子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小心的觀察了一番,生怕自己手裡的電石燈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要知道夜晚從來都是野獸獵食者的天下,他可不想莫名其妙遭到什麼攻擊。
“爹,挖哪兒埋木尖子?”
不甘心被拋棄在船上的肖海濤跟著也一起下了船,縮手縮腳的跟在老肖的後頭,看著自家老爹已經開始動手了,忙不迭的竄上來,想著搭把手,順利獲得老爹瞪眼兩枚,靠著嬉皮笑臉總算是換了一個當跟屁蟲的機會。
“順著林子,對,就是這裡,貼著樹幹岔出來,這個東西越是隱秘些於是有用,對了地上插上點小木尖子,若是有個其他的小東西往這兒走,咱們也能順手撿個便宜。”
“爹,做這麼多能有幾個有用的?估計傷不到它們,我聽著這狼的聲音似乎又往回去了些。”
“傻了吧,你爹我從一開始就沒打過那些個老虎狼的主意,就咱們這兩個人還想和這些猛獸鬥?插一腳都是找死。倒是那些因為猛獸鬥底盤逃命的其他東西更實在,咱們也不用多,只要能有一兩隻山羊之類的東西,那咱們這半夜起來這一趟就值了大錢了。”
啊?肖海濤有點傻眼,這好像和自己心理預期有點不一樣啊!難道不該是老爹撿便宜,在虎狼大戰後為雙方收攏屍體,然後自家靠著這個發一趟橫財?虧得他還以為有新鮮老虎可以看呢,不然也不會那麼死皮賴臉的跟著過來。
或許是肖海濤的眼神太過明顯,也許是老肖對自家兒子實在是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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