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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很有些不是滋味,肖大山父子老家就在內陸山區,只是老家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困難,種地不掙錢只能糊弄一頓飯不說,爹媽生病都沒錢去醫院,再加上又遇上了肖大山當年當兵時的戰友,做園林工程正招人,為了掙錢,為了養活家裡,這才索性學著人家,在外頭大城市打工。甚至後來在爹媽沒了,媳婦跑了之後,心一橫,索性將家裡的地賣了,把唯一的兒子也帶了出來,讓孩子就在工地附近的農名工學校上學,流浪在一個又一個的城市裡。
本以為這一輩子不到老的不能動了是怎麼也不會回到老家了,可不想一個轉眼,自己居然又一次回到了山裡,真不知道是該嘆息還是在慶幸。
“山裡也好,好歹咱們不至於兩眼一抹瞎,知道怎麼活。”
才走出門口,肖大山背心又是一陣的冷汗,你猜怎麼著,就在門口不遠的地方,那居然就是個懸崖,也就是說,若是當時這屋子落得地方不對,那這父子兩估計這會兒都該跌成碎泥了。
等著在細細的檢視了四周,肖大山更是腦袋上都出汗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腿都軟了,好傢伙,這到底移過來了多少地方?怎麼看都有兩畝了吧,還是連著地面多一併移過來的。搞得和用勺子挖果凍一樣,難道說,和那啥蜀山的電影裡那樣?上頭平地,下頭帶尖,這麼直接拔過來,摁下去的?
看,就自家這屋子門口,自己坐著的地方,剛澆上沒多久的瀝青絕不會認錯,還有屋子後面和前頭瀝青路對面,那是花壇,裡頭剛鋪上的山泥土,還有剛種上的四季桂,玉蘭花都在。
最不可思議的是左手,那是原本小區的門衛室,就是那個連水泥都沒摸,還luo露著紅磚的大屋子,因為內裡比較大,足足有近四十平,還是個正方形,所以屋子即使前面和他們的簡易房是平行的門臉,可後面卻佔用了綠化的位置,可就是這樣,居然後牆都延伸到了山壁還沒壞,保持著完整。實在是不可思議,讓肖大山忍不住猜測到底這挖勺的時候挖的有多大?範圍到底到哪兒?
懸崖那兒是沒啥好看的了,索性往山壁這裡多走幾步,是的,是山壁,他們這一次整體搬移的地點,居然是一處山腰三角形的平臺上,周邊除了右手邊到正門對著的地方,整個的半弧型,三分之一的位置是一處懸崖,其他基本都是山壁,簡直就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若不是剛才查探的時候肖大山已經從這對面花壇靠著山壁的一角,尋到了一個像是個陡坡的地方,感覺收拾利索了還有能下去的可能,肖大山覺得,自己這是妥妥要餓死在這平臺上的節奏了。
也因為發現這地方不至於沒有出路,目前安全也有些保證,這才有了心思仔細的探索自己的問題。
“爹,你看,這嵌著的好像是花壇後頭的外圍牆。”
別說是肖大山了,就是肖海濤這會兒也眼尖的很,別看已經成了九歲時候的模樣,可腦子到底是十五歲的腦子,還是個山裡出來,在城市裡經歷了不少人情世故的少年人,足夠穩重,足夠細膩,加上大城市光怪陸離的世界裡網路的薰陶,讓他也算的上見多識廣,思維活躍。只是跟著自家爹這麼走了一圈,都不用肖大山細說,心下就有了不少的猜測和想頭,也跟著到處探查。
看到這山壁上明顯的圍牆的模樣,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忍不住又有些欣喜。
“爹,這些磚頭可不少,一長溜的,若是門衛室另一邊也在,那可有十五六米長了,應該夠咱們用吧?”
“不止這些,你忘了,這花壇圍邊的也是磚頭,加上這些,應該是差不離了。”
肖大山的眼睛還在四處不住的掃,瞧見好幾根拆腳手架的時候拉下的鋼管忙不迭的撿起來,放到一起。嘴上順口回答兒子的提問。
“爹,這懸崖邊上用不上這麼多吧?”
肖海濤有些傻眼?怎麼覺得自己和爹說的不是在一個頻道上呢?果然不是一個頻道,因為他遭受了自家老爹的一個白眼,好在解釋總是有的。
“懸崖邊?那是浪費,傻兒子,你能說出收拾你懸崖邊,可見你也發現了,咱們這手機都沒有訊號,也就是說短時間裡咱們是沒人救援的,而想要下去,那必然是要自己從哪個陡坡開出山道來,而且還不能確定這開出來要多久,開好了能不能走出,畢竟這裡到底是深山哪裡都不清楚,能沒有訊號,只怕是偏的基本沒人的地方了,這樣一來,出去更是艱難。”
說到這裡,肖大山都想嘆氣,這事兒整的,弄不好,自家父子兩個都要在這裡當野人了。就是肖海濤也有些喪氣的模樣。只是轉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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