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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房門。
當屋內傳來混合著呻、吟聲的慘叫聲時,守在屋外的龔安很是不自在的紅了臉!
他家公子好邪、惡,居然會有這種可以讓男人瘋狂交、合的迷藥!
剛才他先進去就把那屋內的主僕點住了穴道,並且給他們下了‘雄風’,後面進來的那兩人身上被下的是“雌、伏”,從藥的名字就可以知道誰是被壓的物件了……
不過他下的分量不多,估計不用多久那四人就會清醒過來,所以他要守在這門口,等待著他家公子想要的那個結果!
果然裡邊“呼哧”的聲音持續了沒多久,就聽見一聲貫穿耳膜的慘叫聲響起,驚動了彩雲樓上下。
樓上不少人都開啟了房門看向那個傳出慘叫聲的房間,老鴇趕到的時候,天字三號的房門已經被人推開了,只見兩具赤、裸、裸的男屍橫躺在地!
老鴇掃了一眼那地上的屍體,只覺得眼前一黑,喊了一聲“陸公子”就昏了過去!
祀清風不動聲色地看著彩雲樓亂作一團,心中冷笑不已:哼!這就是敢派人跟蹤他的代價!
也許那幫跟蹤他的人並不知道這彩雲樓是誰開的,但是祀清風卻是查得清清楚楚,這裡是司馬瑾天的產業!如今右丞相的獨子慘死彩雲樓,而且還是被司馬瑾天的人所殺……前腳才送了個大美人給右丞相做侍妾,後腳就把人家的兒子給做了!嘖嘖,看來這段時間司馬瑾天有的忙了!
第70章 【70】奏摺
梓延宮內。
司馬瑾天陰沉著臉看著跪在面前的青衣,突然抬起腳一腳踹向了他。
“混賬東西,本皇子讓你派人跟蹤那個祀清風,可不是讓你派人去彩雲樓搗亂的!”
“屬下該死!屬下管教無方,才讓他們闖下此等大禍,還請殿下治罪!”青衣生生受了他那一腳,吐了一口血才開口道。
“傳話給刑部的人,務必保住彩雲樓!”司馬瑾天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吩咐道:“下去療傷吧。”
“是。”青衣忍著痛站起,迅速退下了。
“該死的祀清風,居然敢跟我做對,我一定要殺了你!”司馬瑾天一口氣又將屋裡的擺設物件摔了個盡,可是心裡頭憋的那口氣卻怎麼也發洩不出,只能破口大罵祀清風可恨。
與此同時,端毓宮中。
楊若儀半躺在軟榻上,手中捏著半塊咬過的薄荷清糕,遞給坐在一旁批閱奏摺的司馬鼎天道:“嚐嚐碧環的新手藝,挺提神的。”
司馬鼎天張嘴接住薄荷清糕,眼睛卻一直盯著手中的奏摺,直到唇齒間散發出涼涼的薄荷味,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楊若儀。
“怎麼樣?”楊若儀滿懷期待的等著他的評價。
“嗯,味道不錯。”司馬鼎天點了點頭,隨即談起了另一個話題。
“晚膳的時候,右丞相急急入宮,給父皇遞了這個摺子……”他將手中的摺子翻給她看,卻被楊若儀一手捂住了內容。
“你給我看做什麼,我又不是太子,而且咱們現在的情況,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還是要注意些的好,省得被有些眼紅的人知曉了,到父皇面前參我一道,說我干預朝政,再治你一個縱容后妃的罪可就不划算了。”
“儀兒會怕這些?想偷懶便直說,我不為難你。”司馬鼎天搖了搖頭,收回奏摺,改為口述內容:“今日下午,右丞相家的公子被發現慘死在了一家青樓裡,右丞相哭到父皇面前,求他做主……”
“然後呢,你父皇就把這攤子甩手給了你是吧?”楊若儀接過話道。
“嗯。”司馬鼎天點頭。
“說吧,那青樓叫什麼名,位於哪處,老闆是什麼人什麼背景?”雖然知道皇帝這麼做也是為了鍛鍊司馬鼎天,可是人家才剛當上太子,就把這麼大個案子甩給他來辦,這當爹的會不會太狠了一點啊?!
“那青樓叫彩雲樓,位於京東近郊處,它的老闆是……”司馬鼎天的話還沒說完,楊若儀就突然坐了起來,打斷道:“司馬瑾天!”
“你的意思是,彩雲樓背後真正的老闆是三弟?!”對於楊若儀如此肯定的態度,司馬鼎天並沒有覺得驚訝。畢竟在嫁給他之前,楊若儀跟司馬瑾天走得更近……
雖然知道楊若儀是因為受了矇蔽才跟司馬瑾天走得那麼近,可是隻要想想曾經楊若儀跟司馬瑾天之間的親密,他的心中就像烈火一樣在燃燒!
他本是個淡然的人,只有在遇到與楊若儀有關的事情時才會亂了陣腳失了方寸,更加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