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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聯,就這麼對了出來。
而後笑道:“皇后娘娘,前些時日蘭芝聽聞有人說護國侯府葉小侯爺的丫鬟孟薇聰慧,才思不輸京中才女,今日蘭芝想要討教討教,不知可否?”
此話一出,不只是護國侯府與鎮國候府,就是在場之人也不由皺緊了眉頭。
宓蘭芝身側庶妹輕輕扯了扯她在桌下的後襬,宓蘭芝身份尊貴,而她口中的孟薇不過是個丫鬟,在這等宮宴之上,宓蘭芝這番話無疑是在自降身份,且毫不掩飾的要為難一個小丫鬟。
當他們看到葉子川身旁只有一個個頭矮小的小丫鬟,更是皺了眉頭,自降身份就算了,還以大欺小?
然而宓蘭芝心中又則能不知道?
可她喜歡葉子川這麼多年,自然不能看著別的女人在他身旁與他那麼親密,故而也不在乎什麼臉面了。
在場最為開心之人,無非就是皇后了。
她雖身居後位,卻並無兒子,膝下只有一個小公主,平日裡對於宮中兩位貴妃的爭奪與挑釁早就不爽,現在護國侯府與鎮國候府對上,她自然樂得坐山觀虎鬥。
只是想到皇上還在,皇后不由稍稍收斂笑意,徵詢著:“這。。。。。。皇上,您看?”
☆、178。趁她病要她命
“這個朕也是有所耳聞,”皇上撫了撫靑須,目光掃過面色難看的鎮國候與護國侯二人,瞥了一眼皺著眉頭的葉子川還有愣坐著的孟薇,笑道,“今日宮宴,自然應當歡歡喜喜,熱熱鬧鬧才是,想來能夠隨同子川一同進宮,定然不是胸無點墨之人,朕允了。”
皇后附和著把路給堵死:“皇上說的是,喜慶的日子,能否對出不重要,重要的是重在參與。”
皇后這話一出,讓葉子川想要迂迴說孟薇不會都不行了,連皇上都耳聞的事情,他要是否認了,就是欺君,而皇后又說能否對出不重要,參與就行,讓他不由無可辯駁。
孟薇一愣,求救似得看向葉子川:“小侯爺,奴婢不會啊,你。。。。。。”能不能幫我作弊?
傳音入密那種!
不過顯然葉子川不知道孟薇所想,要不然恐怕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說孟薇想多了,這個世界沒有傳音入密這種功夫。
看著孟薇哭喪著臉,葉子川難得的語氣輕柔不少,但那安慰的話一出口,就變了味:“放心,對不上就對不上,爺不會嫌棄你笨。”
孟薇黑著的臉更黑了: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在這萬眾矚目之下,孟薇自然不能再安然的坐著,也跟著起身,面上卻已然恢復淡定:“宓姑娘請出題。”
輸人不輸陣,怎麼著也不能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比下去不是?
宓蘭芝笑得很是得意,目光這才從葉子川身上轉向孟薇:“你聽好了,我的上聯是:春怨秋悲情難控,花容月貌為誰妍? ”
說著說著,目光又看向一旁的葉子川,那種好似在控訴葉子川負心漢的眼神,讓孟薇險些忍不住想要搓搓手臂,看看是不是起了雞皮疙瘩。
不得不說,這宓蘭芝很是高明,一方面在眾目睽睽之下為難她,想要讓她沒面子,另一方面,卻又何嘗不是在對葉子川婉轉的告白?
誰說古代含蓄?
這還能叫含蓄?
那眼神還有對聯中的情意,讓孟薇突然想要將兩人儘快送入洞房,自己事了拂衣去的感覺。
這一個明戀一個無情,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幾十年之後大家的年齡都可以一起跳廣場舞,所以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心中吐槽的話語一閃而過,孟薇卻覺得這對聯有點耳熟,腦子裡極速轉動想著下聯。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葉子川,那甚至連一個目光都懶得與宓蘭芝對視的樣子,頓時讓孟薇靈光一閃:“我想到了,下聯就是:啼笑因緣皆自惹,浣紗溪前枉凝眉。”
“你,不行,這對的不怎麼工整,不算,我再問你一個。”
她對的的確算不上工整,啼笑因緣對春怨秋悲倒是沒什麼,可是這情難控和皆自惹就有些勉強了,
只能說對上了,但是與工整卻是還差了一點。
“宓姑娘,方才你說的是隻要對上你的上聯即可,並沒有說一定要工整。”
“因為之前皇后娘娘就說過,對對子自然是要以最為工整那個為好,而你卻用這個來湊數,自然不行,我要你盡全力,要不然就是欺君。”
這個帽子扣得。。。。。。。
孟薇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