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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也是想要展現一番才學,每年科考前幾月,學子等到科考之前,總會聚在一起舉辦詩文會,而這時就會有不少世家大族尋找聰慧之人提攜培養,算是他們的門生,亦或者是找乘龍快婿等等。。。。。。
一行人說著說著,有開始品論起那焱國有多無恥,甚至還有人為焱國百姓擔憂,希望焱國國君能早日投降,要不然受苦的只是百姓。
孟薇對此不置可否,投降說得容易,也不知道是這些學子太過想當然,還是太單純。
就是她看了一些野史還有這裡一些前朝事蹟都知道若是投降,那麼第一個要殺的就是焱國的皇室,這樣才能徹底將國土收編,而不是留著焱國皇室再有起復的可能。
即便當時不會下旨屠殺,但暗地裡,在百姓不知道的情況下,想要幾個人消失卻太容易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更為了那個焱國皇室列祖列宗,也不可能會就這麼投降。
聽著聽著孟薇就沒了興致,目光一轉,見到葉子川在費力的剝著瓜子仁,實在有些看不過眼,便跟著手把手教導葉子川:“小侯爺,瓜子仁不是那麼剝的,你要捏著這中間,輕輕一用力,就能夠剝出完整的瓜子仁。”
葉子川頓了頓手,卻還是依照孟薇說的方法剝著,然才剝了兩個,葉子就將掌心還未剝的瓜子放回,悶悶的道:“爺累了,爺也想吃瓜子仁,你給爺剝。”
果然帥不過三秒!
孟薇哪裡不知道葉子川這是被她剛才的話給囧了囧,所以這是和她鬧脾氣,認命的給葉子川剝瓜子仁,卻突然聽到其中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今年若我再不考中,三年後我便不來了。”
“這是為何?可是家中親眷為著上京的銀子反對?”
“這倒不是,只是我這些年一直屢試不中,家中更是為湊足盤纏一貧如洗,將田地都買了,我內人說想要賣豆腐給我湊足銀兩一直支援於我,可我堂堂男兒怎能讓妻子拋頭露面?這不是讓我顏面無存嗎?故而我這才決意不考了。”
“難怪,拋頭露面的確丟人現眼,女子就應當嫁人前規規矩矩在家學習琴棋書畫,嫁人後在家相夫教子,拋頭露面與那低賤的花樓女子又有何區別?”
“我到不這麼覺得,”其中一個年紀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卻有不同的見解,“我早年喪父,是我娘一手拉扯大的,我能夠上私塾,能夠考秀才,這些銀兩都是我娘一針一線縫製的荷包還有花樣子積攢的,若是沒有我娘,我怕是現在大字不識一個,更別說和諸位這般在此品詩論詞,故而我覺得女子
即便拋頭露面,也有些是生活所迫,又不是做那等廉恥之事,難道你們沒吃過豆腐嗎?既然你們也吃過,為何又要嫌棄那些賣豆腐的是男是女?”
孔新遠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面色溫和卻略有不贊同:“梁兄此言差矣,那時你尚且年幼,你爹去世,家中沒有頂樑柱,這般情況下,自然是情有可原。。。。。。但我們說的是家中頂樑柱還在,卻讓妻子母親拋頭露面,這可就不容於情了。”
“可是。。。。。。”
“不必可是了,我雖不是女子,可也知道只要是懂禮的人家,都會讓女子年幼便通讀《女戒》、《女則》、《內訓》等書,懂得三從四德,方為女子之楷模。”
忽的,一道清脆卻略帶低沉之聲一開口,便直斥孔新遠:“荒唐,就你這種腦子還新科狀元非你莫屬?趕緊從哪來回哪去的回爐重造吧!”
這不客氣的話,可謂是將書齋眾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在場之人,即便是剛才那位不贊同的梁姓男子都暗自佩服此人,竟然敢當面斥責孔新遠,要知道孔新遠除了是涼州第一才子,更是聞名久矣。
且在學子中還有一定的號召力,且三年前曾寫了一首詩是斥責焱國國君背信棄義之舉,被涼州縣令呈遞,而涼州知府又在奏摺中提及,被丞相知曉,在朝廷當場稱讚,亦是讓皇上龍顏大悅,直接破格讓那孔新遠免於府試。
本想要封其為進士,然孔遠新卻婉言拒絕,說皇上聖明,然他卻想要試一試能否得到前三甲之位。
皇上知曉後,直接允了。
☆、255。男人的三從四德
也是因此,孔新遠在還未科考前,便一直才名遠播。
進京沒多久,便時常有一些世家公子邀請孔新遠一聚,只不過孔新遠以溫書為藉口,只應邀去了丞相公子楚驚風舉辦的燒烤會。。。。。。
眾人暗暗猜測,丞相這是看重孔新遠的才學,只等他金榜題名,便收為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