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往他的身上靠,他嫌她慢慢吞吞的,稍稍一用力,人就倒入他的懷裡了。
林懿生怕壓傷他,想起來卻被他牢牢按住,他的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別動了,我沒事,讓我好好抱抱。”
她何嘗不想好好抱抱他呢?只要想起他流了那麼多血,她的心就難以抑制地害怕。她伸手摟住他的腰,靜靜地感受此刻的踏實、溫暖。
“林懿,把你過去在我媽那裡受的委屈都告訴我。”良久,徐博文才出聲。
之前再怎麼覺得委屈,林懿都忍過去了,可被他這麼一問,突然就覺得委屈得不得了,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她悶在他的懷裡,搖頭,甕聲甕氣地說:“算了,都過去。”
徐博文雙手捧起她的頭,讓她仰視自己,“算不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我不允許我的女人受委屈,即使對方是我媽也不行。”
一句“我的女人”聽得林懿心裡泛蜜,假裝嫌棄地說:“誰是你的女人了?還有,你知道了又怎樣?難不成你要打你媽呀?那是天打雷劈的事情。”
徐博文摸了摸她的臉,說:“我不會打我媽,但我也不是一個愚孝的人,是非黑白,我分得清楚。我要把你受的委屈牢記心裡,一直警醒自己。”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哽咽,“我媽是不是打過你很多次了?”
剛才徐淑萍揚手的那一刻,她習慣性地閉起眼睛,那反應,分明不是第一次挨耳光了。
臉上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又出現了,林懿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不是聖母,在這一刻,她不再犟著了,把八年前被徐淑萍辱罵甩耳光到重逢之後多次讓她離開他的事情,發洩般地說出來。
“徐博文,其實我真的覺得很憋屈,我喜歡你好像喜歡得連尊嚴都沒有了,憑什麼這樣啊?”她再也不壓抑自己,在他的懷裡放聲痛哭。
她的眼淚浸溼了他的衣服,如同開水般燙得他的心發疼,他從所未有地覺得自己無能,竟然保護不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刻,他除了對不起,真的不知道能說什麼?
漸漸地,林懿的情緒平復下來,聽著無限迴圈的“對不起”,忍不住抬眸,“你除了對不起,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能。”徐博文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溫柔出聲:“我愛你……”
“我愛你”三個字如同一味良藥,能把她所有的情緒治癒,她笑了笑,回了句“我也愛你”。
徐博文也笑了,說:“我想吻你。”
“……你想吻就吻,哪有人說出來那麼破壞氣氛的?”
徐博文一臉無奈,“我現在有點力不從心。”腰彎不下來了。
林懿失笑,慢慢從他的懷裡出來,然後唇往他的唇靠。
“咚咚咚……”
徐博文的臉臭得不行,咬牙切齒道:“那醫生不是說絕對不會打擾我們嗎?”
林懿:“……我去看看。”
醫生的確沒有打擾他們,因為來的是警/察同志,聽說徐博文醒了,特意過來找他錄口供。
徐博文把事發經過闡述完畢之後,問:“嫌犯抓住了嗎?”
辦案民警點了點頭,說:“光天化日,在這多麼人底下犯罪,他是抱著同歸於盡的念頭去襲擊林律師的。”
“誰?”徐博文聽得眉頭緊皺,而林懿卻已經猜到個大概:“是好福氣月餅的造假者嗎?”
民警點了點頭,說:“是,他在被運往監獄的過程中逃掉了,恰好看到林律師獨自一人,他就尾隨,然後伺機作案,只不過沒想到有人英雄救美。”說著,民/警已經站起來要離開,道:“我就不打擾美人以身相許了,先告辭了。”
林懿被調侃得滿臉通紅,很明顯她剛才主動獻吻的那一幕,被看見了。
直至民警把門關上,徐博文的臉色還沒有好轉,林懿伸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別擔心了,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徐博文依舊沉著臉,說:“我一想到如果我當時不在場,就再也不敢想下去了,林懿,我害怕。”
從來都是肆意張揚的人,即使是當年差點遭受牢獄之災,他也沒有這麼害怕過。
“那我給你定定驚吧。”說著,林懿的唇已經落在他的唇上。
她輕輕地吻著他,試圖安撫他的不安,可很快,他就已經把主動權拿回來,用力碾壓她的唇,攪動她的舌頭,似是這樣,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踏實。
一記長長的擁吻過後,林懿伏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然後聽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