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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能在這小半年裡找到個法子保住南華傾的性命,或者弄明白他到底是什麼病,證明自己不是剋夫的掃把星,那她又將會面對和前一世同樣的下場。
只是南華傾表明了態度不願再與她見面,回到侯府後,陳柏亦立刻放出話來,說侯爺需要靜養,任何人不得接近西苑,甚至連灑掃的下人都不能靠近,只有拂雲和浣古每日會到後廚房取南華傾所用的膳食。
如此,連玉簪讓翠翹和舒眉透過以前的關係,去打聽侯爺每日吃些什麼,用些什麼,都抓不回半點有用的訊息,讓瑾言不得其法,只能暫時安靜地呆在內院再說。
就這樣,拖到了臘月二十,莫瑾言還是沒有任何關於西苑的訊息。
就連南懷谷也被沈畫叫去了朝露湖邊,據說是南懷谷想拜沈畫為師,請其傳授醫術,大半個月沒有見到人影。
知道自己從沈畫那裡肯定得不到任何回應,南懷谷似乎又是被沈畫給“拘”起來了,瑾言慢慢開始有些著急了。
可就是此時,宮裡頭突然下來一道懿旨。
宣讀懿旨的宮女名喚陳娟,乃是皇后寢殿鳳儀宮的主事姑姑,年近四旬,容貌清秀,眉眼間一絲不苟的神情,加上一身端正的宮女服飾,讓人一看就感覺肅穆而疏遠。
陳娟面對莫瑾言,客氣而拘禮,告訴瑾言,說是皇后想要見見景寧侯夫人這個弟媳婦,吩咐莫瑾言準備好,第二天就乘官轎入宮覲見皇后。
手裡捏著黃絹硃筆寫的懿旨,娟秀中透著幾分犀利的自體,還有最後鮮紅的鳳印,看得莫瑾言忍不住嘴角上翹,覺得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前一世,連南華傾死了,皇后都沒有召見過自己這個弟媳婦。
卻沒想,重來一次,自己竟在嫁入侯府的十多天之後,就有了入宮覲見皇后的機會。
皇后是南華傾的親姐姐,也是下旨要自己嫁過去沖喜的人。
莫瑾言覺得,若是有人能幫自己的話,除了皇后本人,再無他想。
。。。。。。
第二天一早,宮裡前來接人的官轎就已經聽到了景寧侯府的門口。
“王者之制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
按照《禮記·王治》中的規定,南華傾屬於侯爵,乃非宗室皇族人員中能夠獲得的最高爵位。
而身為景寧侯的夫人,在莫謹言嫁過來之後,就已經擁有了一品夫人的身份,尊貴非常。
所以進宮給皇后請安,莫瑾言必須得穿上內命婦的禮服。
一襲大紅繡六尾金雀的裙衫,外罩湛藍底兒素水波紋滾邊兒的夾襖。這一品夫人的禮服厚重華麗,端莊有餘,卻活潑不足。特別是穿在個子不高,身段還未發育的少女身上,映著莫瑾言臉傅粉唇染紅的濃妝,美雖美,卻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莫瑾言自己也覺得有些彆扭,但入宮面見國母,這禮服是必須穿的,她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在玉簪的攙扶下,走出侯府大門,上了官轎。
。。。。。。
皇城雖大,但景寧侯府本來就建在皇城邊上,離得不算遠,所以官轎搖晃了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莫瑾言就聽得外面跟轎的宮女讓轎伕暫停一下,由她先去和值守皇宮大門的侍衛交涉。
趁這個間隙,瑾言撩開轎子上的小窗簾,想透透氣,卻看到宮門口一群身著銀葉甲,手持長矛槍的守衛排開兩列,正好將她所在的官轎圍住。
而不遠處,便是高聳連綿的城牆和巨大的城門,如此肅穆而冷煞的氣氛,讓莫瑾言不自覺地有些緊張起來,趕緊收手將簾子放下,沒有再隨意往外打量。
“一品景寧侯夫人莫氏,奉皇后懿旨前來覲見,這是鳳儀宮的通行令牌,請查驗。”
這次負責帶領莫瑾言的宮女亦是上次來過侯府的陳娟。說話間,陳娟的語氣十分平緩,面對兩列鎧甲侍衛,還略顯出幾分傲氣。
瑾言心底有幾分佩服,至少她自己甫一看了這些毫無表情手持兵刃的侍衛,不自覺地就會有些腳軟。但反過來一想,陳娟畢竟是代表皇后出來的,又拿了鳳令,當然不會覺得懼怕。說不定自己出入內宮的次數多了,也會膽子大起來的。。。。。。
“下官等需例行檢查,還請夫人見諒。”
不等莫瑾言反應,隨著一聲略顯粗狂的聲音響起,官轎的簾子就已經被人撩開了。
一陣寒風夾著些屬於皇城的冷肅之氣湧入轎中,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雙像鷹一般充滿了探究和謹慎的眼睛。
看到景寧侯夫人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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