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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一著急,忙低喊了一聲:“夫人,您若再往前一步,就休怪小人無禮了!”
浣古也板著一張臉,看向莫瑾言,氣勢十足,擺明不會放她進屋的態度。畢竟,比起南華傾的震怒,眼前這個小女子,還是好對付一些的。
卻是和在慈恩寺那一次不一樣,莫瑾言被兩人攔住,不但沒有多說半句,甚至沒有半分表情,更沒有硬闖,只目測著自己距離書房的門有多遠之後,她停住了腳步。
拂雲和浣古都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若莫瑾言硬闖,他們就一個人點她穴道,另一個人拉玉簪過來扶著莫瑾言免得她摔倒。卻沒想,莫瑾言都已經到了門口,卻突然駐步,沒了動靜。
“侯爺,妾身知道您在裡面聽得見妾身說話,所以妾身就不囉嗦了。”
張口,清脆如銀鈴般迎風搖曳的嗓音響起,莫瑾言有意加大了音量,對著緊閉的屋門道:“家父在蜀中遭遇鬧事礦工劫持,生死一線。若侯爺願意調派暗衛相救,妾身可以答應侯爺任何條件,只求父親可以生還回京。”
莫瑾言話中點出“暗衛”二字,且不說屋中的南華傾如何反應,她身邊的拂雲和浣古一聽,頓時雙雙臉色一變。
而端坐在屋內休息的南華傾,本來正拿著一卷古著消遣,半眯著的雙眸猛地一睜,透出一抹難以掩蓋的冷意來,彷彿那一扇門只是一片薄薄的輕紗,令得外間守候的拂雲和浣古都感到了撲面而來的肅殺之意!
第三十六章 棋行險招
更新時間2014…4…15 16:08:27 字數:2687
當然,拂雲和浣古是習武之人,五感六識都比常人靈敏數倍,所以能夠感應到來自南華傾的怒意亦屬正常。
但莫瑾言只是個普通的女子,隔著厚厚的門板,自然無法得知來自屋中的一股肅冷如冰的殺意正鎖定著自己。
不過莫瑾言卻十分明顯地捕捉到了拂雲和浣古臉上表情的變化,不但僵硬,而且透露出一抹懼意。
瑾言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大著膽子,抿了抿有些發乾的嘴唇,一咬牙,又開口道:“南家暗衛遍佈大邑,妾身相信,蜀中亦有侯爺的勢力。若侯爺願意,莫家的丹砂礦,可分出一半贈予南家,算作拯救家父的酬勞。”
“夫人,您先不要著急求見侯爺。”
浣古攔住已經要暴跳而起的拂雲,更不想莫瑾言再繼續說下去,趕緊開口,語氣十分急促,但明顯帶著幾分保護之意:“夫人,南家暗衛之事,是誰告訴您的?”
浣古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南家擁有暗衛一事,可以算南家保守了兩百多年的最大隱秘,以莫瑾言一個才嫁入南家不到一個月的新媳婦來說,是怎麼都不可能知曉的。
但莫瑾言不但知曉,還當著玉簪,拂雲,和自己的面張口說了出來。
南家的暗衛勢力龐大,盤根錯節,更是東方家族最為忌憚的一股隱秘勢力。不但南家有意保持低調,身為大邑朝國主的東方家更不想被人發現它的“掣肘”。所以暗衛一事,除了南家的家主,以及家主身邊的死士,旁人絕對無從知曉。
此時此刻,莫瑾言竟當眾說出家族隱秘,南華傾若不留情面,甚至可以直接下令取了莫瑾言的性命,也是毫不為過的。
所以浣古有此一問,是想轉移莫瑾言在這件事中承擔的責任。至少讓南華傾把注意力放在秘密如何洩露出去的,而非圍著莫瑾言打轉。
如此,也算是浣古側面的給莫瑾言一個機會罷了。
面對浣古急切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語氣中,瑾言卻有些啞然。
她當然明白,自己點出南家秘辛一事有多大膽,更清楚此事對南家的重要性,也知道,她再一次地直接“冒犯”了南華傾。
想起他冷若冰霜幾乎可以殺人於無形的眼神,心中雖生出一絲懼意,但瑾言根本管不了那麼多。
自己的親生父親還被困蜀中,被人斷指,十天後,很可能被人斬首。
前一世,如此重要的訊息,因為她被囚於侯府,所以沒有收到隻言片語,最後父親到底化險為夷,還是被人加害,瑾言也沒辦法確定。
重生而來,這一次她既然提前瞭解了實情,就必須想辦法救出父親。但自己除了向南華傾求救之外,根本別無選擇。
想到此,瑾言掠過了浣古焦急的眼神,硬著頭皮又開了口,只是這一次,顯得沉著了許多,即便話音中含著絲絲顫抖,卻有種不容忽視的氣度:“身為南家長媳,身為侯爺的妻子,這件事雖然隱秘,但想來,我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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