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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直說無妨。”看到玉簪隨手關上了屋門,瑾言這才對沈畫點了點頭,神色亦慎重了起來。
“夫人可知,為何在下之前拒絕了您的相請,現在卻又主動來清一齋見您的原因嗎?”沈畫說著,站起身來,卻是渡步來到門邊,將緊閉的屋門推開,半敞著,目光往外一看,果然許婆子正在外面拿著把笤帚,假裝灑掃,實際上卻正豎著耳朵張望著這邊的情況。
瑾言看到沈畫開門的動作,再看許婆子有些慌張地低頭側身,突然就明白了,然後抬手輕輕扶額,語氣無奈:“多半是許婆婆向沈太醫說了些越矩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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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引為知己
沈畫聽得“許婆婆”三個,略感詫異,回過頭看了看莫瑾言,本想開口問她怎麼知道是許婆子告誡了自己,卻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因為此刻莫瑾言的表情,苦澀中透出一抹無奈,分明是一張屬於少女的清秀臉龐,卻又帶著幾分深重的顧慮,幾乎和他自己當時聽見許婆子所說的話之後,露出的表情一模一樣。
任由屋門敞開著,沈畫渡步回到桌邊落座,同樣也苦笑這,嘆了口氣:“看來,許婆婆也給夫人‘提點’了一下所謂‘男女大防’‘禮義廉恥’的事情吧!”
“何止提點,嚇得我趕緊從涼亭進了屋子,生怕您來赴約的時候被侯爺看到呢。”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瑾言想起當時自己的反應,亦覺得有些誇張和沒有必要。
聽得莫瑾言提及“侯爺”二字,沈畫了然地點點頭:“侯爺之前的經歷,的確不好讓他產生什麼誤會。”
瑾言亦表示同意:“其實,我知道許婆婆提點的對,她的關心,也是為了我好。而且,許婆婆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好像是知道內情的。”
“許婆婆一直負責清一齋的灑掃,當年沈蘊玉每次來侯府暫住,也是她來伺候的。沈蘊玉死的突然,許婆婆知道些什麼,也不奇怪。”沈畫附和道。
柳眉輕揚,瑾言豁然一笑:“當時聽玉簪說您拒絕了前來,還說,以後若非問診開方,您不會再來見我,也讓我不要輕易找您。再想著許婆婆的話,我心裡還挺難受的。所以我也沒強求,而是採用了書信的辦法來和您聯絡。想著如此既能尋求您的幫忙。也能避嫌一二吧!卻沒想,您卻主動來了。這時候,許婆婆恐怕心裡正打著鼓呢。因為玉簪出去,這屋裡就只有你我獨處了呢。”
“所以在下才把屋門開啟。好讓許婆婆放心,你我並未作出任何越矩之事,僅僅是對坐清談罷了。”沈畫捏了杯盞,喝著茶,神態自若,似乎是有意做給外面還在假裝掃地的許婆子看的。
然後沈畫才放下杯盞,神色從輕鬆逐漸變得慎重起來。抬眼看向莫瑾言的神色也含了幾許認真:“夫人,其實在下這趟過來,並非只是因為溫泉池子的事兒。”
“不是麼?”不以為然,瑾言眉眼彎彎。淺笑道:“那是什麼事兒呢?”
“這還得感謝許婆婆提醒了在下。”沈畫唇角微揚,以往的他,極少會這樣笑,偶爾微笑,也只是禮節性地。並非發自真心,但這一下,已經是他今日第無數次露出笑意了。
莫瑾言也發覺今日的沈畫有些不同,但卻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同,只望著他。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
“夫人以為,您與在下之間,是以什麼關係來相處的?”沈畫反問了莫瑾言一句。
想了想,瑾言脫口道:“一開始,您是太醫,我只想找您打聽侯爺的病情。後來,我因為血氣虧損太過厲害,您幫我醫治,算是我的大夫了。再後來,您以青璃公子的身份指點我侯爺病情之外的隱情,那時開始,我就覺得,您猶如師長一般在關心著我。”
說到此,瑾言頓了頓,目色中浮起一抹感動:“還有父親遇險,您為了幫我,將南家隱秘主動告知,讓我去求侯爺出動暗衛來救我父親,那時候,我心裡對您的感激就已經難以言表了。雖然最後父親沒有被暗衛救出,但至少侯爺插手了此事,莫家不再孤單面對,也能知道了事情背後的真想,不至於我父親冤死。”
語氣一收,瑾言也將流露出來的悲慼之色漸漸收攏,深吸了口氣,才繼續道:“但這些,都還不是我對您印象最深刻的地方。明明您拒絕了我的拜師求藝,但卻給了我一本珍貴無比的《香乘》古籍,還將藥田交給我來打理,甚至,還連夜為我湊齊了二十多種香花料草的種子。。。。。。大過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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