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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月川便吻了吻她的額頭,“嗯。”
“可是……”
他眉頭微蹙,不願意再聽她說些納妾的話,低下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葉紫只是微微愣了愣,眉眼中那一抹淡淡的鬱色瞬間消融。溫暖而柔軟的唇瓣輾轉相貼,一點一點地廝磨著。他舌頭輕輕撬開她的貝齒,溫柔卻不容抗拒地與她的舌尖追逐纏綿。
片刻後,等黎月川放開她的時候,她已是紅唇溼潤雙目含春,整個人軟軟地窩在他懷裡,一副任他採擷的模樣。
“我們可以收養一個孩子。”他又把玩起她的長髮,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葉紫皺了皺鼻子,把整張臉埋進了他的懷裡,唉聲嘆氣道:“可是我想生個和你一樣俊秀的孩子。”
“那就繼續努力。”黎月川突然抱著葉紫站起身來,不急不緩地朝臥室走去。
她被嚇得驚呼了一聲,然後就滿臉通紅地在他胸膛上輕砸了一拳,“大白天的……”
——
黎月川的確如他所說的那般根本不在意兒女子嗣,但是卻不可能每一個人都不在意。這天上完早朝,皇上傳召獨留下了他一人,親自勸慰了他一番。
“武孝候這個爵位是黎家先輩拼死拼活掙來的,即便你為了爵位能夠繼承下去,為了黎家不斷後,也該納個妾。朕知道你與阿紫那丫頭感情深厚,等旁人生了兒子,你只管把兒子放在她名下養著,那孩子長大了也與她親生的無異。至於生母,隨意找個莊子養著便是了。”
他們從小便一起長大,黎月川當初也是為了救他才中毒腿殘,這些年皇上一直對他頗為內疚,什麼好東西都想著賞賜給他一份,也從未拒絕過他什麼要求。自然,黎月川這些年也不曾對他開過什麼口。
“皇上……”黎月川正欲開口。
“你不必說了,朕知道你想說什麼。”頓了頓,聲音裡已經多了一份獨屬於皇室的威儀,“朕給你賞賜了兩個秀女,都是沒什麼身份背景的,到時候她們當真生了孩子,你處置起來也不必擔心太多。”
黎月川抬起頭,眼神毫無波瀾,“是朋友的建議,還是聖旨?”
皇上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冰冷平靜,“聖旨。”
黎月川似乎是不屑地輕笑了一聲,語氣卻是恭謹謙卑的,“是,臣遵旨。”
雖然領了旨,但他實在沒想到皇上的動作居然如此之快,待他剛剛回到府裡,李巖便迎了過來,表情有些焦急。“侯爺,今日宮裡送來了兩個秀女,夫人已經給她們安排了房間住著了。”
“什麼?”黎月川眉頭緊鎖,他想起阿紫前幾日還低著頭滿臉抑鬱苦澀地說不想給他納妾的樣子,心中就越發煩躁起來。“我過去看看她。”
黎月川走進院子,遠遠的就聽到有女人哀婉低泣的聲音,好在他聽出這聲音不是葉紫,這才走得不急不緩,泰然自若。
等走近了,他就忍不住眸色一沉。
葉紫滿臉鐵青地在那兒站著,面色冷凝。她面前還有兩個女子,一個顫巍巍的跪著,低眉垂目,態度恭謹,倒是看不清長相表情;另一個跌坐在地,低聲啜泣著,她哭得梨花帶雨,姿如弱柳拂風,滿滿似水柔情,正怯聲怯氣地說著話。
“奴婢知道身份低賤,入不得紫郡主的眼。可是來這侯府也並非奴婢所願,不過是身不由己罷了。你我皆為女人,紫郡主實在對奴婢不喜,可以把奴婢打發到莊子裡去,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不肯放我一條生路。”
葉紫嫁給黎月川之後便很少被人喚做郡主了,她也早已不是那個含羞帶怯的小女孩,如今聽這秀女如此做派,只禁不住想笑。
她是皇上親自賜下來的,擔負著為侯爺傳宗接代的命令,把她打發到莊子裡去,不是擺明了要和皇上作對嗎?她知道自己不敢動她,偏說出這樣的話來,弄得自己多麼委屈,而她就是個囂張跋扈、罔顧人命的妒婦似的。
“來人,把這兩人送到西邊廂房裡去,含翠她們的房間裡不是還有位置嗎?”還未等葉紫開口,黎月川已經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也不曾往那兩人身上瞥上一眼,徑直走到葉紫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我有話跟你說。”
西邊廂房那是給粗使丫頭們住的房子,那秀女如蘭花般秀麗淡雅的臉上滿是震驚。
“侯爺。”她輕輕喚了一聲,如泣如訴,哀怨迷人。
葉紫任他握著,卻忍不住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句話可真耳熟啊,出了什麼事侯爺都只會叫人送她們回房間裡去。”
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