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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庇護樓國百姓安居樂業,其它的朕都不予理會。”皇上說完就擺架回宮。
樓炎冥剛好被拍落在地,有眼色的侍衛馬上將刀架在他脖子上,防止他逃跑,樓炎冥嘴角流著鮮血,看到皇帝離去的背影,他大聲喊道:“父皇別走,兒臣知道父皇最愛冥兒,兒臣知錯了,請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機會。”
直到這種時候樓炎冥仍舊不知悔改,為了所謂的皇位能口不由心到這種地步,皇帝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背影顯得有些許滄桑。
“帶走。”夜子熙已經將樓炎冥打成重傷,沒有能力再逃跑,夜子熙吩咐他的心腹親自將人押入天牢。
“樓炎熙,沐絕塵,你們別得意,父皇那麼疼愛我,不會真的對我怎麼樣的,等本宮出來本宮一定要你們不得好死。”樓炎冥還活著他自己想象的幻境中,以為皇帝一直以來最看重的是自己。
將五皇子收拾完沒兩天,沐雲帆找上了蒼陌,是為了樓炎冥而來。
沐雲帆也算是少有的痴心,那晚荒廢古宅外他明明偷聽到樓炎冥和蒼陌的對話,知道樓炎冥的三心二意,現在對方落難,竟還願意為了他四處求人,到處吃閉門羹也不放棄。
“塵兒,大哥求你,求你幫幫五皇子吧。”沐雲帆跪在蒼陌面前,姿態擺的很低。
反觀蒼陌慵懶地斜靠在書房的軟榻上,意味不明地看著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沐雲帆,眼中沒有一絲憐憫:“沐狀元還是別折煞塵兒了,肚子裡懷著孩子這樣跪塵兒,要是出了什麼事,塵兒可擔待不起,還有,沐狀元似乎忘記了,塵兒早已和沐家沒有關係,塵兒如今姓曲不姓沐。”
沐雲帆會到處求人的原因就在這,因為他肚子裡已經有了樓炎冥的孩子,如果樓炎冥死了,他作為翰林院副修卻背上與不明人士苟/且身為男子還懷上了孽/種的訊息,這要是被知道,還不貽笑大方。
“你、你怎麼會知道!樓炎冥連這個都告訴你了!!”沐雲帆亂了手腳,戒備又驚慌地捂著肚子用怨毒的眼光看著蒼陌。
“沐狀元別緊張,本國師對你們那點雞毛蒜皮之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不是沐狀元硬是賴在府外不走非要見本國師一面,本國師可沒這閒工夫管你有沒有身/子。”蒼陌這是在說沐雲帆這是自己送上門來找事。
“沐、曲絕塵!你可真會裝模作樣,在沐家裝了那麼多年把我們都騙過了,現在這個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心機真是夠深,走著瞧,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沐雲帆哪受的了蒼陌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咬牙切齒地留下這句話就離開。
“看見了吧,有什麼樣的爹就能寵出怎麼樣的兒子,沐雲帆的本性和沐啟明一模一樣,自以為是,鼠目寸光不自量力。”夜子熙推開書房的門進來時,蒼陌一針見血地評價道。
“父皇問我要怎麼處置五弟。”夜子熙走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他眉間有股揮散不去的煩悶。
“你怎麼說的?”蒼陌好奇地問道。
“我提議父皇把五弟貶為庶人,像對待大哥那樣趕出中原。”
“心慈手軟,皇上肯定沒有同意吧。”蒼陌不用猜都知道皇帝不可能那麼簡單放過一個弒父殺兄之人。
夜子熙點點頭:“父皇說五弟必須死。”
“沒錯,樓炎冥必須要死,皇上是不是問你用什麼方法賜死樓炎冥?”蒼陌和皇帝想法相同,他同樣不會留一個時時刻刻覬覦自己性命的人活在世上,不斬草除根禍患無窮。
“我讓父皇賜一杯毒酒給五弟,至少死了也能留全屍。”夜子熙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蒼陌其實明白為什麼他的愛人會有這種舉動,因為他覺得他搶了原本應該屬於樓炎冥的太子之位,心中生出愧疚之感,不願樓炎冥最後還因為他自己死無全屍。
“嗯,皇上同意了是吧。”這一點蒼陌也已經猜到,沒有幾個人的心思他猜不到:“後悔嗎?為了我做這些事,往後還要更辛苦每天處理國事。”
不等蒼陌話音落下,夜子熙已經堅定地搖著頭安慰道:“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不關你的事,別胡思亂想。”
“還算你會說話,不過就算你後悔也來不及了,被我纏上可別想甩開我。”蒼陌霸道地說道。
十來天后,京城再次傳出五皇子樓炎冥在天牢畏罪自殺的訊息,百姓們一早就得知樓炎冥意圖篡位的事,聽聞他自殺時也沒覺得同情,這都是他咎由自取,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因樓炎冥之事,太子冊封大典推後,定在五天後再舉行,蒼陌心情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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