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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頂用。
“沐伯父,這是怎麼了?為何百姓會突然暴動?”樓炎冥看到氣勢洶洶的百姓,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毫無緣由地聚在一起暴動。
“唉,五皇子您有所不知,我們家塵兒其實是雙性/人,在我們雁門城有個說法,如果誰家生出了雙性/人,必須趕走,否則會為別人帶來厄運,我當時捨不得抱走塵兒,所以就私下隱瞞下來,誰知十七年過去了,還是被發現,鎮民們知道我當初沒把塵兒趕走,現在遷怒整個沐家,要把我們全都趕出去呢。”沐啟明虛偽至極地說道,好像他當初真的是因為不忍心才不把沐絕塵趕走一樣。
“原來是這樣。”樓炎冥前幾天也聽說了沐絕塵是雙性/人的事,不過他對雙性/人倒是沒有什麼看法,只是聽說雙性/人生來就帶著不詳之命,他在京城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不知道原來百姓們隊雙性/人那麼排斥。
想到那個聖潔純真的少年,樓炎冥對雙性/人的看法就是:“啊!原來像沐絕塵這麼艶麗又乖巧之人就是雙性/人,難怪這麼特別,輕易就能吸引它的目光。”
“沐啟明,帶著你們全家滾出雁門城,滾出去!否則別怪我們把你們全家都燒了。”民眾們還在下面大喊著。
“五皇子,您說這該怎麼辦啊。”沐啟明若是早知道沐絕塵會給沐家帶來這種災禍,早個十年八年就不顧曲華裳的阻擾將沐絕塵扔出城任由他自生自滅去了。
“老爺,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我們還是將塵兒交出去吧。”定紅妝用絲帕抹淚,一副痛心不忍的樣子。
樓炎冥皺了皺眉,他心裡對定紅妝這句話不太滿意,他自己是身在皇家,一出生就註定不能享受平常百姓該有的親情,可沐家只是當地一個商戶,沐家人本該齊心協力,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團結起來,不拋棄任何一個家人,可定紅妝只是因為這點小事就迫不及待要將沐絕塵推出去了,這難免顯得有點無情。
“老爺,您看,胡縣令來了。”管家翹首以盼,終於在街道拐角看到挺著肥油肚子的胡縣令和捕快衙役們小跑著趕來。
“讓開讓開!”衙役帶著大刀,在那群百姓中間開了個小道,胡縣令這才有機會走上臺階來到沐啟明身邊。
“五皇子請恕罪,下官來晚了。”胡縣令也是其中之一知道樓炎冥是五皇子身份的人,這才是他今晚肯來攪這趟混水的主要原因。
樓炎冥面無表情地額首,顯然很習慣被這樣參拜。
“安靜安靜!”胡縣令見樓炎冥臉上並沒有怪罪之意,悄悄在心裡鬆了口氣,這才大聲地制止這群沒事找事的刁民。
“縣太爺,您來的正好,沐啟明這十幾年來把我們蒙在谷裡,生了沐絕塵這個雙性人卻不將人趕走,偷偷養在家裡,難怪我們雁門城這麼多年來收成都那麼不好,這都是沐啟明的錯,我們請求縣太爺將沐啟明一家都趕出雁門城!”領頭的一名壯丁得理不饒人道。
“胡縣令明鑑啊,我沐啟明這二十幾年來對雁門城做了多少貢獻,縣道大橋都是我出錢讓人修的,雁門城能有如今這麼繁華也是我沐家帶動的,百姓收成不好那是他們自己種不出好糧食,怎麼能怪到沐家頭上,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沐啟明有理有據地辯駁道。
“這、這,五皇子,您說這兩邊說的都有他的道理,下官該如何辦才好?”胡縣令可不敢在樓炎冥面前擺一點官架子,不管大事小事,都不忘問問他的意思。
“本宮認為沐伯父所言有禮,沐伯父這些年來一心向善,為雁門城做了許多大善事,況且百姓收成好與不好,與城中是否有雙性/人並沒有多大關係。”樓炎冥當然是向著沐啟明這一邊的,這會兒說這種話無疑是在表明他的態度,讓胡縣令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五皇子所言極是,下官也認為這般刁民是在在胡鬧,下官這就把他們都趕回去。”胡縣令得到指令,不敢怠慢,對那些百姓說道:“雁門城這二十年來的收成什麼時候好過了,沐家三公子沐絕塵今年才年滿十七歲,他還沒出生時你們的收成就已經是那種半死不活的樣子,這麼多年來你們不好好思考下自己的種植方式,偏要怨天尤人,怪到別人身上,知不知羞,別在這瞎嚷嚷了,趕緊散了回家去,否則本官就不客氣了。”
“縣太爺,您可不能這麼偏心,祖上傳下來的關於雙性人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沐絕塵他是雙性/人,按照規矩,就算沐啟明不用走,今天沐絕塵這個雙性人一定要離開雁門城,否則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胡縣令那麼護著沐家,他心裡不甘,反正今天是絕對不能空手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