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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回不去了。如果說昨天她還抱著眼前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夢醒了,她就又是那個生活平靜卻異常充實的林研。從昨晚開始,她已經不再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奢望。
夜晚還是很難熬。但由於今天殺了幾隻喪屍,林研稍稍放下心來。她左手持刀,面朝門口,縮在角落。她本想向昨晚一般守著,可人畢竟不是鐵打的,她終是抵抗不過睡魔的召喚睡了過去……
但她睡得並不安穩,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將她驚醒。她如同一隻警覺的豹子,時刻戒備著。於是,這一晚,林研就一直在淺眠驚醒淺眠驚醒中交替著,不過這比一晚不睡要強多了。
…………
兩天後,林研興致勃勃的開啟小屋的門,雖然臉上掛著兩個濃濃的黑眼圈,但依舊擋不住她飛揚的神采。
或許對於生活平靜的人來說,兩天根本不算什麼,可對於林研這種度日如年的人來說,兩天足以使她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幾天時間,將她磨練得更加堅強。
兩天前,她只會戰戰兢兢的開啟門殺喪屍,這個過程中還要不斷給自己打氣,為自己做心理建設。殺喪屍時,她也只敢挑落單的喪屍,幸運的是在她小窩附近,病房床位較少,所以喪屍很少,致使她開始碰到的都是落單的。回小窩時,她看見那些屍體,總是離得遠遠地,生怕那些屍體在跳上來將她咬一口。
兩天後,她會自信滿滿的開門殺喪屍,並不像以前一樣抱著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心態。而且她也不再專挑落單的,現在一次可以面對四五隻喪屍。如果現在有一個喪屍屍體放在她門口,她會坦然的從喪屍身上過去,順帶踩兩腳。
雖然她依舊不敢去剖開喪屍的腦袋,驗證是否有晶核,但林研對自己現在的狀態滿意極了。兩天時間,她不僅找到了大量食物而且她還找到了幾把鋒利的刀子,幾件乾淨的衣服。
她現在能控制自己的異能了,她可以隨心所欲的變換水的形狀,雖然水量沒有增大,林研暗想或許水量增大了,但太細微,無法讓人察覺,不得不說林研的心態很好。林研沒有試水箭是否有攻擊力,水太少了,她現在不能浪費任何水源。
她將那身髒汙不堪的護士服換掉,煥然一新。她已經證實了她是因為身體本身才讓喪屍視她為無物。
回想自己的證實過程,她覺得自己非常聰明伶俐,先將一間病房的門玻璃雜碎,將一隻喪屍引過來,自己進入病房,換下髒衣服,敲擊門口,將喪屍引到門前,發現喪屍視她無物。她就明白自己的體質不吸引喪屍。
難道這也是一種異能,林研想了好久都沒弄明白,索性她就將這個問題丟掉了。
用這兩天時間,林研已經將這個樓層的喪屍全部清理乾淨了,她每清理完一塊兒,就把附近的病房門都關上,可以防止喪屍在遊蕩進房間。
如此,走廊變暗不少,只有陽光透過門玻璃灑在走廊上,使走廊不讓人感覺那麼陰暗。
令林研格外失望的是,她沒有找到任何倖存者。除了偶爾傳來喪屍咆哮或者因為喪屍撞擊車輛而傳來的警報聲響,林研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第4章 植物人?
這樣的日子格外難熬,林研覺得自己處於崩潰的邊緣。人本來就是群居性生物,現在卻讓她長期處於幽閉的環境中,沒有任何的交流溝通,這完全是要將她逼瘋的節奏。
林研不是魯濱遜,即使是他,最後不也是救了一個星期五並教他說話嗎,況且,荒島雖然沒有人類,但還有很多動物啊。
她開始低聲唱歌,病房裡空蕩蕩的,耳邊只環繞著歌聲,間或夾雜著一兩聲喪屍吼叫。在這種死寂的氣氛下,怎麼想都覺得無比詭異。儘管是她自己唱的,卻讓她毛骨悚然。
林研發現,她越來越愛自言自語了。有時候自問自答,如:某日,她吃了一個蘋果,發現不怎麼新鮮了,她就開始唸叨:“這要是以前,這樣的蘋果我連看都不會看,想讓我吃它都是做夢……”說完一通後,她就會換一個調子:“得了吧,你還以為你現在過著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日子,看你現在這樣兒,連胡兒帶籽兒都吃了,有種你就別吃呀……”
諸如此類,多不勝數。要是有人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一定會覺得此人精神分裂或者覺得自己見鬼了。事實上,林研覺得自己也離人格分裂不遠了。也正因為這樣,她無比渴望能發現一個同類,即便是耳盲眼瞎都無所謂。但這也是一個奢望。
她只想找個活物,不拘是人還是動物,只要是個活物就成。也是了,醫院了沒有寵物,以前是除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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