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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就是了,不然等辣椒收貨季過去了,咱們的辣椒作坊可就要開不走了。”
“妹子,你這攤子鋪得有點大啊,會不會太冒險了?”郝三哥有些擔心。
“沒辦法,咱們的掛麵和辣醬的技術含量都不算太高,得趁著大家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先把腳跟站穩了,以後肯定會有很多人模仿咱們做掛麵和辣醬的,到時候咱們再擴大規模就被動了。”像掛麵和辣醬這種產量型產業,柳枝兒的策略就是大船好走路,等大家對自己的東西印象根深蒂固了,自己就是老牌子,後來的就只是跟風而已,不說江山永固,至少更扛得住風雨。
“而且,我也沒說馬上就要招一大堆人回來閒著,咱們一邊做一邊招人,根據需要,只是三哥和三嫂平時要多留意這方面的人,咱們要找的是踏實肯幹,不偷奸耍滑,不投機取巧的人,而且,掛麵和辣醬的關鍵配方必須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誰也不能傳。”
三哥點點頭,“你剛才說鎮上的訂貨點?是什麼意思?”
“我們做了七天的促銷,南來北往的客商很多都知道我們的掛麵好吃了,估計這會兒我們的掛麵已經走到臨近的幾個州縣了。如果這些人裡面有想要大量購買我們的掛麵和辣醬去做生意的,我們總得有一個地方讓別人能找著吧?以我們目前的產量和本錢來說,都還不適合開一家店,所以我琢磨著就在西廣場租一個小門面,打出招牌,安排一個人在那裡接受訂貨就行。”
“那你準備安排誰去?楊樹?”
“楊樹不能去,他還要忙活我的另外一個計劃呢!我打算找嚴松去。”
“嚴松?”郝三嫂很吃驚,“他行不行啊?在村裡他的名聲可不算好!”
“我讓嚴松來做這個事情有幾個理由:第一,他腦子活,嫂子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把面是賣給他的吧?當時楊樹已經把我們的掛麵說得那麼好了,但是還是沒有人要買,不是這些人不想買,只是基於人的一種慣常的觀望本能,總不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嚴松當時開口買面,等於打破了這個局面,這個很及時,也沒跟我們事先溝通,這說明他本身就具備一定的商業頭腦。”
“第二,透過這次收辣椒事件,我看得出這個人雖然有些浮躁,但是至少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不然他不會為了讓村裡人的辣椒能賣出去,起早摸黑地去鎮上蹲點大半個月。就算他是為了自己或者他爹的面子,這也說明這個人還是扛得住事兒的。”
“第三,族長很疼愛這個小兒子,對嚴松給予了很大期望,所以從小就讓他讀書認字,這一點是十分重要的,我們需要一個能寫能算的人來做訂貨的事情。”
郝三嫂聽柳枝兒說得頭頭是道,也不得不點頭,她也覺得經過這次辣椒事件對嚴松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善,只是她心裡始終有些陰影,“人家來訂貨總要給點定金吧,他會不會吞掉定金?我聽說他以前賺的錢從來不交給家裡的。”
“我自然要和他簽訂契約的,人家定多少貨,給多少定金,我們都是有規定的。如果定金少了,我們備的貨自然也不會夠,到時候客戶損失全部由他來承擔。他爹是族長,他不敢幹這種讓人戳脊樑的事兒。”
“有道理。你這麼一說,我覺得他確實挺適合幹這個事的。”
柳枝兒心裡對嚴松的期望更高,她的理想是擁有自己的麵館,做掛麵和辣醬都只是積累資金的方式,所以如果能把嚴松培養成類似於後世的銷售總監之類的人物,她就可以騰出手來幹自己的事了。
“另外,我也想和三哥三嫂你們倆商量一下錢的問題。之前咱們的產量小,我是按照做面的重量來給你們工錢的。如果你們接受這種方式,那我們當然可以繼續;不過我有另外一個建議,如果三哥三嫂信得過我,可以考慮投入一些錢來一起辦掛麵作坊和辣醬作坊,這樣以後我們每年就能按照投入的比例進行分紅,這個收入肯定就比算工錢要高得多。只是做任何生意都是有風險的,所以也有可能投入進去的錢會血本無歸。”柳枝兒當然希望郝三哥兩口子採用資本入股的方式和自己合作,這樣大家就綁在一起,利益共享,風險共擔,也不怕他們兩口子另起爐灶了。不過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人家要是不願意也不好強迫,自己只好再慢慢物色其他人來掌握技術這一塊。
郝三哥兩口子對視了一眼,他們已經嚐到了做掛麵的甜頭,郝三嫂更是親眼看到大家對掛麵的瘋狂喜愛,對於掛麵作坊和辣醬作坊的前景還是很看好的。
“行,我們投錢,回頭我把家裡的錢收羅一下,再回孃家去借點。”郝三嫂下定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