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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機會。”
看著已經開始動手動腳的盧夢生,春花努力心平氣和地揪著他的耳朵問:“你說,你用喝那樣的酒嗎?”
盧夢生的問題是需求已經過多了,根本沒必要再喝那種東西。
“其實我原來也沒想,都是他們一定讓我拿回來泡酒的。我想只有一份,只好拿回來了。”
這是什麼邏輯!春花不知說什麼好,可是她剛剛已經被盧夢生鑽了空子,眼下很快就又沒了機會與他細分辯這事了。感到寶寶的身子已經軟了下來,盧夢生吁了一口氣說:“其實那酒我感覺還不錯的。”
春花昏昏欲睡,還是忍不住強掙著問:“你將酒拿到哪裡去了?”
“還在西屋裡。”
不可能的,春花把屋子裡都翻遍了。
“你要是讓我再來一次,我就告訴你。”盧夢生不待春花答應,就哈哈笑著說:“我放在了房樑上。”
第二天,春花起床後,第一件事就進了西屋,看了看房梁。這房子房架比一般的宅院要高一些,房梁是用粗大的油松做的,在屋子正中間,兩根木料交叉的地方,果然放著兩隻酒罈子!可是春花只能望之興嘆,她估計在桌子上再放一把椅子,自己還是夠不到,也不可能將酒倒了,真心佩服盧夢生能想到這麼個地方藏酒。
對盧夢生此舉,春花很是無語。
百戶所裡第一個新年過得很熱鬧,手裡有糧,能吃上飽飯,肉啊蛋啊也時常能吃到,大家過年的興致非常高。於是家家門前都掛了燈籠,貼了新的對聯。到了三十的晚上,鞭炮聲響徹雲霄。
年前年後接連下了好幾聲雪,大家都憧憬著瑞雪兆豐年,在這一年中最輕閒的時光,春花坐在盧夢生的馬上,和他幾次出去賞雪。
其實他們也不是隻為賞雪,盧夢生成了副千戶,明年一定會新增加軍戶,擴張百戶所的,他現在就在心裡規劃明年準備開墾的田地。而春花則打算明年正式開始她的畜牧業,投資新的領域。
正月一過完,春花與盧夢生商議了,決定開始吃範娘子給她的藥,盧夢生特別相信,每天都要親自替她熬藥,說這樣心誠,容易有效果。
陸太太出了月子,人也精神些了,聽說她也按日子不錯地吃藥呢。
可這時陸家發生了一件大事。
陸總旗將有了身孕的黃五娘帶回了家!
陸太太哭著鬧著不讓黃五娘進門,可陸總旗鐵了心,兩人鬧得不可開交。春花被陸太太找人請了過去,她一進門,就看陸太太在尋死覓活,而陸總旗對陸太太說了狠話,要是不讓黃五娘進門,他就要休了陸太太。
春花看著哭成了淚人的陸太太,只好先安撫她,好不容易讓他把眼淚止住了。
“陸太太,還是想想要怎麼辦好。”
“我知道總旗想要兒子,我一定能生的,現在我吃著生兒子的藥呢,他為什麼不再等等呢!”陸太太情緒焦燥不安。
春花聽著這話,無可奈何地又勸陸太太,“那都是以後的事了,我們現在得解決已經發生的事啊。”
“太太,你說我該怎麼辦?”
“要麼就和離?”春花對於家宅內的事情確實沒什麼辦法,她從小生活的地方與這裡環境不同,而在楊家見的也少,到了郭家,更是走極端路線,她並不會做攏住男人的心、打壓別的女人那些事兒。
要是她是陸太太,就與陸總旗和離,自己努力掙錢,也許會尋找到更好的男人。可陸太太當然不會是她,只聽得盧太太這樣一句話,她馬上說:“我給公公婆婆送了終,陸總旗憑什麼休了我!”
春花明白她不想與陸總旗分開了,但讓黃五娘進門也不心甘,那怎麼辦好呢?這時,聽到訊息的文太太也來了。文太太與陸太太一向交好,而且她一向很有辦法,春花也盼著她能有什麼好主意。
果然文太太進來就說:“剛剛我看到黃五娘了,看樣子她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了。算時間,陸太太還沒生的時候,她就懷上了!”
跟著進來的兩個太太也這樣說。
那麼事態就變了,原來陸總旗不是因為陸太太沒生兒子就與黃五娘有了私情,而是在這之前。春花陪著陸太太去問陸總旗,文太太在一旁暗示陸總旗想清楚,那個孩子是不是他的。
陸總旗索性就都承認了,“那次我們去黃家屯打虎,我們就在一起了。這次家裡生的又是個女兒,我說什麼也要把五娘接回家。你們說我納妾生兒子有什麼不對嗎?”
他向春花一干太太們理直氣壯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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