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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很關心。
兩個孕婦月份相差不多,在一起就很有共同語言,這時候就看出身體好的優勢了,金花依舊矯健,每日還要去酒店裡轉轉,而廣寧府的靖遠樓,因為處在遼東總兵的駐地,生意非常好,收入是定遼前衛靖遠樓的十倍,每年春花都能得到不少的分紅,金花也靠著這家店攢了家底。春花的身子就要差一些了,何況她還在前不久受了箭傷,所以舅母對她比對金花還要照顧。
一家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輕鬆自在,盧夢生帶著溫同知回來了。溫同知給舅母見過禮,便上前對春花深深地拜下去說:“本不該來打擾嫂夫人的,可是實在沒辦法,只得求到嫂夫人這裡了。”
春花讓盧夢生扶著站起來還禮,疑惑地問:“什麼事情要這樣鄭重其事的?”
舅母見狀,馬上帶著金花幾個人告辭了,溫同知便說:“求嫂夫人救安氏一命!”
原來,這次溫同知進京,不只帶著溫太太,還帶著安氏。一路上,溫太太對安氏非打即罵,但她是主母,每次又都找了藉口,溫同知也不能每天都守著她們,於是便求到春花這裡。
一路同行,這樣的事情春花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溫太太坐在車裡時,讓安氏同車伺侯,吃飯休息時也都要安氏一直跟著,有一點不對的地方便責罵,生氣還讓牛婆子打幾下。安氏性子柔和,膽子也小,日子過得戰戰兢兢,沒過幾天,人明顯瘦了不少。
可是春花哪裡有什麼立場去說呢?她最初是勸了幾句,可是溫太太馬上把她頂了回來,妾室就應該在主母的手下過日子,這是這個時代的規則。於是春花只能讓人偷偷給安氏塞點吃的東西,聽說安氏飯都吃不飽。而且就是這樣,也要小心不能讓溫太太、牛婆子發現,否則安氏會更倒黴。
其實,安氏不過是溫太太的出氣筒,她與溫同知的矛盾就都發洩在安氏身上。
“路上我不是對你說過嗎?”春花嘆了一口氣說:“你待溫太太好一點,她也就不會再生那麼大的氣,自然也會待安氏好一些。”
溫同知也嘆了口氣,“我們怎麼也說不到一起的,說上幾句話就能吵起來。”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敢進安氏的房,就怕加劇矛盾。昨天溫太太去拜山神,回驛站晚了,他就去了安氏屋裡說了幾句話,沒想到,溫氏回來時恰好看到,當時就發作了,晚上讓安氏伺侯她,就沒上安氏合上一會兒眼,一早起來又說茶水太燙,把一杯茶都沷到了安氏身上,安氏身上都燙紅了。
這些細節他怎麼也沒法說出來,可他真是沒辦法了。太太管理妾室,是天經地義的,他本不該插手,但如果他一直不管,安氏肯定活不長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春花雖然知道安氏受了虐待;但沒想到這樣嚴重,這次溫同知雖然沒說些什麼;但若不是安氏的境遇非常糟;他不會來的。春花看了一眼盧夢生,知道他也動了側隱之心,才將溫同知帶過來;便想了想說:“你先回去吧;不要對溫太太說來過這裡;以後也少過來。”
然後讓常媽媽去了溫家下榻的驛站;“你去對溫太太說;我想吃安氏在千戶所裡做的酸湯;請她借安氏到我這裡住幾天;幫我做酸湯。”
常媽媽去了後;過了一會兒,把安氏領回了來。同來的還有牛婆子;她給春花請了安說:“盧太太;我們太太說;讓安氏教會盧太太這邊的陳媽媽學會做酸湯,學會後,就讓安氏回去,我們太太那裡少不了要她伺侯。”
溫太太不傻,她知道安氏曾伺侯過她養病,兩人有些交情,猜到春花的意思。但她懷孕時,盧太太特別教了她家的廚師做菜,眼下不讓安氏給盧太太做湯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就這樣,安氏到了春花這裡,春花讓常媽媽把她帶下去休息,並不用她做什麼酸湯。
盧夢生告訴春花,“我管這事,一是卻不過溫同知的面子,還有一點就是想,怎麼也是一條人命,就算是為我們的孩子積福了。”
春花也嘆道:“當時我出來報信,受了傷,安氏盡心盡力的照顧我,我很領她的情,能幫一把自然要幫的。”
“溫太太也是不應該,雖說是妾室,可怎麼也是一條人命,未免太過狠心了。”又說:“幸虧,胡家當年沒看上我,否則我就得過上溫同知那樣的日子了。”
春花不完全同意,“溫太太故然有錯,可她雖然脾氣大些,但並不是壞人。事情發展到瞭如此的地步,溫同知的責任要比她大。是他先娶了溫太太,不經溫太太同意納了安氏,又不能調節好她們的矛盾,才有眼下的事。要是你娶了胡小姐,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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