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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就是現在;顧夢生和自己也還有些迷茫;“是啊;我們也想不到。”
聽著外面的通傳,春花笑著讓道:“今天請的麒麟班;說有幾折拿手戲很有名;大家不妨過去聽聽。我姑母家的表姐和婆婆過來;我得過去打個招呼。”
顧太太成了侯府的少奶奶,脾氣一點也沒變,還是那樣謙和熱情,這些太太們自然感念,便催她道:“既是楊閣老家的表姐,你只管過去招呼,我們自去看戲說話。”
泰寧侯府這次宴客,本來並沒有給武成侯府下帖子,可是雪花和謝氏還是不請自到了,春花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但表面上還是笑著迎過來打招呼。不過,不管是誰想來鬧事,自己都不會怕的!
謝氏前些天聽到於夫人新找到了侄女與原來的五奶奶非常相似的事時,並沒有多上心,郭少懷也沒有告訴她實情。由於原來的五奶奶的事情,郭少懷對謝氏早已有了芥蒂。當初若不是謝氏讓他冷落五奶奶,五奶奶一定不會離開自己,郭少懷是一貫把責任都要推到別人身上的。
出於對謝氏的不信任和對顧夢生的畏懼,郭少懷在蘇府被春花斥責和顧夢生威脅後,就已經沒有膽量再惹事了,他選擇了息事寧人。
可今天在來的路上,小兒媳婦突然告訴她,泰寧侯親認回來的少奶奶就是原先的五奶奶,謝氏就忐忑起來。
她本能地不相信這種事情,已經死了多年的人,哪裡還會活著呢?但是小兒媳婦說得那樣肯定,讓她又不得不疑惑起來。
不過,她又想,她們婆媳只不過還在別人面前做出婆媳和睦的樣子,實際早就翻了臉,新五奶奶是不是要欺騙她呢?。她們一直過著的就是這種互相算計、互相坑害的日子,謝氏不可能會輕信新五奶奶。
想到這裡,謝氏的思緒又飄散開去,自己的命真不好,年輕輕地嫁了半老的武成侯做繼弦,雖然得了丈夫的寵愛,又生下聰明的兒子,但侯府朝不保夕,戰戰兢兢地過了一些年,總算兒子中了探花,可春風得意的日子沒有多久,又重新陷入了困境。
現在武成侯府總算又好了些,可是那已經是新侯爺和新侯夫人的了。自己落下什麼呢?丈夫最後兩年與自己成了仇人,連面都不肯見;大兒子本就不是親生的,疏遠得很;小兒子是自己一直寵大的,可是也不再貼心,而且仕途不順,愈發的頹廢下去,也愈發的埋怨自己……
謝氏這樣想著,猛然見到春花笑著和她打招呼,還真像原來的五奶奶!但是,這是不可能的!
謝氏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春花,雖然眉眼相似,但不同之處卻很多:原來的五奶奶是個嬌氣的女孩,而眼下的顧少奶奶卻溫和大氣,更不用說眼下的顧少奶奶一雙大腳,比原先的五奶奶的腳要大上一倍,而且,謝氏向新五奶奶看去,只見她笑著與顧少奶奶見禮,面無異色,原來又是想拿自己做筏嗎?
於是謝氏靜下心神,展顏一笑,“少奶奶真真與我那兒媳婦一樣模樣,可憐她那麼年青就去了,一想起來我的心就像刀絞的一樣。” 說著收起了笑容,還抽出一塊帕子,在眼角擦拭一下。
謝氏與幾年前相比老了很多,原本並不明顯的刻薄已經隨著她的美豔消失而突現出來,只看她的相貌就知道她的日子過得並不好。春花微微笑著看謝氏的表演,客氣地引了這結婆媳到上座前,對老夫人說:“這是我姑母家二表姐和婆婆。”
泰寧侯老夫人自然認識武成侯的繼室謝氏,本想不冷不淡地打個招呼就過去了,見春花引過來介紹,便把笑容加了幾分,說:“都是姻親,我們一起坐著說話。”又誇雪花,“真是個美人,是小兒媳婦吧?”
謝氏笑著答:“正是小兒媳婦,倒還孝順,比老大媳婦要好多了。”
春花也注意到世子夫人也就是現在的武成侯夫人沒來,正想聽聽她有什麼事情。卻聽到謝氏這樣說,鄙薄地撇了一下嘴。謝氏還真是上不了檯面,在京城上層的圈子裡,不論自家鬧成了什麼樣子,在外面都要一團和氣;而知道了別人家多少醜聞,也要裝作什麼也不清楚,這樣才能維持著大家的體面。就像泰寧侯府,內裡早就爛成了一團,可大家在表面上還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和樂融融的。
果然聽了她的話,老夫人裝作耳背,面無表情,而二太太則正好有話要同身邊的一位夫人說,轉過了身子,周圍的女眷們也都各自有事情躲的躲,避的避。
謝氏被大家這樣公然地冷在了一邊,老臉也不禁一紅,她已經許久沒有機會出門了。老武成侯沒了,承爵的是繼子,她一個沒有誥封的老夫人,實在是沒有誰家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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