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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害羞低下了頭,春花也笑著說:“茵兒也是好的。”
看三小姐和郭茵都老老實實地坐著聽自己和鄧夫人說著些家常,春花就對三小姐說:“你替我陪郭小姐在折柳院裡逛逛吧,去看看前兩天送來的那幾盆花,還有養在缸裡的蓮花和錦鯉。”
鄧夫人笑著說:“少奶奶有什麼好花,我也去看看。”
春花想起來鄧夫人是極喜歡花的,便笑著告訴她:“我原來不知道會來侯府裡,就買了蘇家的房子,賣房子的蘇太太極會養花,現在她幫我照看著園子。每個季節都不忘給我送幾盆花來。前兒個送了兩個大缸,裡面的蓮花和錦鯉特別漂亮。”
鄧夫人聽了興致勃勃地去看了花,又讓郭茵跟著三小姐去玩,自己與春花坐了下來說話。
早有下人們送來了井水鎮過的西瓜、桃子等水果,又端來加了碎冰的乳酪、綠豆湯,還有一些小點心。
鄧氏也不吃東西,只打量著春花。這位原來的五奶奶,現在的顧少奶奶在家裡只隨便用一串珍珠將頭髮盤起來,別的首飾一概全無,一張臉也素著。不過是家常的月白小襖配水藍裙子,身姿略豐,肌膚白嫩細膩,眼睛靈動、紅唇鮮豔,比前些天看到的穿著大紅衣服的顧少奶奶又有不同。
這種少婦身上散發出來的慵懶自在適意,更說明她不只是在外人面前過得光鮮,而是真正幸福美滿。鄧夫人拉了顧少奶奶依舊白嫩的小手,又將春花丟在塌上那把帶著藍寶石墜子的宮扇拿起來搖了搖,說:“看來日子過得是真好!”
鄧夫人的話有帶著一種“總算放心”的意味,春花焉能聽不出?就為了這份惦念,她也是極感激的。
這段時間她們見了兩次面,說的都是些場面話,就是介紹了各自的情況,也都是不怕別人聽的。於是春花就讓常媽媽帶了阿瓦下去,“他也該睡了。”又將下人都遣走。
鄧夫人問出了她一直想問的問題,“你把腳放大了?”
春花說了當時請郎中來放腳的事,“那幾天痛得睡不著覺,可是一點也沒後悔,要是沒有這雙大腳,也不能一直跑到遼東去。”
鄧夫人明白,她嘆道:“誰也沒想到,只可惜我白白流了一缸眼淚!”
春花有些訕訕地笑了,“當時就是我孃家的人也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會讓我跑了。”
於夫人來參加喪事時痛哭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假的,所以誰也沒起疑。鄧夫人便笑著說:“只是遼東那裡天寒地凍的,你又經歷風吹日曬,怎麼沒大變,還能養這麼好?”說完在她的臉上掐了一把。
春花恨恨地打了她一下說:“又掐我!我變多了,臉上都有斑了!”
確實,生過阿瓦後,春花兩側的臉頰都留下了幾顆淺淺的雀斑,她每天都用珍珠粉敷著,可依然不能完全消去。
“這算什麼,並不顯眼。撲點粉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鄧夫人說:“我是說,你一點也不像經歷了這麼多事的樣子。”
春花由衷地笑了,“可能是我命好吧,遇到了很多好人。”
畢竟春花以前的事情是隱秘,鄧夫人心裡有了數也就不多問,與春花談起了桃花面。
春花想起鄧夫人是從桃花面過來的,就說:“夫人這樣的熱天還要去看看,無怪桃花面經營得好。”
鄧夫人笑著說:“你不是不知道侯府的底子,現在侯府裡有出息的產業除了功臣田就是這處,又是給郭茵的嫁妝,我哪裡能不上心呢?每隔幾天我就要去看一次。”
春花關心地問:“我現在有幾家鋪子都不錯,若是鄧夫人銀錢緊,可以到我這裡取些。”
鄧夫人笑著告訴她,“那倒用不著了,這幾年我已經把良兒成親的銀子攢出來了。等他成了親,茵兒也快嫁了,桃花面就給她當嫁妝,這還是當年你給的。我又有一個女兒,叫茱兒,才兩歲,以後再攢的銀子就是茱姐兒的嫁妝。”
“算計得極好,可再會算計銀錢也是死的,”春花問:“為什麼不再開一家新鋪子?”
“我來可不就是這個目的?”侯夫人笑著拍著巴掌說:“我自己做總是怕失了本錢,就想與少奶奶合開一項生意。”
“我剛開了一家酒樓,”春花說:“再做什麼生意還沒想好,不如我們一起想想?”
說了會兒生意上的事,可她們都沒想到什麼好好主意,便約好了以後再仔細思量。
到了中午,春花留飯,鄧夫人也不推辭,嚐了春花親自做的幾個小菜,猶有不信地問:“真是你做的?”
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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