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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這樣,看了看笑得璀燦的春花和苦笑著維持著風度的溫副千戶,便攜了溫副千戶的手,將他拉出這尷尬之地,“我們今天碰到了一起,便一同用飯吧,再喝上兩盅麻姑酒。”
溫副千戶自然順勢與池指揮僉事進了房間。
春花馬上讓人把他們的飯菜端到了一處,若是他們不提,春花從來都是給他們分兩處擺飯的。
“於娘子,”春花回過頭看,盧百戶不知什麼時候進了店裡,身後跟著小琴,“勇子爹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不見了,勇子小武和幾個人正四處找他,我把小琴送到你這裡來,麻煩你先關照兩天。”
春花趕緊應了,“小琴你就不用擔心了,就是勇子,見了他也告訴他不必惦記妹妹。”
說著就讓大丫把小琴領到內院,讓她們一起與留兒玩,範娘子自會照顧她們。
看盧百戶轉身要走,春花叫住他說:“盧百戶,你先隨便吃點什麼再走。”趕緊給他端上米飯和兩盤青菜,這本是她為自己和範娘子大丫留下來的,眼下時間緊急,就先端了過來。
盧百戶也不客氣,坐下吃了個精光,這期間,春花又給他包了一大包的饅頭和醬肉,帶給勇子、小武和找勇子爹的那些人。
盧百戶笑著收了,走前他提醒春花,“於娘子,別忘了記帳。” 他和一些常客已經不再每次吃飯時交錢,而是改為記帳,
春花笑著說:“忘不了。”她確實每次都記上帳,只是對於盧百戶,她只記一碗餛飩,她添上的東西就算她送的。也不只盧百戶享受這種待遇,還有劉掌櫃和幾個關係很近的人也是一樣。
說起來前些天孫如冰的事情結束後,他們見面少了,而且知道孫如冰最後的結果後,春花想對盧百戶說些什麼,可又不知怎麼說好,所以見了面反而更客氣。而盧百戶呢,也似乎有些彆扭。
這種感覺只能意會,卻沒法言傳。但真遇到了什麼事,就又不一樣了,知道對方是最可靠的朋友,連客氣話都不必說,就像今天這樣。
勇子爹是在第二天找到的。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城外,還是在城內找了幾遍沒有結果後,大家才想起來問了守城的兵士,有人回憶起看見他出了北城門。
他死在北城門外的一個小土坡下,不知是凍死還是醉死的,總之他死前喝過大量的酒,完全處於酒精麻醉了的狀態,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春花去給勇子爹送葬,看到哭成一團的勇子兄妹,她百感交集。雖然她覺得對於勇子兄妹來說,勇子爹就這樣死了並不是一件壞事,但勇子他們心裡還是不好受。
尤其是小武,他是與他父親發生衝突最多的孩子,現在卻茫然地跪在那裡,默默地流著淚。
送葬過後,看著稀稀落落的人們進了城,盧百戶帶著勇子、小武、小琴走到春花和範娘子身邊,說:“於娘子,你能不能收下小武和小琴,讓他們在你店裡做夥計?”
春花點頭說:“就是盧百戶不說,我也會讓他們過來的,勇子就跟我的親侄子一樣,他們倆也是。”
春花摸了摸小武和小琴的頭說:“以後,你們就跟著小嬸吧。”
勇子抽泣著說:“小嬸,我帶他們去寫學徒文書,要是他們不聽話,你隨便打罵。”
這是正常的規矩,送到各店裡的小學徒都要立上文書,寫明任由老闆管教,生病死亡,老闆都不需要負責任。
春花搖頭說:“小武和小琴都是懂事的孩子,讓他們到我店裡幫忙,就和大丫一樣,也不用寫什麼文書。”
“小嬸。”勇子帶著小武和小琴圍著春花又哭了起來。
“別哭了,我們進衛城吧。”春花拉著他們的手,大家一同進了衛城。
盧百戶低聲對春花說:“於娘子,我原來說要幫你,可總是給你帶來麻煩。”
春花想起了盧百戶對自己的照顧,不禁露出笑意說:“你幫了我很多,要是沒有你,我現在每天還得提心吊膽地防著孫如冰。”
盧百戶鬆了一口氣似的說:“我以為你一定會怪我呢。”
“我哪裡會那麼不知好歹?”春花嘆口氣說,每個時代都有不同的特點,在這裡,盧百戶的想法才是對的。
“孫如冰只是功夫廢了,只要他老老實實地做人,總還有活路的。”盧百戶見春花嘆氣,馬上解釋說。
春花嘆氣並不是因為孫如冰而發的,她是想到了自己在孫如冰強娶的事件中有幾次都到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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