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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以往的祥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二十二章
聽了春花的一番話,胡指揮使想了想說:“我約束孫如冰,不讓他再去打擾於娘子,事情就此揭過,可行?”
春花自然覺得行,但孫如冰不只得罪了她,她之所以在衛城裡徵得這樣多的人幫她,是因為這些人都吃過孫如冰的虧,受到過或多或少的損失。她自然沒法替大家做主。於是她說:“我自是同意,但別人,我可做不了主。”
胡指揮使與春花達成協議,便將剛剛的人都叫了過來,狠狠在吩咐了幾句,大意說以後不許犯夜,不許收保護費之類的。孫如冰固然沒說什麼,但劉掌櫃等也並不敢再說話,畢竟像春花一樣與指揮使大人對著幹的膽子不是人人都有的,大家只得一一答應了。
看事情就此結束了,春花便請魯千戶一起去店裡。以往魯千戶只要到衛城來,都要給春花帶些千戶所裡的土物,並在春花這裡落腳,在他看來,衛城裡有了親戚,自然要吃住在親戚家裡,不只是為了省錢,也是為了親戚的情份。春花就特別將飯店后街上的宅子收拾出來一間,每次都將他安置到那裡。
而這一次,他卻是單人騎馬過來的,看著他衣袍和馬上的灰塵,春花不用問也知道他一定是聽到了訊息特別趕過來的。
果然魯千戶說:“小嬸,你為什麼不早給我捎信?我還是聽過往的一個貨郎說孫如冰為難你,才趕緊連夜趕過來,昨夜的事情都沒趕上。”
春花訕訕地笑了,確實,按這裡的思路,魯千戶是她夫家的人,可以名正言順地給她出頭。
盧百戶倒替她解了圍,“於娘子是覺得千戶所太遠了,就沒有打擾千戶。”
春花便請了盧百戶、劉掌櫃等人,到店裡陪魯千戶吃飯。魯千戶卻說: “我這次來也沒有別的事情,請小嬸將酒菜直接擺到我晚上住的宅子裡,我與劉兄弟、盧兄弟好好聊聊。”
這樣的事情,春花當然照辦了,屋子平時也打掃,放了張桌子,把酒菜送了過去。這幾個人並不要別人侍候,將夥計們都打發走了。到了晚上,春花親自過去添酒菜,只見劉掌櫃一個人正在屋子的外間坐著吃酒,見到她攔住說:“魯千戶和盧百戶喝多了,在裡面睡著,於娘子不必進去。”
春花滿心疑竇地看著劉掌櫃,魯千戶和盧百戶好不容易見上一面,怎麼能不多聊一會呢,再說,他們要是睡了,劉掌櫃為什麼不回家?可她見劉掌櫃只是不讓自己進裡間,卻一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也只好作罷。
她剛要離開,劉掌櫃又叫住她遞給她一個小盒子說:“這是盧百戶讓我給你的。”
春花一看,原來是她送給盧百戶的那盒玉容膏。自己與孫氏撕扯時傷了臉,是正應該用些玉容膏。
第二天一早,魯千戶一副喝多了的樣子,騎不了馬,於是借了一輛馬車,讓勇子趕車送他離開衛城,盧百戶與劉掌櫃也熱情地將他送出城門。
這邊商戶們也都很高興,指揮使親口說不許再收保護費,大家不免在靖遠樓擺了幾桌酒慶祝。
春花還專門請了劉指揮僉事,算起來,劉指揮僉事只是幾次提出納自己為妾,讓自己心生反感,倒沒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而且他還出手幫了自己幾次。
春花給劉指揮僉事敬了酒,又道了謝,“那晚,幸虧劉指揮僉事聽到了門外的聲音,跟著孫如冰他們過來,否則沒有人出面給我證實,周百戶更要把責任都推給我了。”
“我要是不去,一樣也會有人出面證實的,於娘子把半個衛城的人都吵醒了,目的不就是讓大家都看到嗎?”劉指揮僉事舉著杯子,揚了揚眉毛說。
“可別人說的話哪有劉指揮僉事說的有效力呢?”春花笑著恭維他,又替他倒了一杯酒。
“其實我另有目的。”劉指揮僉事笑著說,身子向前傾,一隻手飛快地向春花的臉上摸了過來。
春花向後一閃,但臉龐還是被他的指尖掃到,她不禁沉下了臉,“劉指揮僉事,我們好好說話。”
“那你知道我是什麼目的嗎?”劉指揮僉事又靠回了椅子,懶洋洋地問,見春花不理他,自問自答地說:“我那天是想撿個便宜。”
“如果孫如冰真的將你搶到花轎裡,我正好半路上將你截下來,直接抬到我家,沒想到這個孫如冰太笨了!”
“過些日子,我就回京城了,原以為能在回去前能把於娘子接到家裡,沒想到天不從人願,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春花真不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