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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郭少懷沒進一步過來,鬆了一口氣,就憑她現在的體力,真不是郭少懷的對手。但語氣卻很強硬,“五爺,你本不喜歡我,只是迫於無奈,才娶我進門。我們就不如保持現狀,井水不犯河水好了!也給彼此一個體面。”
“那怎麼行?你是我的妻子,就應該侍寢、生子,憑什麼不讓我進房!”
“只有你不理我可以,但我卻不能拒絕你嗎?”春花氣急反笑:“你的想法在我這裡行不通,我信的是你若無情我便休。你別想讓我給你生孩子了,若是你能與我保持現狀,我也可以與你和平相處,若是你想勉強我,那絕不可能!”
“楊氏,你怎麼學的女誡?”
“郭少懷,你也一定沒好好讀聖賢書!”
郭少懷聽楊氏直呼自己的名字,還諷刺自己德行有虧,伸手去搶春花手中的撣子,春花一直看著他,馬上就用撣子抽向了他的胳膊。
若是郭少懷能忍著痛就可以把撣子搶走,春花身材嬌小,力氣也不大,根本沒法與一個男人抗衡,可是郭少懷這樣計程車子,從小在書房裡讀書,從沒動過手,儘管他的力氣一定比春花大,但卻沒有春花的膽氣。
捱了打的郭少懷,馬上就捂著胳膊退了回去,大喝一聲“楊氏!”
春花也大聲地回答:“我再說一遍,你別惹我,我們相安無事,否則我不會再忍氣吞聲了!”
忍氣吞聲?郭少懷覺得自己才是忍氣吞聲,他看了看聞聲而來的如詩和幾個丫環,怕再吵下去更丟人,只好恨恨又無奈地走出了屋子。他在院門前怔了怔,聽著幽篁裡的院門關上的聲音,他有些迷茫,不知去哪裡好了。
躲在不遠處的月影過來將他拉回了臨風軒,月影離開幽篁裡後,並沒有走遠,她覺得今天的事情很奇怪,想探聽一下,結果聽到裡面的吵嚷聲,又看到郭少懷被趕了出來。
回了臨風軒,月影張羅了酒菜,很快就將郭少懷灌得爛醉,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都問清楚了。
郭少懷第二天宿醉還沒完全醒呢,督察院裡就有人送來了信,原定去北直隸的一個監察御史因為有些特別情況,不能成行,臨時派了郭少懷頂替。時間非常緊迫,馬上就得出發。
好在他來莊子裡時也帶了隨身的衣物,因此馬上就收拾起來,打好了包袱,上次出去時帶著的兩個下人還一樣跟著去。因為也不是第一次出門了,胡媽媽和吳強去不去也不要緊,恰好他們也都因為如詩走不開。還有就是謝氏,她不由分說地讓吳姨娘跟著郭少懷出了門,上次吳姨娘沒出上門,不只是吳鈺丟臉,謝氏的臉也丟得差不多了,眼下正好板過一局來。
還沒到中午,郭少懷就坐在一駕車上離開了滄浪莊,春花禮貌地行禮送行,她看到郭少懷的眼睛還帶著些懵懂,並不知道他是昨夜喝多了,還以為他沒想明白他們間的問題,反正路上有很多時間,足夠他慢慢想通的。
二哥還真是!速度快,水平高!春花開心地哼著,沒了郭少懷這隻蒼蠅在她面前嗡嗡地討厭,她準備四處走走。
莊子裡不同京城,人很少,女人們帶了面幕就可以坐在車裡開啟車簾向外看了,這對深宅中的女眷就如同放風一樣難得。
春花先是巡視了她的莊田,其實就與滄浪莊緊挨著,是玉泉山腳下的一大片平原,這裡土地肥沃位置又好,眼下的地價很高。謝氏與世子夫人也同她一起出門散心,她們眼中的豔羨,春花看在眼裡著,是啊,自己是好命,不用說鋪子,只這一片良田,她一輩子就衣食無憂。
管著這片田的莊頭就是如琴的父母,他們恭敬地請大家到田莊裡主人的院子裡,這裡好幾年也來不了一個人,但還是按規矩保留著。大家坐在車裡,都不想下去,院子裡有什麼好看的,她們本來就是想乘車看看外面。
第二天大家又向玉泉山那邊走去,這裡山路僻靜,少有人經過,連面幕都不用戴了。因為馬車進不來,謝氏很快就走不動了,郭侯也不願意多走,便留下來陪她,春花與世子夫人在世子和郭良的陪同下一起繼續向上。
世子夫人對春花說:“再走半里,有一個尼庵,叫靜心庵,沒有多少香火,我們可以到那裡歇歇腳,討口茶吃。”
春花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已經住了十多天了,我帶茵姐出來走過幾次了,倒是你這個主人,整天忙著在莊子裡管我們的吃喝,沒功夫出來。”
春花一笑,其實這些事她並不管,莊子上專門有人負責,她不過是拿這個做藉口與肖鵬談生意上的事罷了,但她也不說破,“眼下我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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