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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鈺還沒起床,謝氏已經派了人來□□花了,她是下了決心要給春花立規矩的,哪能容忍春花過了時間還沒到呢?
春花聽婆子的話很不好聽,但依然神情自若地聽完,又說了自己要等吳氏請安的那番話。這謝氏母子,頭腦還真不夠用,自己在三朝回門時急著要讓郭少懷納妾,為的是什麼,不就是找個墊背的。自己就不信了,吳氏那病秧秧的樣子,難道比自己站功還好?
婆子只有先回話去了,她不過一個下人,對主子她也不敢過分,五奶奶說的還都有理。還有就是,昨天家裡孫女帶回來兩盤好菜,說是五奶奶的丫頭賞的,聽說有人還得了賞錢,她去晚了沒得著。誰都知道五奶奶非常有錢,如果自己與五奶奶弄得太僵,以後這樣的好事不就沒了。
郭少懷又與春花吵了幾句,無非是罵她不賢不孝善妒之類的,春花就問他自己哪裡不賢不孝善妒?結果幾個回合下來,郭少懷也沒了詞,又氣憤憤地回了東耳房。
春花暗笑,自己本來就靈牙俐齒,又在孃家認真培訓過《女誡》、《女訓》,與自己講理,郭少懷還真不是對手!
謝氏那裡又派了婆子過來,讓春花過去,春花巋然不動,直到過了晨正,吳氏出了東耳房,春花等她給自己請了安,才帶著她一起去了謝氏那裡。
面對謝氏的怒火,春花並不客氣,“夫人要讓我立規矩是為了我好,我也一樣,要為吳氏好,才讓她也跟著我立規矩。兒媳婦這樣用心教導妾室,就是向夫人學習。”
春花的語氣比前兩天還要強硬了,現在她有吳氏這個墊背的,自然可以與謝氏叫板。至於謝氏會不會動手,春花分析不會。那天清晨是個特殊情況,謝氏打了她也可以說是沒看到,以為是下人,才動的手。平時的時候,侯府怎麼也不能發生動手的事。
如果真的發生了,那可不一樣了,打媳婦與立規矩不同,謝氏讓春花立規矩楊家說不出什麼,但打人,楊家一定是不會輕饒的。再說真的捱了打,春花就更不會來立規矩了。
婆媳倆針鋒相對地吵了一會兒,當然春花一直沒吵,她只是態度平和地說出自己的觀點,怎麼也不能婆婆讓自己立規矩,而不讓自己管著妾室立規矩吧。
看著吳氏站了一會兒,已經搖搖欲墜了,春花還站得穩穩的,腳大些自然要佔些便宜。謝氏便說:“鈺兒,你到我這裡坐。”
春花卻搶先坐下了說:“正妻還沒坐,妾室肯定不能坐。”
謝氏又與春花一陣的歪纏。
最後還是將郭侯引來了,他進了屋子對春花說:“自從楊氏進了門,家裡好像就沒清靜過!”
春花自然不能不吭聲,“兒媳婦遵禮而行,自覺行得正,坐得端,家裡不清靜與兒媳婦可沒關係。”
禮,有這樣一個大帽子,郭侯也說不出什麼來。
謝氏還在胡攪蠻纏,但春花一直堅持自己給吳氏立規矩不錯,謝氏最後也說不出什麼了。她想懲治春花,無奈,吳鈺每次都得被波及,春花不看別人,只一心盯著吳鈺。確實,到哪裡講理,春花讓妾室立規矩一點錯也挑不出,最後郭侯不耐煩地揮揮手讓春花回去了。
這次春花是與世子夫人一起出的門,說起來這個世子夫人,還真的是個聰明人,她儘量不參與謝氏與春花間的事,就是回門那天的早上,她和世子也沒過來,就好像不知道一樣。剛剛她坐在一邊,也一聲不吭。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小段,世子夫人終於忍不住笑了笑說:“五奶奶,你的膽子不小啊。”
春花也笑著說:“其實我的膽子並不大,但我從小在書香門第長大,學習禮法規矩,只要遵守禮法規矩,講求大義,自然就什麼也不怕。”
“五奶奶的禮法規矩確實學得好。”沒幾天工夫,世子夫人也聽到春花講了好幾次的禮法規矩了,但她還是加了一句。“夫人怎麼說也是你的親婆婆。”
也不知世子夫人是提醒春花還是指責她。
春花笑容不變地說:“我這人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的。”
於是世子夫人不再提這些,而是笑著問她這幾天住得可習慣?下人可聽話?缺什麼東西否?春花聽她獨獨不問吃得習慣不,就笑著說:“什麼都好,謝謝世子夫人了。”
交淺自然不能言深,到了路口,兩人分頭回去了。
吳氏比春花回來的晚一些,春花讓人把她叫進了屋子站在一旁,自己卻坐著讓如琴捶著腿說:“正妻給妾室立規矩天經地義,就是告到官府也沒有說正妻的不是的。你記著,婆婆怎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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