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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瓊花坐在床前的兩把官帽椅上,圍著面色鮮豔氣色頗佳的春花噓寒問暖。
春花也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她本來在床上與如棋打雙陸玩,這是她剛學會的,但因為太複雜,水平還很低,但恰也是最感興趣的時候,每天一起床就拉住 如棋玩,沒想到被打斷了。緊急時刻,她將雙陸塞進了被窩,自己也趕緊躺了進去,實在沒時間把臉色變壞一點了。
“真可憐,憔悴成這樣了。”瓊花說瞎話的水平很高,“我妹妹從小身子就好,從沒個小病小災的,這才到了侯府多久,竟然病成了這樣!”
春花只有配合著虛弱地一笑,也不知道她的表情能不能配上瓊花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週末雙更!
☆、第四十四章
謝氏聽懂了瓊花的意思,楊氏在孃家從來不生病,到了侯府卻病成這樣,自然是侯府的責任。但讓她怎麼辯解呢?只要一開口,一定會引出用楊氏嫁妝的事,只有忍了這口氣了。
“楊氏年輕,有點小病也不要緊,多養幾日就會好的,林大奶奶不用多擔心。”
“怎麼能不擔心呢,聽外面的人說有妹妹剛進門時,竟然連飯都吃不上,還得到酒樓定席面,進門三天郭探花就納妾,又聽說連家裡的婆子都敢對她不敬,不知可是真的嗎?”瓊花用疑問地語氣問。
“都是誤傳罷了,對楊氏,我是放在心尖上疼呢。這孩子不但長得好,做事也極大方,不愧是閣老的女兒。”謝氏也很擅長說假話。
“那就好,我家的么妹,從在就是父親和母親的掌上明珠,在家裡是一點委曲也沒受過的。雖然出了閣,但家裡的高堂還是日夜牽掛的,就是我這個姐姐,也惦記著妹妹。”
“林大少奶奶真是友愛。”謝氏笑著回應。
“妹夫出身探花,才學自然不錯,可畢竟還是年輕,我與大爺說了,到要像自家子弟一樣看顧呢。就是我那二弟,我也叮囑他,在督察院要時時想著妹夫,自家人幫著些。”
春花覺得自己在看一場戲。瓊花受到謝氏用長輩身份的壓制後,就轉而用郭少懷的前途來說話了,而這正是謝氏的軟脅。
“少懷的事,自然得由諸位親友幫忙,林大奶奶替我向親家老爺多美言幾句。至於春花在郭家,沒人敢輕忽她的,這些日子就依她的意思,靜靜地養著,也不要急著上去請安。”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了半天,無非是互相打機鋒而已。瓊花雖然咄咄逼人,但春花還得留在侯府,到了一定程度她只能退一步了。而謝氏也是仗著自己的婆婆身份,沒理的事也硬是賴過去幾分,但也保證了不會再為難春花了。
話說得也差不多了,因為謝氏無論如何也不肯只留下瓊花和春花兩個單獨說話,瓊花也只好準備告辭。
走前她對春花說:“西寧侯夫人跟我提了好幾回了,說是請你參加她們的聚會,你只是一味地推,那天,遇到了鎮遠侯家的二奶奶,也說請不動你,我只好說你管著家事,忙得顧不過來。過幾天蘇侍郎家的少奶奶開海棠花會,卻讓我一定把你帶去,到時候你這病也該好了,我讓人來接你。”
竟然都不問謝氏一聲,可見瓊花之跋扈。
“我不願意去。”春花反對,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一件件一樁樁的事,讓春花沒有心情去交友,再說以她的身份,能交到了都是些高門大戶人家的小姐或少奶奶,春花想不出自己與她們能有太多的共同語言。每天應付謝氏就已經很累了,她不想再去應付別人。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對在瓊花眼裡根本沒用。
果然瓊花用不可辯駁的語氣說:“不要整天地拘在家裡,偶爾出去走走也好。就這麼定了,我會提前幾天讓人給你傳話。”
她謝氏也陪著笑說:“楊氏,你就與你姐姐一起去出去走走,就當是散散心,也能多結識些人,將來少懷為官也許能用得上。”
既然婆婆都同意了,春花只有答應。
謝氏表面笑哈哈的,其實她心裡很是窩火,別人家的婆婆拿捏起兒媳婦來,還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可輪到了自己,怎麼卻這樣難。當初大兒媳婦雖然在她手裡落了一胎,但從此以後,對她就有了隔閡,對自己也不再恭敬如初。反正大兒子也不是親生的,謝氏倒不是太介懷,只是她想讓少懷繼承侯府的小心思不得不熄滅了。
但好在少懷聰明,年紀青青就中了探花,她這個兒子如此出色,讓自己非常自豪,只是定的親事謝氏很不滿意。按謝氏的想法,兒子是侯府的嫡子,又是年少有為的探花郎,那兒媳還不是隨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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