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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泡好茶。”
春花也急忙站起來行了禮說:“世子夫人如此地忙碌,我本不該來打擾的,可不要再費心招待我了。”
世子夫人拉著春花的手一同坐下說:“五奶奶有什麼事?只管對我說。”
春花笑著拿出了單子說:“侯夫人說應該為五爺備年禮了,我因自己年青不懂,就問了吳氏。吳氏列了這個單子給我,侯夫人也看了,讓按這個準備呢,我便給世子夫人送來了。”
世子夫人接過單子細看了一遍,疑慮地說:“不知五奶奶想怎麼準備?”
春花掩嘴笑道:“我哪裡懂這個,總歸是家裡的事,我交到世子夫人這裡就完事了,我還得回去給父親做鞋呢。”
世子夫人也聽明白了春花的意思,便笑著答應說:“那好,等我再斟酌斟酌。”
世子夫人是在郭侯在時把單子拿出來的,她笑著說:“現在五爺並沒有分家,按理說年禮應由侯府準備才是。只是這單子上的東西,我們府裡卻備不出來,所以我就來向父親和母親請教。”
郭侯接過單子看了看問:“這是誰擬的單子?”
春花趕緊上前說:“是吳氏。”
單子上的人名和物品春花只掃過一眼,知道列了上百人,物品也是極其奢華的,不管單子的本意是出自謝氏、郭少懷還是吳氏,都不會是好意就是了。
“為何是吳氏擬的單子?”郭侯問,吳氏剛見春花把她推了出去,現在馬上上前把春花讓她擬單子的事情說了。春花見她所說的基本是實情,便穩穩地站在一旁一聲不吭地聽著。
“楊氏,你為什麼自己不擬,而讓一個妾氏擬禮單?”郭侯不滿地問。
春花笑著說:“兒媳不知五爺那邊的情況,只好問吳氏,吳氏擬好後,兒媳交給夫人看過夫人同意後,才去拿給世子夫人的。”
“我是讓你自己準備,你為何拿給鄧氏?”謝氏又被春花轉了進去,生氣地說。
“是我沒懂夫人的意思,”春花態度很好,說:“那我便自己準備好了。”
郭侯看了一眼謝氏,把單子遞給了春花。
春花接了,又笑盈盈地問謝氏:“夫人,我到哪裡支銀子?”
春花這句話問得謝氏漲紅了臉,但她還是咬了咬牙說:“少懷的年禮,還不是應該你們這房自己出?你還想到哪裡支銀子?”
春花收了笑容,說:“我成親後,侯府和五爺一分的月例銀子都沒給我,我從哪裡出年禮的銀子?”
於是又引起了一個問題,郭侯只好問:“鄧氏,楊氏的月例銀子呢?”
世子夫人一臉無辜地說:“按月發到依雲院的,從來都沒錯過日子呢。”
“是誰領的依雲院的銀子?”郭侯問。
“將發月錢的媽媽找來,看依雲院的銀子是誰領的?”世子夫人也問。
一會兒的工夫,發月錢的媽媽,和依雲院的兩個丫頭也都到了。銀子是綺雲院的丫頭紅拂綠綺兩個領的,她們跪在屋子裡說:“五奶奶一直也沒吩咐,奴婢們就放在匣子裡沒動過。”
春花到了依雲院後,就沒有人正式給她引見過下人們,故而她從不與這些人說話,當然也沒人找她說話。有什麼事都是透過如詩幾個辦的,晚上還是按剛來時那樣大家一起住著。
看著郭侯看向自己,春花說:“兒媳不認識這兩個丫環。”
“楊氏,院子裡的事你都理不清楚?”郭侯還是對春花不滿。
春花卻理直氣壯地說:“我進了門,並沒有人給我引見下人,我自然是理不清的,眼下我只能理清自己帶來的陪嫁這些人的事。”
郭侯被氣得頓了一下,春花說得有理,新來的媳婦肯定是誰也不認識,沒人引見也怨不得她,就說:“以後月例直接發到五奶奶手裡。”
大家馬上都答應了。
春花讓胡媽媽接了二兩銀子,她一個月二兩的月例,每月五日發,十一月的她沒趕上,只有十二月的。春花就急忙地催促胡媽媽,“媽媽趕緊使人拿這二兩銀子去買年禮,還得趕著送呢。”
胡媽媽當然不會動。
春花生氣地說:“還不快去。”
胡媽媽為難地說:“小姐,二兩銀子不夠用。”
春花轉頭對世子夫人說:“我先支十個月的月例可行?”
世子夫人撲噗笑了,說:“月例是不能支的,五奶奶若是缺銀子用,先從我這裡拿二兩去,下個月我扣下你的就是。”
“夠了!”謝氏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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