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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敢上摺子請封,就怕反而讓皇上注意到侯府,引起皇上的怒氣。
現在武成侯府的日子好過些了,郭侯也想過,應該給她們上請封的摺子了。楊氏的父親在朝中官位頗高,又在吏部,應該能幫上忙。
不過他看了一眼春花,心裡嘆了一口氣。別的先不說,就說五奶奶這一身的打扮吧,做為一個新媳婦,喜慶富貴,確實沒什麼可挑的。可是要是同少懷放在一起就不合適了。
倒不是郭少懷穿得有多不好,他做為謝氏唯一兒子,侯府裡就是再不富裕,衣著也是極考究的。
因為過年,郭少懷沒穿官服,而是頭帶四方巾,身著亮紫色水草紋錦緞直裰,腰束玉帶。這樣的衣服本沒什麼不對,但再加上一直跟在少懷後面的吳氏,就非常不妥了。
吳氏穿著同樣的亮紫色水草紋面料的短襦,下面是一條月白色的六幅裙,裙子下面壓腳處繡著幾叢纏枝花紋,正與少懷的衣服下襬處的花紋是一樣的。
不用說,兒子是為了吳氏不能穿紅才與她一起穿了同樣的衣服,顯示著他們間的恩愛,而楊氏則一身的正紅表明自己的正室身份。就連穿個衣服,都這樣明爭暗鬥的。
兒子與兒媳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郭候實在沒臉與親家提誥封的事,就是謝氏催了他幾次,他也沒應聲,還是再等等吧。
送走了郭侯,春花過來伺候謝氏。畢竟是過年,謝氏也不好再對她橫眉立目,也無法讓她繼續站規矩,只是不理她,但家裡有十幾個大人加上幾十個孩子,屋子裡倒很熱鬧。
郭侯一回來,大家就開始了拜年,春花跟著郭少懷給郭侯夫妻拜了年,然後就是小輩們,從郭侯開始,逐個行禮。這裡認為成了親就是大人了,所以春花沒收到壓歲錢,她得給孩子們壓歲錢。
按順序,最後受禮的是春花和郭少懷,但壓歲錢卻是春花給得最厚,還是每人兩個四兩的金元寶,春花也沒讓人去做些好看形狀的金錁子,反正什麼形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東西很值錢。
過年的氣氛別有不同,大家玩起了紙牌,還有賭骰子,就連嚴肅的郭侯也參與了,用來當彩頭的制錢叮噹響著,大家也哈哈地笑著。間或也有小孩子輸多了,急得要哭,反倒讓人們笑上一場。
春花也上場去玩,賭骰子什麼的就是碰運氣,有輸有贏,她本不會玩紙牌,於是四夫人教她,很快她就上手了,還贏了不少的制錢。大家都笑著說她有財運,春花也高興地應著。要知道春花記牌算牌都很快,當然容易贏。
初二回門,春花坐上了車,與郭少懷互不相擾,一路無語。
到了家,看到了親人們,覺得好像隔了好久沒見過面了。母親還是擔心春花,春花自然說的都是好的,也就讓母親放下了心。二嫂的肚子已經突了出來,人也富態了些,瓊花還是老樣子,還帶來了她的孩子。
沒人的時候,瓊花拉住春花問:“最近鬧得又厲害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春花知道瓊花一直關心著侯府,關心著自己,就笑著說:“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妹妹現在還會說這樣有道理的話了!”瓊花笑著捏了捏春花的臉,光潤細膩的面板能看出春花過得還不錯,“嫁妝的事不能讓步,過幾天我會幫你的。”
春花不知道瓊花要幫她什麼,笑笑說:“好姐姐,謝謝你!”瓊花三天兩頭地讓人給她送東西,一件首飾,一塊布料,幾種點心,母親也是一樣,其實就是在告訴郭家,春花是有人撐腰的,郭家始終也不敢太過分也是在於這一點。
“嘴這麼甜,抹了什麼!”瓊花逗著她說。
春花見瓊花的語氣很是輕鬆,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主意,但還是相信她的能力,便笑著和大家放煙花去了。在郭家,她可不能這樣隨便,所以就是白天,她也要在楊府放上幾個煙花玩。
放了一天的大假後,春花又回了郭家,接著春花陪著侯夫人謝氏、世子夫人鄧氏出了幾趟門。在這個時代,女人們出門的機會特別少,但過年時,總要去一些親友故交家吃年酒的。
不管是在哪裡,這些人情來往都是現差不多的人家,武成侯府來往的自然就是些勳貴們了。
永樂帝靖難後,又封了些爵位,而這些勳貴眼下也都頗有權勢,就是在太祖時封的勳貴,只要是站對了方向的,如今的日子也算好過。要知道終明一朝,勳貴最好過的時候就是眼下了,當然以春花的歷史知識不足以瞭解到這些。
她只是看到了別的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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