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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她扔下筆,惱羞成怒地撲到了盧百戶的身上,一雙手握成了拳頭,擂鼓般地打向了他,大聲嚷著,“你壞透了!我不依!我不依!”
“我不是故意的!”盧百戶一面低聲辯解著,一面把撲過來的春花抱在懷裡,任她的兩隻手在他的身上撲打著,不用說春花根本就沒用力,就是用力,他也不在意,“小心些,別把手打疼了!”
春花把頭扎進了盧百戶的懷裡,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可不知怎麼搞的,轉霎間,春花已經坐在了盧夢生的腿上,衣襟大開,裡面的大紅肚兜也被推了上去,一雙白嫩嫩的粉團露了出來,微微上翹,上面那一點嫣紅分外醒目。盧夢生低頭噙住了一側,他的一雙手在上面肆意地撫摸著。
春花只看了一眼這香豔的場景,馬上就閉上了眼睛,這時她也感到了緊靠在盧夢生身體那一側的腿上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那裡,她還沒想明白事情怎麼到了現在的地步時,人已經被抱了起來。
盧夢生幾步將她送到了東屋的炕上,塞進了被窩,自己轉身大步離開了。
洞房花燭夜那次後,盧夢生和春花就一直分住在兩個被窩裡,也沒有再做那種事。
春花能感到盧夢生的需求,但他硬是剋制住了。
那一次的感覺對春花來講算不上愉快,所以春花一直也很慶幸眼下的情況。可她也明白,盧夢生一定很痛苦,特別是今天早上她發現院子裡新落的雪被踩得亂七八糟的,就猜到盧夢生半夜時一定是出去打拳了,她晚上睡得很熟,發現不了,還是這場雪洩露了盧夢生的行蹤。春花又是心疼又是為難,這種事,她是不是要主動些呢。
怎麼告訴他自己已經好了?
盧夢生把她塞進被窩裡,大約就打算去打拳吧?
春花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可她的手卻已經抓住了盧夢聲的衣襟。
盧夢生已經轉身走開了,可被抓住的衣襟讓他一滯,他回頭看去,春花整個人都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張白嫩嫩的小臉,她的眼睛半閉著,嘴角緊抿,兩頰處的梨渦深深地顯了出來,顯得很是緊張。可她的一隻手卻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襟,白玉般的小手在玄色的衣服上分外地清晰。
他折回到炕邊,結結巴巴地問:“你,你還疼嗎?”
春花搖搖頭。
盧夢生動作很快,轉眼間,他已經脫了外衣,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住了手,對春花說:“那隻盒子在哪裡?”
春花知道他在問綺紅老闆的送的那隻盒子,洞房之夜後的第二天,春花將盒子收了起來。她伸手指向地上她陪嫁帶過來的一隻箱子,低聲說:“在那裡。”
盒子取來開啟後,盧夢生拿起那隻小玉瓶,可他太緊張了,動作過大,帶起了盒子底下的墊著的一塊絹帕,這是那天晚上他們都沒有看到的。那絹帕恰好向著春花開啟了,上面的圖案令春花面紅耳赤。她一把將絹帕握在手中,團成一團,塞到了枕下。
盧夢生的心思卻沒在這上面,他正看著那玉瓶,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些塗抹著。
“燈!”春花指了指炕桌上的一盞油燈。
盧夢生上前吹熄了燈。
黑暗中,盧夢生的動作小心翼翼,聲音帶著壓抑,“還疼嗎?”
其實還是不大舒服,但春花伸手抱住他,摸到他身上早已經大汗淋漓,知道他現在這樣實在很難過,親吻了他一下,輕柔地說:“一點也不疼了。”
春花的動作和話語刺激了盧夢生,他猛地加快了,然後釋放出來。聽到他滿足的一聲嘆息,感到他的酣暢快活,春花覺得自己的不適也輕多了,她一下下地在盧夢生的後背上輕撫著。
“真好!”盧夢生夢囈般地在她耳邊訴說著,他的唇和手撫遍了春花的全身,“我還想要。”
一次又一次的歡好讓春花知道盧夢生這些天積蓄了多少的熱情,慢慢地她也沉迷到其間了。
春花睜開了一直緊閉著的眼睛,其實屋子裡非常黑暗,什麼也看不見,不知她為什麼還要閉著眼睛。想到自己剛剛大腦一片空白,做傻事也沒什麼稀奇的吧。
身子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春花大口的喘著氣,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明明自己一動也沒動,可竟然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將頭埋進盧夢生的胸前,聽著他清晰可聞的心跳聲,感受著他急促的呼吸,搭在他胸前的一隻手摸到了長長的胸毛,不由自主地用手指捲起幾根,“真好玩。”她嘻笑著說。
“你這裡才真好。”盧夢生用他的那雙大手將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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