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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姬唯唯喏喏,不敢回答。
“說話!大聲點!是不是?”嬴政忽然吼了一聲道。
趙姬身體一震,只得含淚點了點頭,屈辱的開口說道:“是……”
“嫪毐既是以閹人身份入宮,現在名正典型,自當還其本來身份。”嬴政說罷,再次一揮手,立有甲士脫下嫪毐的褲子,將最後一匹馬馬上的繩子,系在嫪毐的陽具上。
嫪毐的陽具果然尺寸驚人,還未勃起就已有半尺長短,頭的部分更是兒拳大小,紫紅色脹得發亮。
男人的屬性更是賤,雖然明知道馬上就要死了,但當甲士在嫪毐陽具上套弄一番後,陽具還是漸漸硬了起來。
長近尺許,粗如兒臂。
“母親你看,這樣就不用怕太小,不好拉了……”嬴政輕輕鼓了鼓掌,指著被已經完全被綁好的嫪毐,笑盈盈的說道。
“爹!”趙姬懷裡的兩個孩子,看著下方的嫪毐齊聲叫道。
趙姬則一臉痛苦的別過臉去,同時還不忘以手掩住兩個孩子的眼睛。
☆、1225。31親們,月石準備好了沒
嬴政手掌往下一揮,廣場上的六匹馬開始在馬伕的牽引下,朝著不同的方向慢吞吞的走去。
沒錯!是慢吞吞的走!
五馬分屍從來是最殘酷的死刑,但是比死刑更殘酷的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蠍座的嬴政是個記仇的人,他無法對趙姬下得了手,但處理起嫪毐來,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因此,這六匹原來能日行千里的良駒,硬是在馬伕的壓制下,走出了牛的速度。
“啊啊啊……嬴政小兒,殺了我……殺了我……”
被繩子綁住,身體繃得緊緊的,整個呈“大”字型懸在半空的嫪毐,瘋狂的大叫著。
他尖銳的慘叫聲久久不息,響徹整個大鄭宮,任何聽見之人,都能從聲音中感覺到他的痛苦。
“一般來說,五馬分屍先會被扯掉的是兩隻上肢和頭部,剩下的就是兩隻腿和軀幹了。當一條腿扯掉時,另一條腿就和軀幹在一起,就無法分離了。”嬴政微微閉著眼睛,側耳傾聽著嫪毐的慘叫聲,儼然一副很享受的模樣,“不過母后放心,寡人仁善,已經告訴下人,頭……一定要是最後拉斷的。”
嬴政說話之時,臉上雖然依舊帶著笑,但卻從骨子裡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爹……”兩個孩子掙開趙姬的手,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哭著向嫪毐的方向大叫道。
趙姬回過頭,看著下方痛苦嚎叫的嫪毐,臉上閃過一絲不忍,隨即看著嬴政說道:“政兒,你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給嫪毐一個痛快吧?”
嬴政回過頭,目光冷漠的看著趙姬,語氣平靜的開口問道:“你的面子?母后的面子?你以為在你幹出這樣的醜事之後,你還是寡人的母后?”
趙姬無語,只得默默垂淚。
雖然趙姬已經人老珠黃,這幾天發生的事,更是讓她面容開始憔悴,但不得不說,就算是現在,她哭起來也是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
要不是對趙姬恨得太深,嬴政早就要棄甲投降,現在……
本來就因為趙姬這個罪魁禍首不能處置,而只能將怒火發洩在他人身上——沒有趙姬允許,嫪毐充其量也就是個男寵,導致其一腔怒火無處可發的嬴政,因為這細細碎碎的哭聲再次煩惱起來,他如同一隻被困在迷宮裡的野獸,急欲將滿腔的怒火找到一個發洩的機會。
嫪毐……已經不能滿足嬴政的需求。
嬴政目光看向趙姬懷裡兩個粉雕玉徹的孩子,抬腳走過去。
看著兒子平靜到沒有表情的臉,趙姬打了一個哆嗦,抱著兩個孩子連連向後退去,邊退邊大聲叫道:“不不不……政兒……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放過他們……他們是你弟弟啊……母后……母后願意用自己的命……”
嬴政伸手向兩個孩子抓住,趙姬張開臂想要護住兒子們,但嬴政自幼習武,兼從小營養好發育好,趙姬一個弱質女流,哪是他的對手?
話還沒說完,趙姬就被嬴政狠狠的推到一邊。
兩個孩子被嬴政抓住後襟,像拎小雞一樣抓了起來。
“放開我……”
“壞蛋……放開我……”
兩個孩子小腳亂蹬,小手亂揮,試圖從嬴政手中逃脫。
但嬴政卻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提起兩個孩子走到看臺邊緣,向著外邊伸出雙手,手一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