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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添千歲的《'綜'末代帝王求生記》吧,手把手教你如何泡秦始皇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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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睡大覺,晚上看小說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又起不來。
早早爬起來,準備上朝的嬴政,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口,跟只小貓一樣的白仲。
雪白的玉膚、烏黑的秀髮、桃紅色的粉唇,一如既往的明豔動人,卻有一種和清醒時完全不同嫻靜氣質。
縱然嬴政知道白仲是個男孩子,而且是個心高氣傲、出身高貴、張揚任性的男孩子,他也忍不住會想起一句詩“靜女其姝”。
“噗嗤”嬴政微微一笑,若是白仲知道自己用“靜女其姝”來形容自己,想必又要生氣又要吵鬧了。
而且生氣和吵鬧的原因,還不是因為自己將她比成女孩,而是因為自己說她貞靜嫻雅。
“誰貞靜嫻雅?你說誰貞靜嫻雅呢?你這人怎麼隨便罵人呢?”
嬴政眼前出現白仲雙手插著小腰,氣乎乎上竄下跳的模樣,真是腦補都覺得很可愛。
一個沒把持住,嬴政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而唯一在場者又在呼呼大睡——據嬴政的瞭解,這隻小豬屬於睡著了打雷都吵不醒者。
正是做壞事的好時候,嬴政彎下腰,輕輕的將自己的嘴唇壓在白仲粉色柔唇上,一觸即分,捂著唇偷笑老半天,直到上朝之前,嘴角還掛著一絲抹都抹不平的笑容。
下朝之後,呂不韋看見一臉歡喜,連腳步都輕快不少的嬴政開口說道:“陛下,何事如此開心?”
“還不是因為仲父……”嬴政走到呂不韋面前,拱手鞠躬行了一個禮說道:“沒有仲父,就沒有新的紀日之法。”
“陛下不可如此。”呂不韋上前一步扶住嬴政,恭敬的開口說道:“老夫何德何能?這新的紀日之法,全是陛下一人所為,老夫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若非陛下聰慧,又豈能想出新的紀日之法呢?”
嬴政笑了笑,任由呂不韋扶起自己,表情真摯的說道:“這幾天寡人常常會想起昔日在趙國的事,若不是有仲父一力照顧寡人全家,寡人興許早就在死在趙國了。”
“哪裡?那是陛下洪福齊天,有大秦歷代先王保佑,自然能化險為夷。”呂不韋摸了摸鬍子,笑呵呵的看著嬴政說道。
嬴政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寡人一出生就在趙國為質,不但吃盡了趙人的苦,而且還時時有性命之險,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大秦歷代先王來保佑寡人。唯一保佑寡人的人,是仲父您啊。”
說著,情緒激動的嬴政,一把抓住呂不韋的手,緊緊的,用力握住。
待白仲一覺醒來,就看見嬴政正一臉陰鬱的坐在自己身邊,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麼,手裡拿著一塊薰香軟帕,無意識的不停的擦拭著雙手。
“阿政,你怎麼了?又受氣了?”白仲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嬴政停下手裡擦拭的動作,轉過頭看向白仲,空洞的眼神裡慢慢有了神采,“沒什麼……就是有點憋屈。”
呂不韋又親自送待決國事去太后宮,請太后趙姬用印了。
“好啦!別說這個了,我們說點開心的事吧……”白仲眼珠烏溜溜一轉,笑著開口說道:“我們去看小子嬰吧。”
“小子嬰……啊……楚姬的孩子……也對……那你起來換衣服吧……”嬴政笑了笑,以手撐住下巴,開口說道。
“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白仲頭一歪,伸手指著門口說道。
“為什麼要我出去?這是我的房間!”嬴政雙手託著腮,一臉無賴的看著白仲。
“你……壞蛋!大壞蛋!果然不知道跟著學誰壞了!”白仲狠狠的瞪了嬴政一眼,轉過身揹著他將睡衣解去,露出雪白一片的後背。
烏黑的發隨意披散在雪色的膚上,黑白分明,分外顯眼。
小小年紀就這麼好看,長大不知道要便宜哪個女人,想想真是不開心。
一想到自己抱著長大的小弟弟……從年齡上來說是弟弟,那麼完美那麼漂亮,卻要被一個陌生的女人叼走,嬴政就覺得心口一陣一陣發塞。
楚姬原來只是一個宮女,因為子楚生前一夕之歡提了位份,但到底還是身份低微,所以住得地方離正殿也頗遠。再加上子楚已死,大局已定,他的兒子就算是公子也沒有繼位的可能,因此都沒什麼人關心楚姬和他的兒子,結果嬴政和白仲到了楚姬的住處才知道,楚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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