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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罵‘負心漢’!”這是寺。
看著滿臉鄙夷,眼神卻滿是羨慕嫉妒恨之情,圍著自己的三個室友,白仲愣了一會兒,好半才省悟過來,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們說的負心漢……是我?”
“沒錯!”三人齊刷刷了的點了點頭。
“喂?你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我負心了?我負心誰了我?”好吧,就算自己不但負心了,還又綠茶又白蓮又心機了,但是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雖然不知道你負心了誰……”這還是黑夫。
“但是人家一個姑娘給你寫了那麼那麼長的信……”這還是枷。
“你卻只回了人家四個字……”這還是寺。
“我……我……”白仲莫名震驚了,這是怎麼樣的腦洞?怎麼的神劇情啊?要是自己真幹了什麼也就算了,問題是……自己不是什麼都沒來得及“幹”嘛,“你們怎麼知道那是個姑娘?說不定是個男的呢?”
不想解釋,也無力開口解釋,因為認真想想,他們三人說的真得好有道理——前提是,那得真是個姑娘。
白仲只能強忍著抓狂的衝動,開口問道。
聽見白仲的問題,見寺和枷都看著自己,然後白仲也跟著看向自己,黑夫結結巴巴的開口解釋道:“呃……我剛才從你身邊路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雖然看得不多……我也只認識幾個字……但是‘想’啊‘念’啊‘睡不著’啊這幾個字還是認得的……你說,給你寫這麼長這麼長的信,而且又是想念又是睡不著的,對方不是姑娘,難道還能成是個男的?”
黑夫一開始還有些結巴,但說著說著,聲音越發理直氣壯起來,理直氣壯到白仲都覺得自己真是個渣男負心漢,雖然渣的負的不是個姑娘。
白仲是個聰明的姑娘,那封信從字跡到譴詞用句都是趙高的筆跡、趙高的口吻,但深深隱藏在其中的傲嬌味道,卻帶著一種淡淡的熟悉之感。
還是那個味道,還是那個配方。
所以神使鬼差之下,白仲回了那封頗為負心頗為得意的信回去。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
“就算我是負心漢,黑夫為什麼那麼生氣?”白仲看著說完話後,就一臉怒意走出帳篷的黑夫,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個吧……我大概知道一點……你知道黑夫家不富裕,他爹的官功爵位都留給他哥了……他呢,以前……”枷剛想開口解釋,就被白仲伸手打斷。
“算了,我不問了。這後面肯定有個故事,你們這些有故事的人……”白仲一甩頭髮,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不像我,用一個‘美’字就能貫穿人生。”
說罷,白仲瀟灑揮袖而去,只留下枷和寺兩人在帳篷裡面面相覷。
“聽他這話,我怎麼就這麼恨呢?”
白仲的軍營生活就在美美美中渡過了,休假的時候就和同袍們去逛逛秦軍新拿來的城池,享受一下異國風情——其實無論哪個國家的姑娘都一樣,看見帥哥就挪不動腿,這年頭的姑娘膽又大,白仲收訂情信物都收到手軟。
而在這段時間裡,秦軍在蒙老將軍的帶領下,軍事推進更是順利得不得了,一連攻下韓國十二城,唯一的遺憾是,連王賁都拿到人頭了,白仲依舊一個人頭都沒拿到。
不是自己跑得太慢,而是韓國人跑得太快。
“哎!我這麼美!你們跑什麼啊?”白仲瞄向一旁的王賁。
王賁本能的捂著腰,在他腰畔,正懸掛一個血淋淋還散發著熱氣的人頭。
“幹什麼?我又不搶你的人頭!”白仲衝著王賁做了一個鬼臉。
因為秦軍是按人頭數來晉爵,所以戰場上經常會發生兩個士兵為了人頭打起來的事,白仲想要真想不開出手乾點什麼,從王賁的角度來說,似乎也沒什麼不可以理解的。
白仲從小不就是這樣嘛,見著好的、自己喜歡的,就一定要想盡辦法弄到手,至於弄到手後會怎麼樣,那就……呵呵噠了。
在事後的篝火宴會上,因為喝了酒而舌頭有些大的屯長,拍著坐在那悶悶不樂的白仲的肩膀說道:“仲,沒事……你還年輕,只要不死……就一定會有所斬獲的……還有,你也別太傷心……其實你不需要幹別的事,你對我們這個屯也是有貢獻的。”
“是是是!至少我拉高了整個屯的顏值!”白仲盤腿坐在火邊,雙手捧著腮,氣嘟嘟的說道。
她那負氣般,略帶孩子氣的話,立刻引來了眾人的一陣鬨堂大笑。
“你們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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