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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十五、六歲,就會被人安排侍妾以教導他們男女之事,結果……現在你告訴我……難道是被我帶歪了?
想到自己和嬴政每次都是用手或是別的解決,白仲覺得還真得有這種可能。
“有管啊……可是每次一想跟大王說那個……大王就會捂上耳朵,大叫‘我不聽我不聽,此等藏汙納穢之事,別汙了我的耳朵’,然後就跑出去……”
聽著華陽太后的話,白仲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三頭身、包子臉的冕服小正太,小正太捂著耳朵在地上滾來滾去,一邊小腳亂蹬一邊叫喚道:“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而旁邊則站著一個同樣三頭身的大臣,大臣用很誇張很無奈的口氣復讀“大王,您聽我解釋”這句話。
哈哈哈哈!真是想起這個畫面就值得浮一大白!
白仲覺得自己臉上的肌肉有失控的跡象,忙低下頭假裝自己在研究案上的花紋。
你看,秦人的工匠就是不凡啊,這花雕得,跟原文的花紋多像啊。
沒注意到白仲的表情,華陽太后嘆了一口氣,繼續解釋道:“不聽的話,看也行啊……結果春宮圖和文都不知道送去了多少……咸陽市面上能買到的,都送去了,大王連看都不看,全都柴火燒了……諸般法子用盡,卻一點用也沒有,現在唯一沒用過的法子,就只剩下一個下藥了。”
白仲倒吸一口冷氣,她算是知道嬴政給自己寫的那些小黃文是哪來的了,原來如此……難怪他不同床,還能寫出這麼火辣的段子。
這麼說來,雖然嬴政實戰經驗比較欠缺,但是理論經驗應該很豐富,真正做起來時應該不會很……等等,我在想什麼?誰要和他做了!
白仲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腦海裡還是不由自主的回放出,她和嬴政在各種地方醬醬釀釀的事,臉色“蹭”得一下就紅了。
話說起來,她和嬴政都不是人品高尚、守儀有節操的人,什麼“白日不得宣淫”這種事,在他們倆看來就是廢紙一張,因此他們倆不但滾過床單,還滾很多不應該滾東西。
真是辛苦趙高了。
“可是舅媽,這事你找我做什麼?直接送個侍女上大王的床,然後灌點酒……不就行了……”白仲心裡特別彆扭的提了一個主意。
“到是想過,但大王嫌侍女身份低,說奴婢也敢睡龍榻,拖出去砍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華陽太后的答案讓白仲心裡喜滋滋的甜,用小學生作文裡的話,那就是“吃了蜜糖一樣”。
“喔……這樣啊……那真是太遺憾啊……這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我也無能為力啊……”白仲臉上裝出一副無奈樣,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好阿政!騙了我這麼多年,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你……呵呵呵……趙高,好好守門啊。
“你怎麼能無能為力呢?別看舅媽在宮裡,但你在咸陽城的名號……”華陽太后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
白仲適時的臉上一紅,小兒女嬌羞的說道:“舅媽!討厭!”
“舅媽!討厭!”華陽太后學著白仲的模樣,將她剛才的話念了一遍,看著鼓著腮幫氣乎乎的白仲,開口說道:“都當爹的人了,別跟個小孩一樣。”
“就小孩了!我才十七歲呢!”白仲很認真的糾正道。
有兒子就不用擔心被人逼婚是好,但有了兒子之後,見人都跟自己說,都“當爹的人”云云,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首先,我是個人。
其次,我才是娃他爹。
更何況,他親爹是誰?誰是誰爹還不好說呢!
“好好好!才十七才十七!”華陽太后安撫了小侄兒兩句,繼續說道:“你跟大王自幼一同長大,情份非常人能及,你去跟大王說說……”
“說?說什麼?”白仲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說說你跟不易他娘是用什麼法子生不易的……”華陽太后的話,讓白仲額上冷汗直流。
我的舅媽!這事怎麼能跟嬴政說?跟他說,他不就知道我是女的……不是,你是讓我說男女啪啪啪的事吧?
“不……不好吧……讓我教大王這種事……我……我……我……”白仲結結巴巴的說著,“我可……怎麼說呢?”
我和嬴政一向用做不用說的,用說的話,還是嬴政本人比較棒棒噠,寫得一手好小黃文。
“不會說就別說,直接做就好了。”華陽太后的話,讓白仲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旁邊的柱子上。
“做……做做做?怎麼做?舅媽……不是……太后……你別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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