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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我……就是……”白仲怯生生的看著嬴政,小聲的說道:“是有人欺負你了……”
“有人欺負我?”嬴政一愣,好端端的,阿仲怎麼會說這個?
“寡人可是秦王,誰敢欺負我啊?”嬴政失聲一笑,開口說道。
哼!秦王!在外人面前裝裝就算了,在熟人面前裝個蛋蛋啊!我又不是不認識你!你從小到大,不說別人……光我就能一天欺負你好幾回!
唯一的遺憾就是秦王陛下蠢了點,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傻乎乎的。
“你可知道,嫪毐不但自稱是你的‘假父’,還說……”
“還說什麼?”
“還跟太后說,‘王即薨,以子為後。’”
白仲剛一說完,就感覺肩頭一緊,肩膀似乎被什麼東西大力抓住,生疼生疼的,好像連骨頭快要被抓碎一般。
同時,一股冰冷、強大、絕望的氣勢從身下之人身上散發出來。
這麼說吧,如果把這股氣勢換成成pm2。5,基本上這個房間裡就沒活人了。
“阿……阿政……你別太傷心了……”白仲摸著著嬴政的胸口,怯生生的用嬌嫩的聲音說道:“這事只是嫪毐門下的門客說的,還不一定是真得……說不定是傳言呢……”
過了許久,白仲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鬆開,頭頂上傳來嬴政有些沉悶的聲音,“你說的沒錯,也許只是傳言呢……”
話是這麼說,嬴政心裡卻已經相信白仲的說法,只是隱隱還有一點不死心,對趙姬的不死心。
其實,應該死了心不是嘛,早在父王去世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死心了。
嬴政嘆了一口氣,雙臂一展死死抱住懷裡的白仲,抱得那樣緊,就好像溺水的人,看見水中的木板一般。
“阿仲,我就剩下你了,你可不要辜負我,否則……”嬴政平靜到沒有生氣的聲音,從白仲頭頂傳了過來。
不等嬴政說出“否則”後面的話,白仲強忍著肩膀的疼意,反手拍拍嬴政的肩膀,安撫的說道:“不辜負!不辜負!我若是辜負你,就讓我肚子裡生出來的兒子沒屁眼!”
其實白仲想說的是,一天到晚要做好幾次,有事也啪沒事也啪,做為一對正常青年男女,十個月後喜得包子那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若不是性別不允許,白仲真想再說一句,“你不是隻有我,還有我們的寶寶……”
但是秦王嘛,能成大事者,腦洞總是和別人不同的。
白仲覺得自己已經提醒的很明顯了——就是“我肚子裡生出來的兒子”這句,男人是不能親自生出孩子的。
但是嬴政的第一反應卻是,“什麼?你還想和別人生兒子?”
呵呵噠!秦王陛下,你還是自己擼去吧!
當天晚上,嬴政怎麼都沒想明白,為什麼本來還在用手摸他的小嬴政,一副很想要的媳婦,會忽然臉一翻說痔瘡來了,然後就把他給甩了……
☆、1135。26
有一句話叫做,“自己選的男人,數十年後兒女來詢問時,自己含著淚跪著也要說‘青春無悔’。”
還有一句話叫做,“兒女詢問時自己流得淚,就是自己當年腦子裡進得水。”
一大早,當嬴政還窩在床上說“阿仲,再來一次嘛”的時候,白仲狠狠的在他的小嬴政上揪了一把,看著“嗷”的一聲慘叫,接著捂著下身,身體弓得像蝦米一下的嬴政,嘻嘻哈哈的跑了出來,一掃昨天晚上的鬱悶之情。
今天還有正事要忙,實在是沒時間和嬴政在床上又浪費一天,只好讓他的小嬴政暫時硬不起來。
“演兵演兵……讓我想個章程……”白仲坐在主帥大營裡,咬著杆朝天望著。
黑夫、枷、寺等以前的老戰友,還有他們白家的子弟則站在帳內,等著聽候白仲的調遣。
“這次文信侯讓新軍參加演兵,分明是不懷好意,家主意欲如何?”一個二十多歲目光銳利的年輕人站出來,向著白仲一拱手說道。
白仲往下一看,是他們白家的一個子弟,叫白景的。
以前白起還活著的時候,白起是白家的家主,樹大好乘涼,白家的人都在白起這棵大樹下。
後來白起被昭襄王賜死,只留下他們孤兒寡母。
若是公主娘身份不夠檔次,遇上個壞心點的家人,別說是家主之位,保不齊連家業也得被奪了。
但幸好公主娘夠檔次,白仲又被昭襄王封了侯,深受宮中貴人喜愛,因此白仲的家主之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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