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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
“等傷自然好了,我再借口說要擋傷臉,戴個一年半載面具,然後找個時間宣稱說找到一種非常好的去疤藥,終於把臉養好了,再把面具摘掉。”白仲說出自己的盤算,“你不是說這個面具看著像鐵的,但實際上特別親膚柔順,和真實面板毫無差別,而且還有防毒氣擋紫外線的功能嗎?”
'是這樣的,不過……'
系統顯示一頓,接著螢幕變幻,出現了好多個“哈哈哈哈哈哈”。
“系統,你中毒了嗎?笑得那麼誇張!”
'不是啊!我只是想著,你要是戴個一年半載面具,等你把面具摘下來的時候,你的臉會不會因為半邊臉曬太陽、半邊臉不曬太陽,而變成陰陽臉?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系統,這麼嘲笑自己的寄主,真得好嗎?
☆、1055。22
嬴政緊趕慢趕,終於在半個月後,帶著大軍來到了屯留城外。
為了迎接嬴政,軍中所有的將領幾乎傾巢而出,但嬴政只掃了一眼就發現其中少了一個人,“長平侯呢?她為什麼不來迎接寡人?”
“回稟大王,長平侯面上有傷,恐面聖時驚攪聖顏,所以……”副將接下來說了什麼,嬴政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腦海裡反反覆覆迴盪著“面上有傷”四個字。
趙高!你不是說阿仲傷勢無礙嗎?
嬴政狠狠的盯了趙高一眼,趙高立刻乖覺的退下。
嬴政當然知道,這種事怪趙高沒道理,要怪就要怪那個臭小子,明明讓他乖一點聽話一點,一切以安全為重,結果還傷得這麼重。
哼哼!有本事,你就傷得更重一些,否則……看寡人不neng死你!在床上的那種!這次絕對不讓你以什麼“身上有傷”而逃掉,反正你不是臉上都有傷了嗎?
過了一會兒,趙高悄悄回來告訴嬴政,打聽過了,長平侯身體並無大礙,只是臉上留下了疤,所以……傷心欲絕精神不振。
趙高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著嬴政,陛下麼麼噠,現在正是您趁虛而入一舉拿下的時候。
嬴政完全沒感覺到趙高充滿“鼓勵”的眼光,因為他的一顆心已經直接飛到白仲身邊去了。
臉上有疤、傷心欲絕、精神不振……這三個關鍵詞讓嬴政的心跟著一陣一陣的抽疼,阿仲平常最怕疼又最愛美了,可是現在卻……被火燒而毀容,她現在該有多可憐啊。
嬴政揉了揉鼻子,糟糕,有些發酸,眼睛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
“這裡的事情你讓別人處理一下,寡人先去看看長平侯。”嬴政憋著一口氣,氣乎乎的走了。
白仲身為臨時統帥,住的軍帳自然是最好的最大的,離主營最近的那頂,因此嬴政沒繞兩個圈就已經到了白仲帳門口。
一見嬴政的御駕,不好意思,只是御,沒有駕,嬴政氣急敗壞之下,嫌備車太慢,連車都沒有坐,直接就甩著兩條大長腿就走到白仲帳前。
“參見陛下!”守在白仲帳前幾個親兵模樣的人,跪在地上說道。
若是在平時,本著“小心肝的手下,自己也要好好招呼”原則的嬴政,必會拉下面子說幾句話,但是今天嘛……
太過於在意白仲,嬴政連問都沒問,就直接掀開帳門走了進去,留下趙高帶著侍衛在外間為他守衛。
主帥的軍帳自然不是個小單間,而是被人以屏風巧妙的隔成了內外兩間,外間處理軍中事務,內間則是主帥休憩的場所。
嬴政繞過屏風,看著一身白色褻衣躺在床上的人影,剛想要走過去,就見一個枕頭飛了過來,中間還夾雜著一聲,“滾!”
委屈又憤怒的聲音,讓嬴政心裡一酸,自動腦補出一個“毀容少年,自暴自棄”的場景。
“阿仲……”嬴政有些侷促的站在屏風邊,輕輕的叫了一聲。
躺在床上的白仲聞聲,本能的回過頭看了嬴政一眼,但接著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以袖捂著臉將頭轉了過去。
雖然白仲轉頭的速度很快,但嬴政依舊看了個分明,白仲雪白的右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大的紅色。
“阿仲……”嬴政大步走到白仲面前,抱著白仲輕輕發抖的身體,撫摸著她的手背,溫柔的說道:“阿仲別怕,我在這裡。”
“你不要管我!讓我自己靜一靜!”白仲發脾氣想將嬴政推開,但嬴政反而將白仲抱得更緊了一些。
白仲當然可以用蠻力將嬴政推開,但對方抱得這樣緊,白仲害怕將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