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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喪病了!回去以後會長針眼吧?
幸好這段路途並不太長,不過短短十幾步而已,白仲就扶著嬴政走到竹榻邊,並且幫助嬴政平趴在竹榻上,又拿起旁邊的毯子幫他蓋住臀部。
嗯!挺翹的,拍一下手感絕對超好!
白仲雙手握拳緊了又緊,紅著臉跑到自己的衣物堆裡,裝出一副找東西的模樣,從系統那拿出一小瓶藥酒,開心的說道:“幸好我有隨身帶傷藥和藥酒的習慣,不然還不是要驚動趙高他們。”
“快!幫我擦擦!”嬴政反手指著自己的腰,開口說道。
嬴政和白仲同床共枕兩年,一起騎馬、一起讀書、一起玩耍,相處之時難免有些磕磕碰碰的青紫。
本來嘛,這種小傷隨便讓趙高或是哪個宮女來擦擦藥酒就行了,但無奈嬴政有個心眼比胸還小還平的伴讀。
小伴讀每次都自己動手給嬴政上藥,一來二去之後,嬴政指使白使擦藥也指使的特別順手——誰讓小伴讀心眼小呢。
白仲倒出一些藥酒,開始為嬴政擦腰。
大家都知道,腰是敏感部位,上面有很多癢癢肉,有些怕癢的人,甚至別人一碰到他的腰,就會笑得直不起身子。
這個毛病白仲有,但嬴政卻沒有,每次看著白仲被人碰了腰之後,笑得快要斷氣的樣子,他都能擺出一個呆萌表情,用“真是不能理解”的表情看著對方。
但是今次,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的原因,當白仲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腰上或揉或搓之時,嬴政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又痛苦又難受但又舒服的不得了。
嬴政想要叫出來,但他又本能的覺得不好意思,只好死死抱住面前的枕頭,同時開口說道:“阿仲,下個月父王就要過壽了,你說我送點什麼好呢?”
“你是大王的兒子,隨便送什麼,大王都會喜歡的。”白仲說著,忽然皺了一下眉頭,伸手在嬴政腰上“啪”的拍了一下,開口說道:“繃那麼緊幹什麼?你很緊張啊?我又不打你,放輕鬆點,擦藥酒呢。”
“嗯嗯……”嬴政哼哼了兩聲,又不好意思跟白仲說出心裡的感覺,只好辯解道:“我只是想到父王要過生日了,所以特別緊張而已。”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秦國又不興送禮這一套。”白仲想了想,其實當大秦的王也挺憋屈的,因為根據秦法,為了杜絕官場收受賄賂等不良風俗,大秦禁止官員之間相互送禮,亦或以慶賀為名,大肆讚揚上司。不但官員們如此,先頭的秦惠文王和秦昭襄王,都曾經怒斥過借生日對其送禮,或者拍龍屁的大臣。因此,即便是秦王生辰,大秦不會像後世那樣,出現百官慶賀,官員到處搜刮奇珍異寶作為秦王壽禮的情形,“不過,你是大王的兒子,這是大王……”
咦?按照歷史來說,這應該是子楚人生的最後一個生日,過完生日他就應該差不多死了。
可是子楚現在還年輕,才三十出頭而已,這麼年輕,怎麼會這麼快就死了?
按理來說,這麼年輕死,無非是病死和意外。
秦王安保嚴格,出現意外的可能性很小,最重要的是,如果真是意外死,史書上不可能不說。
那麼就是病死?
可子楚現在明明身體健康,看著再活二十年沒有問題啊。
真奇怪!
白仲心裡雖然奇怪,嘴上給自己差點說錯的話,打補丁的速度卻十分的快,“這是大王和你過的第三個生日,‘三’有長久之意,是該好好想想才是。”
“那你說……送什麼才好呢?”嬴政認認真真的掰著手指頭細數道:“前年送了一幅我寫《百壽圖》、去年是我親手做的飯……按你說的,全用老秦人的口味,叫什麼‘憶苦思甜’飯、今年……送什麼好呢?”
“要不……你去彈個小曲吧?你彈箏挺好聽的,真得……不騙你。”白仲熱心的建議道。
“謝謝,我怕父王也在壽宴上睡著了。”嬴政回過頭,一臉玩味的看著白仲。
乍聞嬴政的話,白仲小嫩臉一紅,嘟囔道:“‘也’?竟然有人敢聽你的箏睡覺?哪個小王八蛋這麼大膽?趙高嗎?放心,等下我去揍他一頓,以後他就不敢睡了!”
白仲發動“不需要趙高,本侯爺也能指鹿為馬”技能。
嬴政一臉無語的看著因為提到要揍趙高,而興致勃勃的白仲,這麼表要臉的人,怎麼就長著一張自己最喜歡的小白的臉呢?她要沒那張小白的臉,本太子一定……看在身手不錯又夠忠心,必要時能擋刀擋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