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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兒子看了一會兒,心裡終於好受一些。兩個兒子和他長得十分像,簡直就是他年輕時的翻版。無可置疑,兩個兒子絕對是他的種。
心裡確定了陳炳生的位置後,鎮遠侯看著大兒子的眼神終於變得溫和很多,陳炳生見狀,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鎮遠侯,交出謝清荷吧,見了人,雜家回去後也好向皇上交差。”太監似笑非笑地看著鎮遠侯說,做公公久了,這人心理就有些不健康了。鎮遠侯頭上戴著這頂綠帽子,他看得爽極了。
“張大人、公公,不是本侯不願意交人,那個賤人如今並不在府中。”鎮遠侯連忙解釋。
不在府中?府尹皺起了眉頭,公公的臉上也失去了笑容,“鎮遠侯,私藏犯人你可知道後果?”
“公公息怒。”陳炳生見太監不高興,慌忙解釋,“母親她……”
“那賤人不配做你的母親。”鎮遠侯大怒,憤怒地糾正他。
“府尹大人要的人昨天到寺廟祈福去了,昨夜並沒有回來。”陳炳生話語一變,交待出謝清荷的下落。
這麼巧?太監明顯不信。
“每個月,她都是要寺廟中去幾日祈福的。大人如果不信的話,可以派人到白馬寺去問一問。”陳炳生心裡酸澀不已。有了謝清荷這樣的母親,以後他就是繼承了爵位,也沒有臉面出去見人了。
“來人,立刻去白馬寺捉人,其餘的人跟著本官到莫家去拿人。”府尹大人怕夜長夢多,決定和太監兵分兩路。
“鎮遠侯,謝清荷是你的夫人,你跟著雜家一起去白馬寺吧。”公公笑眯眯看著鎮遠侯吩咐。
鎮遠侯臉色的肌肉不停跳動著,如果不是太監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他一定將這個閹人的臉給剮了。
該死的東西,居然笑話他,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心裡怨恨歸怨恨,鎮遠侯卻不敢真的和太監翻臉,相反,他還得陪著笑臉附和,“緝拿要犯,本侯自然義不容辭。”
他特意強調了本侯兩個字,意在提醒太監,他是朝廷命官,是位侯爵。
太監聽了,裝作沒聽懂,依舊似笑非笑看著他。
鎮遠侯鬧了一個無趣,只好轉身板著臉吩咐陳炳生,“守好家中,府裡任何人不許外人亂走動。”
“二弟他?”陳炳生為難地問。
“孽子!”提到陳炳成,鎮遠侯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起來,“派人將他找回來,看在院子中,哪裡都不許他去。”
“是,父親。”
“鎮遠侯,請吧。”太監不耐煩地催促。
鎮遠侯沒辦法,只好和他帶著一隊禁軍往白馬寺方向去了。
“立刻到莫家。”府尹也不敢耽擱,立刻帶著剩下的人往莫家跑去。
莫衝帶著老姨娘搬離相府以後,就開始經商。因此,他的家業就置在西街。侯府卻是在東街,一東一西,距離算起來比較遠了。
府尹坐在馬車上暗歎,謝清荷好大的膽子呀。白馬寺也在西街附近,估計這女人祈福是假,和莫衝私會才是真的。
“怎麼不走呢?”忽然,行進的馬車停了下來,沉思的府尹頓時沉下臉吆喝一聲。
“回稟大人,前方有宅子走水,大家都忙著救火,所以路被堵上了。”很快,一個衙役過來稟報。
“火勢如何,看看能不能繞道走?”府尹焦急地吩咐。
“是,大人。”府衙小跑著跑走了。
片刻過後,衙役又小跑著過來回話,“大人,道路只有一條,邊上就是死衚衕,根本過不去。就是鎮遠侯和公公也被堵在了前方。”
“走,過去看看。”府尹不高興地下了車。
大街被堵的不僅僅只有他們一輛車,人多、人多,簡直是水洩不通。
衙役吆喝一聲,為他開了一條道。
“鎮遠侯和公公在什麼地方?”府尹張望一下,發現四周全是人,根本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就在前面。”府衙主動為他帶路。
府尹跟在衙役後面走了一小段路,果然發現了不高興的公公和一臉陰沉的鎮遠侯。
“張大人。”公公見到府尹十分高興,本來以為皇上吩咐的這一趟差事十分容易了。哪知道謝清荷根本不在府裡,出來找人,路上又遇上了堵車。要是這樣鬧下去,耽擱了時辰,回去後,指不定皇上說他辦事不力了。“你看能不能讓衙役將人散開?”
“火勢看樣子不小,要是強行驅趕的話,只會讓百姓詬病。本官想派人過去和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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