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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差點兒凍死了。
那蕭夫人和蕭堇顏據說渾身都是血,孩子臉色青紫,郎中都怕她活不下去了。就是蕭遠山因為將身上的厚衣服脫下給母子兩人,身體也凍傷了。因為蕭遠山是舉人,這件事當初在鎮子上還鬧得沸沸揚揚。”老者畢恭畢敬地回答。
謝清荷沒有說話,但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踏實。這種強烈的感覺甚至從沒有出現過,這些年來凡是和那個人長得像的人不是沒有,卻沒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帶給她如此不安的感覺。
“蕭堇顏因為身體不好,這些年沒少吃藥,特別是到了冬季,湯藥從來就沒有斷過,因此她這些年從來沒有到書院中正兒八經讀過什麼書。”老者解釋。
“沒有進過書院,她一身的本領從何而來?”謝清荷疑惑起來。
“蕭遠山夫婦對於蕭堇顏向來抱著愧疚的心理,所以這些年來,給她專門請了一些師傅教她琴棋書畫。至於學問的話,則是蕭遠山親自教匯出來。不過蕭堇顏在江南向來低調,一直都是默默無聞,如果不是……。”說到這兒,老者忽然意識到逾越了,趕忙停住。
“不是因為什麼?”謝清荷冷冷地質問。
“如果不是因為江南水災發生,蕭遠山夫妻意外死亡,他們兄弟四人也不會到京城裡來找故交。”老者委婉地回答。
謝清荷一下子就聽明白了,蕭堇風是來京城履行婚約的,而對方恰恰就是自家新進門的媳婦。想到傅家的處心積慮和隱瞞,謝清荷微微有些不快。
“蕭家人怎麼說?”她打起精神問。
“老奴打聽得很清楚,無論是蕭家長輩還是蕭家小輩,都堅定地一口咬定,蕭堇顏的確是蕭家子孫,這一點兒和蕭家鄰居的說法也不謀而合。”老者恭順地回答。
“蕭堇顏的那些夫子怎麼說?”謝清荷穩定一下情緒問。
“絕頂聰慧。”
四個字說明一切,謝清荷情緒頓時低落下來。
“夫人,那個嬰兒明明已經找到。你這麼多年來鬱鬱寡歡,又何必呢?”站在她身後的婆子輕聲說。
“不知為什麼,這些年我心裡一直都不安。本夫人不允許任何拿走她的幸福,誰也不能。這麼多年她過得很好,很快。等成了親以後,她的生活會更加輝煌。一日沒有看到那兩個賤人的屍體,我一日就不得安寧。”謝清荷說到後面,臉色變得十分猙獰。
婆子看勸不通,微微地嘆口氣,老者則低著頭也不敢說話了。
“本夫人不管她蕭堇顏是誰,既然她讓本夫人不快,本夫人就一定不會讓她的日子好過。你傳令下去,想辦法讓蕭家其他的人全都到京城來。”謝清荷冷笑著發話。
“是,夫人。”老者答應一聲下去了。
“夫人,同仁堂的那批藥材已經運往了江南,只是一連出了那麼多的藥材,虧損可不少。”婆子輕聲說。
“虧?虧了才有得賺。江南水災發生瘟疫,死了不少人。如果不是張連生準備充足,死傷的人會更多。有些人趁機斂財,抬高藥材的價格,皇上現在沒有說什麼,但是有些吃的太撐的人,終究會倒黴。同仁堂舍掉一批藥材,和我們賺得相比,不過是一星半點兒,可賺到的名氣卻不會差。”謝清荷嘴角抿了起來。
“還是夫人有遠見。”婆子也跟著笑起來。
“奴婢見過侯爺。”外面,忽然傳來丫頭們請安的聲音。
“夫人。”婆子立刻恭恭敬敬地站到了她的後面。
就在這時,鎮遠侯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鎮遠侯年紀不到四十歲,或者是因為生活太如意了,所以人到中年,完全發福,人胖的像一個圓球,尤其是他的肚子,特別大。人還沒有到眼前,肚子就出來了。
相比之下,謝清荷雖然比他小不了幾歲,可看起來就像三十歲,兩個人站在一起不像夫妻,倒是像父女。
“侯爺。”看到鎮遠侯進來,謝清荷微笑著站起來迎上前去,完全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和原本陰狠的樣子差了太多。
“聽說你將炳成拘在家中,不讓他出去?”侯爺隨口一問。
“我也是為他好,再讓出去的話,保不準就惹出什麼大事情出來。”謝清荷嘆口氣說。
“怎麼呢?”侯爺一愣,“難不成他最近有闖出什麼大禍出來?”
謝清荷遲疑一下,最後還是將前幾日陳炳成夫妻惹出的事情說了一遍。
“逆子。”鎮遠侯聽了以後,果然大怒。
“事情已經得到妥善安排,侯爺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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