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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瀾陌向羽衛交代著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一個個命令下達下去,墨軒里人來人往,直到很晚,墨軒的燈火才熄滅。
而中途蒼瀾陌去看了幾次蘇小喜,只是蘇小喜依舊沉沉入睡。
第二日,大理寺就熱鬧了,關注整個事件的百姓們全都聚集在大理寺門口聽審。
而勾起百姓們的熱情的,其實不是這次的案件,而是一個人。
那麼,究竟是什麼人呢?
據聞,今日審理案情,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而這人就是家喻戶曉的第一仵作徐卿。
徐卿上堂,必有屍首。
徐卿出面,真相大白。
所以當使臣和各位官員都到位的時候,便有兩具裹著白布的屍首被人抬了上來。
白布掀開,便瞧著裡面躺著的正是已經死亡多時的墨雲裳和宇文傑。
因為兩人的身份特殊,所以兩人的屍首都靠藥物保持著,所以十多天過去了也並沒有腐爛,與十多天前也無異。
徐卿先是看墨雲裳,經過細緻的檢查之後,淡定的得出結論:中毒而亡,手指中有血肉。
和其他仵作驗證的也並無二樣。
但是,當驗證宇文傑的時候,情況卻有所不同了。
原本宇文傑是被墨雲裳用金釵刺死的,這個已經被下了定論。
但是,徐卿的答案卻並非如此。
“啟稟大人,金釵的傷口偏離心臟,並無可能致人死亡。”徐卿不緩不慢的朝著曹德道。
徐卿只是一個二十多出頭的年輕人,模樣俊秀,身上透著一絲的儒雅。
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種淡然,而他的臉上也是一副雲淡風輕。
這是徐卿出名的要素之一。
當然,對於這些,徐卿並不在乎,要不然也不會很難有人能夠請的到他了。
至於徐卿今日為何會出現在大理寺,無人知道,反正他就是這麼出現了。
曹德聞言,蹙眉。
“不是金釵刺死,那麼死亡原因為何?”
曹德對徐卿的斷定是信任的,但是之前的仵作都說是一舉斃命,而他也並沒有發現其他的傷口。
“內力震死,五臟六腑皆碎。”徐卿說的十分酌定,也十分淡定。
曹德聞言,依舊蹙眉,卻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徐卿繼續。
徐卿並未多說,只是對著一旁的普通仵作道:“你檢查一下死者的眼耳口鼻。”
那仵作聞言,雖是不解,卻還是檢查了。
然後,不檢查還好,一檢查就讓他整個人震驚不已。
“啟稟大人,郝月的三皇子確實是內力震碎五臟六腑。”那仵作檢查一番之後便出言道。
曹德一聽,當即便問為何。
徐卿並不出口,只是示意那個仵作開口。
那仵作本不敢班門弄斧,但是心知徐卿不會開口,當即便道:“啟稟大人,郝月三皇子的眼耳口鼻上均有血跡,雖然被清理過,但是卻還是能夠瞧得出端倪。”
七竅流血,除了中毒,那便是高深的內力了。
所以,宇文傑的死在一開始是存在貓膩的。
或許墨雲裳對於宇文傑是刺了那麼一下,確實是讓宇文傑暈了過去,但是卻並沒有讓宇文傑死。
至少那樣的傷,正常人至少是能夠拖幾個時辰的。
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墨雲裳離開之後,有內力高深的人給了他一掌,讓人不能輕易的發覺他的死因。
這樣的解釋,眾人恍然。
讓眾人意想不到的是,驗屍結束之後,徐卿便離開了,沒有多留一下的打算。
其他的事情,該怎麼處理,也不是仵作該做的事情。
而徐卿的出現,至少能夠說明一點,那就是整個事情,從一開背後就有人作梗。
於是乎,曹德準備去查。
這個時候洛王府身邊的侍衛天陽天訣就直接的帶來了有效的證據。
主要就是人證和物證。
物證是墨雲依房間裡的慘了一點催情香的迷藥,而人證則是北海國驛館和郝月驛館的下人。
他們作證,郝月國驛站那邊的下人,曾經幾次三番的去找尋北辰烈。
而找北辰烈究竟是為了做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又有證據表明,那個常常去北海使館的下人,正是帶著和宇文傑去雲啟使館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