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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女孩。
大概離得太近,林聲晚無名指上的戒指一陣陣發燙,她拉起腿軟的姚甜甜,快步朝酒店走去,直到回房,姚甜甜才緩過神來,抱著枕頭大哭。
林聲晚把劍包放在桌上,拿起手機編輯簡訊,將今天戒指發燙的事告訴顧塵遠,而後倒一杯熱水遞給頭髮凌亂合著淚水貼在臉上的姚甜甜,“甜甜,沒事吧?”
她無聲地接過熱水點點頭,肩膀還在不住地抖動。
“這幾天我們不要出門了,”林聲晚拉上遮光窗簾,手機微微一震,她拿起來一看,是評委馮先生髮來的簡訊,明天小倩組測試臺詞功底,早上十點前臺集合,淘汰兩人,前三名的錄音將放在選角官網上。
而後是顧塵遠的資訊,“戒指發燙說明沾染到不祥的能量,你今天不會去公墓或者停屍房了吧?”
“路過一隻斷臂,看了一眼,”林聲晚簡潔地回答。
顧塵遠好像守在手機面前似的,傳送一個“-O-”,接著回覆:”你肯定不止看了一眼。”
“最近小心點,別讓人給盯上了。”
林聲晚撫摸劍包上的紋路,笨手笨腳地回了一個笑臉。
接著,她趁姚甜甜去衛生間洗臉的時候,撥通了陶淺留下的聯絡方式,開門見山地說,“工作室嗎?我答應你。”
“但我有個條件。”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
※、臺詞比拼
這天林聲晚早早在大堂集合,她們坐上前往市中心的大巴,現在正是上班早高峰,車流堵得水洩不通,好不容易在附近下車,一行人在烈日下步行十分鐘,主持過前一輪比賽的主持人在樓下接她們上去,搭乘電梯直到二十五樓。
大廳內,三名評委正在和錄音師交流,見人到齊了,馮先生腆著個啤酒肚,襯衫緊繃繃的,示意大家安靜,“今天呢,考臺詞,說好臺詞是一個演員的必備技能,咱們聊齋劇組,全程現場收音,不配音,所以臺詞非常重要。規則我們和總評委會商量著改了一下,這關不論淘汰數目,只要普通話說不好,不好意思,請立刻帶上行李離開,各位報名表上都有寫普通話過關,想必沒有問題哈。”
有幾個女孩的臉色頓時耷拉下來。
林聲晚從前所說的是大慶朝的“雅音”,偏向洛陽話,好在原主因為父母在帝都生活,從小學習普通話,雖然日常聊天不免帶上家鄉口音,但如果可以事先準備,想來應該無礙。
評委們讓主持人每人分發一張A4大小的臺詞,給三分鐘時間練習,大廳裡馬上響起了嘈雜的讀書聲,林聲晚讀著臺詞,忍不住紅臉,什麼叫“書生,夜寒霜重,我好冷,可否讓我到你塌上暖暖?”這也太,太……
她合上這頁紙,深吸口氣,從前她是四妃之一,為了拉攏牽絆她的父親,皇帝時不時會來坐坐,根本用不上此等勾引的詞句,至於其他妃嬪,別說這些話,拋個媚眼都算膽大了,一時之間,她竟找不到可以參考的物件,只好輪番把臺詞背熟,想著能不能聽聽其他人是用什麼語氣唸的。
三分鐘一晃眼過去,第一位選手被請進錄音棚,同時還有魏老師的一名男學生,錄音師讓兩人帶上耳機,其他人安靜下來,只在心底默背臺詞。
錄音師喊“開始”,不一會兒,女選手微微顫顫的聲音從錄音棚裡傳出來,魏老師在一邊點評,“聲音很抖啊,是不是太緊張了?”
“普通話說得還算標準。”
“咬字刻意了點。”
“合格。”
選手們或坐或立,好像一群暴風雨下的飛鳥一樣抖索自己的羽毛——這分明是現場淘汰,連個緩衝的機會也沒有。林聲晚此時反倒不緊張了,她環顧一圈現場,苗佩挺胸直背,自信滿滿,岑念萱把玩茶几上的乾花,目光堅定,至於薛如雲,今天似乎沒見到她人。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在華南賽區最大的競爭對手,想必就是這兩人了。
不停地有下一個被叫進去,得到她們或淘汰或晉級的訊息,心理脆弱的甚至當場哭起來,連錄音棚都沒進就被宣佈淘汰,被這一番巨大壓力壓在頭頂,不少女孩發揮失常,大廳裡亂糟糟的,只有評委們還在稱職地點評。
偷偷聽完全程,林聲晚幾乎已經把握到評委們的喜好,魏老師說苗佩“太過露骨,像青樓女子”,岑念萱“字正腔圓,放不開嗓子,說話扭捏作態”,想來將兩人風格糅合,便能順利通關。
“最後一個,林聲晚!”
踏入她未曾觸及的領域,心裡自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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