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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故意的。”
而一邊的導演報以熱烈的掌聲,連帶著和他說話的的副導演和其他演員都拍起了手,搞得像什麼武術表演一樣,他仔仔細細地檢視潔白無瑕的大理石地板,“居然一滴都沒灑,厲害厲害。”
有這麼一出小插曲,林聲晚和劇組成員們自然而然地熟悉起來,時不時就有演員說著說著話杯子掉了,那語氣那表情,演得跟真的一樣,把嫻熟的演技用在這種場合,她也是服了。
“你們可以出個‘不小心掉落酒杯的一百種方式”,”再一次撈起某個老戲骨的酒杯,林聲晚苦笑著還給對方,“或者《論同一場合不同演技的表現手法》。”
對方不好意思地笑笑,“太神了,忍不住想實驗一下。”
聚會結束後,演員們一一告辭回房間,他特地拖慢腳步問向留在最後的導演,“最近那個趙導不是要出一部關於武俠的電影嗎?你看林聲晚怎麼樣?”
“她太小了點吧,”導演摩挲著下巴的鬍鬚,“不過底子是挺好,我見過的武術指導,沒一個能在現實中做到這種程度,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先看看演技怎麼樣吧。”
另一邊,林聲晚回房間的途中,傅修齊忍不住問她,“你剛才露的那一手,是從哪學來的?”
“這個呀,”她早就編好了,“我小時候,有個人說我根骨清奇,教我一則內功心法,名叫《長命經》,我修煉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傅修齊一臉的“我信你才有鬼”、“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
林聲晚聳了聳肩,“就是這樣。”事實上,她本來就是在夢裡傳給原主的,小時候原主不懂隱瞞,爺爺奶奶街坊鄰居都知道,只是沒當回事罷了。
進組後,她跟著劇組早起晚歸,琢磨老戲骨們的表演方式,他們演得和聊齋一眾選手相比,那就是小學生和教科書的水平,飆起戲來,全場靜音,只聽得見對話聲中夾雜的攝影機運轉聲音。
林聲晚雖然學過幾個月的表演,但畢竟還是初學者,演技比聊齋其他選手好一點,可以說是大學生的水平,但面對長孫皇后這個角色,她自認為只需要本色演出便能順利完成表演任務,至於出彩不出彩,得看臨場發揮效果如何。
演戲的時候,對手很重要,水平高的演員飆戲能刺激彼此的狀態,但水平高和水平低的混在一起,很大可能會壓戲顯得低水平演員毫無存在感,林聲晚不希望自己是被壓戲的那個人,為此,她一直跟在片場揣摩資深演員們的表演方式,記在小本子上,晚上回去對著鏡子練習。
“晚晚,我們來定妝了,”《聶小倩》播出這天,劇組導演、副導演、造型師以及化妝師等人讓她到休息室裡定下妝容造型,林聲晚換上一套深色古裝,梳好兩鬢抱面的拋家髻,往上插沉甸甸的步搖、半月形梳篦、翠翹等髮飾,感受到頭上的重量,她有些詫異,“這是金的呀?”
“這是特地租來拍的,”造型師錯落有致地擺弄好髮型,“拍完要還回去。”
《貞觀》劇組以還原、考據為賣點,唐朝女子的妝容和現代人格格不入,考慮到觀眾的接受能力,劇組妥協地研究出符合現代審美又不失唐朝風格的女子妝容。
從第一步敷粉開始,真實的唐朝女子臉越白越好,如同現在的島國藝伎,電視劇裡自然不能這樣,白是要白,但不能白得太過,好在林聲晚的底子放在那裡,稍微白一點也不會顯得慘淡。
而後是胭脂,化妝師選用淡紅色胭脂用刷子大範圍掃在臉頰兩側,眉毛是細長的遠山眉,貼上一點水滴狀花鈿,塗好比唇小一圈的口紅,一切便大功告成。
當然,這只是一個標準模板,導演們還得按劇裡角色的設定更改她的髮型和妝容,比如說,導演覺得這個妝有些太嫩,顯得長孫皇后的年齡過小,化妝師巧手一變,在臉上各部位刷好陰影,配合打光,頓時老了十歲。
“太老了,”導演要求繁多,他讀完劇本後心裡有個長孫皇后形象的模子,化妝師和演員都在盡力地實現他心裡的角色,然而想象和現實是有差距的,換來換去,他都不太滿意。
到最後,林聲晚建議道,“要不,我試試?”
化妝師被折騰得不輕,他往旁邊椅子上一躺,有氣無力地說,“試吧,死馬當活馬醫。”
林聲晚回想起當初皇后的妝容,為了體現自己的地位,她的眉毛比嬪妃們長一些,眼尾上揚,顯得更加威嚴,於是如法炮製,導演看了半天,感覺不出什麼差別來,明白自己看多了相似的妝容審美疲勞,目前只能到這裡,勉強點頭,“先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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