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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面面相覷,他太過震驚,直接摸出兜裡的手機,打給自己妻子,問起雜物房裡的箱子,妻子記不清了,又去問在家複習的女兒,果然,女兒在雜物間裡發現那隻紅色木頭箱子,開啟一看,箱子底壓著一件大衣,缺第三顆釦子。
這一系列變故看得兩人眼花繚亂,從前聽別人的故事、看電視上的新聞總覺得不可能,沒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居然這麼、這麼匪夷所思,方導和妻子自己都不記得雜物間還有箱子,他一個陌生人,到底是從何得知?難道自己的母親一直呆在身邊?
“不是你想的那樣,”似乎看出他的手足無措,顧塵遠淡淡地說,“怎麼說呢,你把靈魂看成一種電波,它們無處不在,但在親人和相處久的朋友會有電波的殘留,透過這些殘留,我能聯絡到更強的、你母親的電波,甚至和對方溝通,這就是靈媒。”
方導深吸一口氣,長長撥出,“那,衣服,她能收到嗎?”
“在燒之前之後燒些紙錢,燒的時候默唸她的名字,”顧塵遠說,“儘管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科學原理。”
“我知道了,”方導鄭重地點點頭,“拍完這部戲,我馬上就去。”
此事一出,方導和副導演頓時對他多出幾分信任,親自陪著他繞著新西回村逛,顧塵遠順手指出樹上房前幾個徘徊的靈魂,不過他說這些靈魂都很正常,不會給人造成傷害,更不會讓他們聽到哭聲和異樣的動靜。
“事實上,聽到靈魂動靜的人,除卻靈魂的能量,自己本身體質就很敏感,”他在兩棟房間的小路上東看西顧,一小撮還不用上戲的演員們跟在他們後面聽他解釋,“比如大家所說的八字輕。”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點頭。比起什麼電**動頻率,還是八字輕重比較容易接受。
拐過小路,顧塵遠一眼瞟到和助理小余散步的林聲晚,對方也看到他,朝他走來,“顧先生,”林聲晚抬起眼睫快速地掃了他一眼——他的臉色還是那樣白得如同雕塑——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你給我的東西……,對不起。”
顧塵遠一手拾起她的手,在身後人“噝噝”的抽氣聲中,右手在她指尖上方感應,圍在一邊互相交換曖昧眼神的演員們見這陣仗不由得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緊盯著顧大師的動作。
“的確,我能感覺到它的能量逐漸被消耗,”他回顧四方,拉著林聲晚的手朝一個方向快步走去,腳步堅定,落在後面的幾人趕忙跟上,一邊和助理小余搭話,嘗試弄清她和大師的關係,當然,小余根本不清楚他們到底有什麼淵源。
“這是在往哪走啊?”尚未弄清村裡方位的圍觀群眾們小聲問。
這是——方導提前過來取景,從村裡建築擺設來看,他們正在往老西回村的方向走。
簡直神了,地圖上根本沒有老西回村的標識,□□少得可憐,更別提身在村裡,建築類似,初來的人想找路出去都得七拐八拐繞圈子,他居然就這麼直截了當地走過去,足以見其實力比昨天來的薩滿高多了。
不到五分鐘,還在嘀咕的幾個演員看到不遠處一片廢墟的老西回村,驚訝得下巴都掉地上了,顧塵遠張開雙臂攔住大家,“你們呆在這裡,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不遠處的廢墟坐落在一片野草之中,村口的黑底白字招牌歪歪斜斜掛在兩根高高的竹子欄杆上,黃泥土路佈滿碎磚爛瓦,唯見青青的野草隨風而動。
圍觀的幾人屏氣噤聲地看著一邊的保鏢遞過去一個小箱子,顧塵遠從箱子裡掏出一根黑蠟燭點上,然後他左手拿著蠟燭,右手持一把匕首,朝老西回村村口走去。
不知哪裡突然起了幽幽的白霧,逐漸遮去他的背影,天上高高的豔陽,林聲晚幾人卻不知怎地覺察出刻骨的冷意。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天氣突然變熱,晚上蓋被子睡不著不蓋又冷,每天凌晨四點多才睡著,心好累啊[哭唧唧]
※、第42章 秘密
一行人在村外眼巴巴地等著大師出來; 白霧越來越濃,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如同海浪般翻湧; 彷彿即將帶來什麼生物; 他們有些害怕,和保鏢小司一步一步挪出白霧範圍,退回新西回村; 靠著村頭的土黃色磚牆; 向遠處望去; 可惜只看見白茫茫的一片。
“太詭異了; ”副導演摸著自己光溜溜的禿頭,“我們來這那麼久; 從沒見過那麼濃的霧。”
身後的人們不由得點點頭,沒錯; 按理來說霧氣是水汽凝結; 只在清晨和夜間形成; 現在太陽還高高掛在天上; 陽光溫暖明亮,地面突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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