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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從來就不是個靠譜的東西,他真正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
如系統所說,他現在是皇帝,就應該更好的利用起他現在的這個身份,雖然以後的日子註定艱難,但他總要堅持下去的!
還是那句話,能夠活著,他終歸是不想死的!
。
平壤城之戰後,嬰陽王被擄,顏景白下旨,高麗王氏一族盡皆被誅,然後將嬰陽王的人頭高掛牆頭,用以震懾。
高麗百姓互相攙扶,與城門前無聲流淚,連哽咽聲都不敢發出,生怕惹怒了那些隋軍煞星。
此刻,平壤城內已是十室九空,經過這次浩劫,怕是幾十年之內都恢復不過來。
高麗國滅,整個遼河流域便徹底落在了大隋手中。
遼河流域位於中原和突厥的交界處,對隋朝具有極其重要的戰略意義,一旦掌控了這裡,便可以控制東胡各族,更可以構成夾擊突厥的有力地形。
從此以後,掌控權便落在了大隋手中,在整個東亞地區,大隋將是真正意義上的霸主之尊。
顏景白改高麗為遼東郡,留下秦瓊以及十萬軍隊鎮守,至於其他文官郡守還要等回了大興才能做決定。
在對待高麗人的事情上,他處理的及其簡單粗暴,誅殺高麗王室,誅殺所有主張抗隋的文武官員,甚至在他臨走前還留下了“十殺令”。
不投降殺!反抗者殺!蓄意鬧事者殺!仇視大隋者殺!同情高麗王室者殺!藏匿反賊者殺等等!
這樣一道殺氣騰騰的聖旨,讓他徹底坐實了暴君的名聲。
但顏景白不在意,他只想儘快回京,因為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半月之後,顏景白將一切事情都全權交託秦瓊,然後帶著二十萬大軍班師回朝。
大軍浩浩蕩蕩,壯觀之極。
在渡過鴨綠江的時候,卻與迎面而來的一隊軍馬碰了個正著。
接到訊息後,顏景白皺眉,他抬頭望了望天色,便讓人原地安營紮寨,然後問道:“對方可說是何身份?”
獨孤盛稟報道:“回陛下,是尚書左丞裴矩裴大人。”
裴矩。。。。。。嗎?顏景白皺眉,他不是研究歷史的,對隋朝歷史也不是很熟,只隱隱知道歷史上裴矩似乎是隋朝重臣,為隋煬帝經略西域,似乎三徵高麗也是出自他的諫言。
後世皆言楊廣三徵高麗是勞民傷財之事,是隋朝滅亡的重要原因之一,這一點他不否認,但親自參加過這次戰爭後,他更加知道,拿下高麗對大隋而言,將擁有多麼重大的意義。
若那裴矩是因為早已看到這一點而勸諫楊廣攻打高麗的話,那他的才華毋庸置疑,只是卻不知究竟是怎樣的人品。
顏景白坐在搭好的營帳中,等著裴矩的到來。
嘩的一下,門簾被掀開,挺拔修長的身影從容不迫的走了進來。
“叮——”清脆的金屬之音響起。
“姓名:石之軒
稱號:邪王
別名:裴矩,字世矩
身份:花間派和補天閣宗主,隋朝重臣,長安大德聖僧
武功:天一心法,破蓮八著,幻魔身法,不死印法
性格:溫柔與殘忍並存,多情與冷酷並列,簡而言之精神分裂!”
顏景白的臉——裂了!
'正文 第44章 糾結'
1
十四歲那年;他第一次離開山莊。
連夜快馬,一路南下;只為殺一個人。
那是他第一次來江南;不同於北方的豪邁粗曠;這裡的景美得詩情畫意;富有靈性。
那也是他第一次殺人,殺的是一個淫人妻女,背信棄義的小人。
雖是第一次殺人,但他卻沒有絲毫噁心,不適應;有的只有利劍劃破咽喉的暢快。
輕輕吹落劍上的血珠;他沒有再看地上的屍體一眼,徑直轉身離去。
2
回去的路上;雲層漸厚,冷風驟起,然後灰濛濛的天空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
坐在柔軟的矮榻上,他神情認真,一絲不苟的擦拭著手中的利劍,心無旁騖。此時的他,所有的心神都奉獻給了那柄冰冰涼涼沒有絲毫溫度的嗜血寒兵。
雪亮的利刃在空中劃出最絢爛的光芒,一閃即沒,歸於劍鞘!
他倒了杯白開水——他只喝白開水——安靜地坐在窗邊,聽著屋簷下雨打芭蕉的聲音。
漸漸地,他有些煩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