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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在一品居對面的天香樓三樓,將對面二層裡的狀況都看了個清清楚楚,先是陳虎和趙子海都發現丟了錢袋沒銀子會賬,再是這乞兒拉住趙子海硬是要他施捨一文錢,趙子海隨身亂摸卻摸出了陳虎的錢袋。
藉著這個由頭,陳虎理直氣壯的完成了任務。
而這乞兒掉包了錢袋不說,竟還順手將陳虎龍虎衛的令牌給順走了!
“這位小哥兒。”顧韻忽然擰身堵住巷口。
扮作乞丐的少年一愣,詫異的望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面前的英偉青年,暗道此人功夫了得,起了防備。
“大爺,您有事兒啊?”隨手將令牌塞進腰間隨意系的草繩,笑嘻嘻道:“難道是大爺好心,想施捨我幾個錢?”髒兮兮的手就伸向顧韻。
顧韻卻突然發作,身形晃動飛竄至少年跟前,左手直擊他面門,右手成虎爪抓他腰間。
這一下,他用了十分速度,七分力道,他倒不想將這乞丐致死,好歹他也算是間接地幫了忙。可隨意拿走龍虎衛的東西也要給點教訓。而顧韻自打十六歲武舉出身之後,就越加精煉武藝,如今對自己身手已是十分自信。
卻不料,他左掌竟然落空了!右手指尖也只堪堪碰到了那令牌的一角!
若非乞丐的“腰帶”不怎麼好用,草繩沒綁結實,連著繩子帶著令牌在他飛身退後時都掉了下來,他根本沒機會得回令牌!
顧韻撿起落地的令牌。
少年則是抓著褲腰……
“喂,你這人太卑鄙了,知道本大爺‘腰帶’不結實你還亂來!”
顧韻面上淡淡微笑,撿起草繩遞了過去,親和的道:“對不住,只是尊駕不留神忘了將要緊物件歸還,我才不得不出手。”
話雖如此說,他心中已是警覺,這乞丐攙和趙子海的事不說,小小年紀身手還在他之上,這樣的人出現在盛京,莫不是背後藏著什麼秘事?
他職責所在,不得不多想。
誰料少年根本不接那“腰帶”,索性提著褲子飛掠而去,電光石火間已消失蹤跡,身形快到顧韻反應不及,遞出草繩的手還伸著。
顧韻的眉頭緊蹙著,隨手扔了草繩,去找到了急的滿頭大汗的陳虎,將令牌交換。
“下次招子放亮些,這也能丟?”
陳虎面紅耳赤,低著頭告罪:“大人息怒,是卑職辦事不利。”
“罷了。我也要謝你。”顧韻笑道:“走,我請你吃酒。”
顧韻與陳虎去吃酒的功夫,宋氏與傅縈、傅薏所乘的馬車已經頂著一股子韭菜味兒回到了傅家。
再好的香米分都幹不過韭菜餡,當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她方才著實餓的緊,恰路過包子攤,就央宋氏使人給她買兩個素包子吃。誰知道那素包子是韭菜豆腐餡兒的。她吃的舒坦了,娘和四姐身上也都是韭菜豆腐味兒了,害的她被嫌棄了一路……
要怪也得怪去買包子的丫頭沒問清楚是什麼餡兒好麼!
回到家中,一行人先回東跨院更衣,便立即去了上院。
來至於上院門前,卻見蔣嬤嬤迎面出來,正吩咐人預備點心。
蔣嬤嬤這會兒早已經好些了,只是見了傅縈就想起那日讓她瀉的“通體舒暢”的涼糕,難免覺得菊花一緊。
“大夫人,四姑娘,七姑娘。”蔣嬤嬤行禮。
“蔣嬤嬤。老太太這會兒午歇了嗎?”傅縈問。
蔣嬤嬤不冷不熱的回道:“趙家來了親戚,老太太這會兒正陪著說話。”
“親戚?”
傅縈與宋氏交換了個眼神。去趙家送人的婆子還沒回來,難道趙家報信兒的人就先到了?
若是被嚼舌一番加減些言語,少不得又要起一些紛爭,叫人鬧得慌。
宋氏就帶著傅縈與傅薏上了丹墀,由婢女通傳了一聲,便撩簾子進了屋。
到了屋內卻見除了二嬸、三嬸之外,卻有個十六七歲眼生的少女側坐在老太太身旁,撒嬌的挽著她的手臂說話,而一旁圈椅上,還側坐了個穿了天藍直裰的挺拔少年。
第二十章 廚子
想不到趙家來的會有男賓,三人都怔了一下。
身著天藍素錦直裰的少年忙站起身,有禮的側身避開,眼角餘光掃過來人便垂了眼。而老太太身邊的少女則是起身打量傅薏與傅縈,最後目光落在傅縈身上。
傅縈毫不避讓的回視,杏眼中含著玩味笑意。
有意思了,這個素未謀面的姑娘對她似乎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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