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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們不敢插手,還是你想被王爺給打了出來?”
被銀子這樣一說,金子頓時把伸出的手給收了回來。
醉醺醺進來的宋臨辭這會兒正在想,阿楚竟然不讓他進門?這院子裡,鎖了一道又一道。
防誰呢這是,若不是他又功夫,肯定就被鎖在外面了。
倒是她跟前的兩個丫頭還識趣,在他來的時候走來,宋臨辭走路雖是顫顫巍巍,卻耐不住人家是當過將軍的主兒,龍行虎步,走的十分穩當,門是無法進去,這窗子可是開車。
金銀二人蹲在園子裡的抄手走廊中,夏天黑夜裡,在這處待著,那不是出來喂蚊子嗎。
窗子被推開,宋臨辭站在外面瞧著裡面的女人,悶聲咕噥,“還是回家好。”
晚上天熱,阿楚便帶著擎之睡在軟塌上,方才聽到外面有聲響就知道肯定是宋臨辭,奈何困的厲害,不願意睜眼,這才剛迷瞪睜了眼睛,瞧見一雙黝黑泛著幽光的眼眸,正盯著自己。
外面夜色清淡,正好把宋臨辭那渾身的狼狽樣給照了起來,阿楚心中一疼。
少年夫妻走到這兒,到底是有感情的。
但當聞到他一身的胭脂香粉味了,這心裡可就瞬間涼了下去。
“落得一身狼狽才到我這屋裡裡,你怎生不直接入了那溫柔鄉不出來。”她起身跪坐在軟塌上,瞧著窗子外面的男人。
她以為自己輕聲呢喃的話,他聽不到,卻不曾想,宋臨辭一雙眼眸緊盯著她,她說的每一句都記在了心裡。
見他靠在窗子一側寡淡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莫名的新增了幾分說不出來的美感。
阿楚嘟囔又說,“好生生的鬍子不知被誰給刮的,瞧著一口一愣的,出門也不知道寒磣。”
宋臨辭晃晃頭,努力站穩了自己腳步,傾身想去碰窗子裡面的人,卻一個嬌軟沒站穩,差點摔了下去。
“阿楚,給我開開門,外面涼,我想抱著你睡。”他眼睛微眯,似是困的不行。
阿楚不情願開門,輕聲冷淡的說,“我摟了別人家的男人睡,你還是去旁處吧?”
“誰?你敢摟著誰睡?看老子不宰了他。”
沒等阿楚反應過來,見宋臨辭直接從窗子裡撲了過來,雖說是人醉酒未醒,可這矯健的身子,倒是絲毫不差。
直接撲倒壓在她身上,一手放在她腰上摟著,一手放在她屁股上護著,“沒摔疼你吧。”
這般溫柔繾綣的聲音,倒是不常見,讓阿楚覺著,似是回到了之前兩人剛新婚,一直纏綿於床榻的時候。
沒由的,這臉就突然紅了起來。
宋臨辭像是不知饜足,但微眯的眼睛閃過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狼狽,運功不當,差點把媳婦給砸死了。
感覺他寬大的手掌在自己臉上摸索,阿楚心中一陣異樣,知道他現在正盯著自己。
阿楚低首,不敢直視,心砰砰的跳著。
宋臨辭的手不似富貴人家的手一般白皙修長,他的手如他的人一樣寬大粗糙,裡面帶著厚厚的繭子,她知道,就是因為這雙手,才給他堆砌起了現在的富貴。
平日裡握槍殺敵的手,此刻不知覺見已經鑽入到她的衣服。
阿楚當下伸手壓住,見他另一隻手放低自己,探入不該去的地方,阿楚併攏雙腿。
“你若是再敢動一下,我就大喊大叫,說王爺是登徒子,浪蕩子。”
“你是我的妻子?”低聲帶著幾分抑制不住的情愫。
“何為妻子?若我只是你床上發洩的物件的話,你後宅養的那些女人,同樣可以,何必只來我一人這裡?”阿楚推開宋臨辭,面色清冷,眼眸淡漠。
“就是要,也只要你一人,我碰不得別人,噁心。”
“你說什麼?”阿楚沒聽清楚,卻被他抱在胸口。
“夜晚去了綺夢樓,沒碰到女人,我只要聞到裡面的味道,就渾身難受,直接吐了出來,這不,就立刻回來了,奇怪的是,我那處生疼難受。”
宋臨辭覺著這喝了酒後,怎生那處卻疼得厲害了,方才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難道是因為現在抱著阿楚所以有了反應?
在宋臨辭抱著自己的時候,阿楚也感覺到了,他的反應,阿楚滿臉紅色,啐罵他,“你在外面惹了一身火,卻想到家裡抱我,你敢動我半分,且就試試。”
“當真要試試?”他這般手中力氣一重,摟著她就要親熱。
也就在阿楚抗拒不從的時候,一個胳膊掃到了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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