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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微微開著,外面的暖風陣陣的襲來,吹拂在窗子之內,軟榻之上的一家三口身上,擎之轉了個身呼呼的又睡著了。
越是到黎明之時,感覺身上的男人,體溫逐漸升溫,只燙的阿楚,呼吸了兩聲,卻不知道宋臨辭的體溫升得如此之高是什麼原因。
等她睜開眼睛,卻發現宋臨辭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雙眼佈滿血絲,眼眶紅腫,一夜未睡。
而阿楚前半夜睡了一宿,中間雖是被折騰醒了,但在下半夜的時候也睡了有一個半時辰左右,倒是不覺著累。
宋臨辭確實與平日裡瞧著不同,阿楚猶豫了下,伸手扶在他的額頭,摸了一下,發現滾燙。
頓時,擔心起來,莫不是他發燒,這才伸手抓著他的手腕把脈起來,這一瞧,倒是發現了異常。
“你昨天晚上到底吃了什麼東西?瞧著你的脈搏像是中毒之狀。”
阿楚說話的語氣,帶著緊張忐忑擔憂以及對未知的害怕,宋臨辭怎麼可能會中毒?他這幾日一直在府中,沒出過遠門。
最近的一次,便是昨日晚上,他在花街柳巷之中與窯姐兒的勾搭糾纏,莫非是染上了花柳之病?
宋臨辭抬起一手,寬大的手掌撫摸在阿楚的臉頰之上,從她的眉眼之中,到臉頰,再到她的唇瓣。
看到她擔憂自己的神情,宋臨辭眉眼之間卻帶了笑意,輕聲說道,“阿楚,若是我真的得了不知之毒,你就徹底解放了,再也不用因為我纏著你,而心生厭惡。是不是就再也不會和我說和離了?”
阿楚好看的眉頭皺起,看著宋臨辭,反而覺著他是不是因為不想和自己和離,所以才給自己下了藥?
但確實不太現實,他不可能拿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和離與不和離,只是她們二人之間嘴上說的問題。
阿楚覺著自己並沒有非要強勢的和宋臨辭做到和離,她只是嘴上說說,想讓宋臨辭最近消停一會兒。
這才看向他說著,“你難道就是為了不與我和離,所以才,往自己身上下毒?”
宋臨辭聞言,突然笑了起來,“你當我傻,往自己身上下毒,不過看到阿楚如此的擔心我,我想這個毒還是中的,有所價值的。”
“如此說來,你還是真傻。”
阿楚直接忽視宋臨辭身上以及臉上的異樣,抓起他的手,左右看了下,眉頭緊鎖,這毒有些奇怪,像是中了媚藥。
阿楚拍了一下宋臨辭的臉,讓他睜開眼睛,直接問他:“昨天你去花樓裡面,都吃了些什麼東西?有沒有人餵你喝過什麼不該喝的東西?”
不該喝的東西,宋臨辭想了一下,嘴角勾起抹笑看著阿楚,笑道,“不該喝的東西倒是沒有吃,那酒水確實喝了不少,阿楚,你是想到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
阿楚冷眼瞪著他,“想死,你就什麼都別說,不想死的話,就把你吃的東西全都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你中了一種毒,江湖中傳說的,骨媚散。”
宋臨辭皺眉不解的看著阿楚,問道,“骨媚散,這是什麼毒?我好像沒有見過,也不曾聽過。”
“你沒聽過的都多了去了,這個毒有點像合歡散,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自己那兒有點不太尋常,一直處於亢@奮狀態,而且,很難消腫。
從昨天晚上你一直渾身滾燙,到今天早上,滾燙不消散,而且,你那處……自己你自己明白,我不願意與你多說。
這便是,骨媚散與合歡散的不同之處,這個藥會讓你一直處於這種狀態,直到最後,精盡人亡。”
這個時候宋臨辭知道自己不是和阿楚開玩笑的時候,收起眼中的笑意,沉聲問道,“可有解決的方法?”
“說有也有,說沒有也沒有。”
阿楚不知為何給了宋臨辭這樣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其實,她更不願意說,這個藥,雖是不能完全解除,但是若有一女子,與他交合,便能一直緩和這種症狀,直到找到下毒之人,問他拿出解藥即可。
只是,阿楚擔心若是自己說了這個解決方法,宋臨辭肯定是饒不了她,只能是夜夜被騎在身下。
見她雙眼閃爍,眼神不定,宋臨辭就想到了,阿楚肯定會有解決的方法,因為她的醫術是無人可比的。
“阿楚只管說是什麼方法,你且說就是有什麼方法可以解除這個毒?”
阿楚看著他,搖搖頭,說道,“這個毒暫時不能解除,只能緩和,若是想痊癒的話,便去找下毒之人,這是唯一的方法。”
“下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