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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像是,山上的寺廟,有人供養,才能給提供供養的人帶來富貴生活。
“好一個虔誠的信徒。既然你相信這裡,那我便把這裡交於你,好生珍惜。”
聲音漸漸消失,在阿楚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眼前突然一亮,她赫然發現,剛才還昏沉不明的地方,已經是陽光燦爛。
綠草如茵,剛才的倉庫也變的更為精緻清晰可見,是一個隨風浮動的茅草屋。她腳底下的位置,正是肥沃的黑土地,在土地的一側,放著挑水的擔子,種植的種子,草木灰等物。
“我還有話想問,這些東西給我,是讓我在這裡種田麼?”阿楚清脆的聲音響起,卻沒有人回應了。
這個地方明亮清晰可見,那個在暗處指導她的人,卻沒了蹤影。
她沒聽到那人的回應,伸手捻起一把種子,這是最常見的白菜種子。
她倒是隨意撒在了黑土地上,水都沒澆,聽到外面一陣喊叫聲,猛地驚起,恍然間,竟然醒了。
她道,這是夢,還是現實?
*
門外唐言傾在喊,“阿姐,早飯我煮好了,你起來吃點吧。是不是你病情嚴重了,所以起的晚了些,但現在已經辰時一刻,再不起就要吃中午飯了。”
“我起來了,興許是真的生病的緣故,腦子昏昏沉沉,似是總做些奇怪的夢。”阿楚說著,穿上衣衫從屋內出來。
唐言傾果真已經做好了早飯,正端在手中送到她門前。
這個弟弟,倒是讓她覺著溫暖。
☆、020 離城,去找他
城外入口處,突然多了士兵出動阻攔難民入城,讓城內之人跟著心慌神亂。
此時,城內之人大都人心惶惶。
戰事不斷,流民四散,過了煎熬的冬季,嶺南戰爭一觸即發,更是大批的流民,從四面八方往京城臨安逃難。
這裡是國之首都,自然是有重兵把握,縱然嶺南戰爭再是慘敗,也不會殃及臨安百姓。
難民深信來到臨安,就有了安全保障,便一股腦的往這入。
倒是不曾想,臨安城中,誰人度量能容的大批難民進來,倒是出城極為容易。
*
臨安城內。
在甲午街口,順著護城河往前走大概兩百米的地方,有一處富麗堂皇卻不失高雅的宅院,門口不似官宦人家用石獅蹲守,反而巧立兩隻仙鶴。仙鶴大小如活物一般,同是展翅,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共同守護這個宅院。
宅院門外,停著馬車,馬車裝飾與眾不同,上面鳳紋繡織,馬車兩側站了婢女有四人,按照規矩侯在馬車前後、左右。
此刻,瞧見有人從宅院中出來,婢女立刻上前過去。
“貴妃娘娘,這次呆的時間太長了,下次萬不可這樣了。”
“我知曉,回吧。”
中年婦人,面色喜色,樣貌豔麗不俗,中年時期這般模樣,可想而知,年輕時候,定是豔動京城。
身邊婢女細心呵護,扶了貴妃娘娘入軟轎。
等他們走遠,宅院門口才輕微走出一人。
面容清冷,看著遠走的轎子,低聲對小廝道,“鶴慶,我讓你找的唐家姐弟可是找尋到了?”
“沒有,他們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前前後後,在上乙街口找了個遍,都沒尋著他們的蹤影。”
“我知道了。”男人若有所思,過了會兒又說,“若是她再來尋我,你就說,我去嶽和樓為母祈福,不在家中。”
“公子,您這是作何,您知曉貴妃娘娘正在幫您……。”
“你再多話,我會讓你和鶴多一樣沒了舌頭。”男人冷哼,語氣不可抗拒。
鶴慶不敢多言。
他和鶴多自幼跟著公子,就是因為當初鶴多多嘴說了一句,直接被公子割了舌頭。
鶴慶,閉口不言,他比任何人都懂眼前這個男人。
看著他從無到有,從一介平民到現在成為貴妃娘娘的親生兒子。
這其中,可見公子手段陰狠毒辣,不然,誰能讓生性多疑的貴妃娘娘相信,公子便是貴妃娘娘的親子。
“準備去嶽和樓。”
“是。”
嶽和樓,位於嶺南渝州城上,俯瞰而下,能見到嶽和湖,抬首向上能看到逶迤高山。故,多是文人墨客喜歡的地方,也是祈福求子最是靈驗的地方。
他去這個地方,也說的過去,想必宮中那位剛相認的貴妃孃親,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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