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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不明所以的瞧了下他。
宋臨辭揚了下手中的藥包,說,“我去給母親熬藥。”
“我來吧。”她輕聲詢問,不確定的問。
按照宋臨辭的意思,肯定是不會給她熬藥的。偏生,這次,宋臨辭把藥遞了出去給她,“那就麻煩你了……。”
阿楚愣了下趕緊伸手接過。
他卻笑了笑,“昨兒一夜照顧母親,沒睡好,我再睡個回籠覺。現在,房間裡的窗子可是開啟了些。”
阿楚去熬藥他卻去睡覺了。
房間內突兀的多了一個女人入住,他沒有一絲不習慣,反而覺著很稀罕,原來和女人相處,是這樣的感覺,舒服。
躺在她睡過的床上,蓋著她用過的被子,嘴角微微彎起,這時的笑才最為真實喜悅。
不會兒,早飯準備得當。
唐言傾瞧留下在鍋臺前忙碌的阿楚,“大姐,真是委屈你了。雖說當初咱們唐家沒被抄家時,你也洗羹做飯,卻不是這樣圍在灶臺忙碌。你這雙手,可是能彈奏《鳳求凰》名曲的手;你這身段,可是能跳《驚魂舞》的。現在卻落得,在這小小的灶臺前忙碌。”
阿楚放下手中的勺子,瞧著唐言傾道,“這樣的話休要再說了,什麼抄家不抄家的話也不許再說。你可知,再說這樣的話我們給我們帶來殺身之禍。好不容易逃出牢獄之中,你還想再進去?”
“大姐,我們是被獄卒放出來的,有什麼可擔心的?想必是聖上已經赦免了我們才放我們出來,我們現在不是官家子弟,也應該是個正經良民的身份。”
“你可真是天真無邪啊。不說其他,就是結黨營私、貪汙斂財,都足以滅了全家,你還奢望能赦免我們?再說,即使聖上說赦免,單單赦免我們幾人?
不見得。興許是其中有些我們不知曉的事,既然不知道,就趁著沒被發現身份的時候出來,重新過。今後你們三人都不可再成為唐家人。”
“不成,我是唐家嫡子,絕對不會拋棄族姓。”唐言傾對於這點比較固執,絲毫不讓步。
“誰說讓你拋棄族姓,是讓你隱姓埋名。今後對外稱便說姓楚,咱們四人自個的名字牢記心中便是。”
唐言傾猶豫片刻,點頭,“是,傾哥兒聽大姐的話。”
大姐擅自給自己改了名字,應該也是因為怕被人發現他們是唐家子弟吧!大姐這般做也是保護他們。
瞧著大姐改變了,又覺著沒改變,倒是越來越會生活了。不再像之前那樣埋怨生活,抱怨爹貪汙害他們被抓。
“快去叫他們兩個出來吃飯。”阿楚瞧著他說。
這小子,倒是對唐家忠誠的很。
“好,我一併叫了宋相公出來吃飯吧。”唐言傾詢問了下。
“不用,先讓他休息就好,我把飯菜給他放在鍋裡溫著。你們吃吧……。”
阿楚剛說完端起白粥和雞蛋羹,以及湯藥往主屋內室去。
剛到了主屋這邊,瞧見宋臨辭開門出來,“這是給母親送的?”
“對,我現在就端進去,還是說,你來端。”
“你端進去吧。不過,若是母親問你是否是我媳婦,你且答應下來。母親身子病重,她一心渴望的便是我成婚,你就先應下來,好安了她的心。”
“可我畢竟不是你媳婦啊。”
“只是嘴上應下來,這麼簡單的事,你都不能答應她老人家麼?”他語氣輕和,卻帶著質問。
阿楚心一橫,低聲道,“我答應可是為了你母親,不是因為你。我們之間沒有夫妻關係。”
“沒關係,你若是想要夫妻關係,我也可以……。”
可以什麼?她心中暗罵,端著東西入了門內。
*
裡面的老婦人躺在床上,眼睛緊閉,瞧著似是睡著的樣子。
她腳步放輕了一些,瞧著床上躺著的人,莫名的想起了前世的自己。老婦人還有一個兒子照料。
她呢,卻孤獨一人躺在床上,被親手帶大的弟弟們活埋致死。
聽到腳步聲漸漸的靠近,老婦人晃了下手,輕聲喊,“是辭兒進來了?”
“不是他,是我來給您送藥來了。您現在可是能起來身子?”阿楚語氣輕柔,似是能滴出水來。
讓在門外瞧著的年輕男子一愣,他以為這姑娘是個冷麵人,學不得對人溫柔,卻不料,她對生了病的母親這麼輕柔溫和。
“扶我起來,讓我好好瞧瞧,你可是辭兒口中說小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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