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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莫的武功他們是知道的,可以擋他們其中一人,可這女子,看這氣勢,一看便知武功修為比韓莫高出不少,而那個白髮老者雖然不動,看不出深淺,但他能殺了段青松而毫髮無傷,還能為為療傷,武功可見深不可測,他們沒有勝算,幾人打了幾個眼色,一人說道:“既然這是你們家事,我們也不便插手,就此別過。”幾人轉身離去,差點與趕來的大夫撞個滿懷。
大夫看到死去的段青松也只是一愣,隨即便趕到段修彥身邊,把了脈又看了下傷口忙說道:“快把人抱進屋裡。”
韓元應撤回內力,韓莫忙抱起段修彥往房裡走去,方念娘也追著進去,護子心切竟一時忘了目不能視的丈夫,大夫提著藥箱也進了房間,韓元應站在原地不知如何行動,姚雨菲輕輕扶著他說道:“師父,我們也去看看吧!”
“嗯!”韓元應點頭應道。
姚雨菲扶他進了屋,讓他在椅子上坐下休息,他剛剛應該費了不少內力來護住段修彥心脈,倒了杯水遞給他。
大夫給段修彥包紮了後背的傷口,又從藥箱底取出一個錦盒,開啟錦盒裡面是一個精緻的瓷瓶,從瓷瓶中倒了一顆黑色藥丸喂段修彥服下,試了額上的汗後,將瓷瓶交與方念娘說道:“夫人,老夫盡力了。二少爺心脈被掌力震傷,所幸無性命之礙,但這後背的一刀扎得太深傷及肺腑,若非剛剛有強勁的內力護住心脈,只怕此刻已經……我剛剛已經給他服了續命丸,但只能續一日之命,這瓷瓶中還有六丸,也只能保他七日,而且每日還需有人渡內力入體推助藥效,若這七日之內你們能覓得神醫,或可有救。”
“大夫,哪裡有神醫?”方念娘抓住大夫淚眼迷離的問道。
“唉……這個,老夫也不知……但是聽說寒凌峰上曾有一位神醫,只是也沒人見過,不知是否存在,你們或許可以一試,成不成只能看天意了……”大夫說道。
“可是這寒凌峰在哪?”韓莫問道。
“這個,老夫也未得知。”大夫搖搖頭嘆道。
“啊?這可如何是好?我的彥兒……都怪為娘不好,都是孃的錯啊!你若有個好歹叫娘怎麼活啊?我的彥兒……”方念娘傷心哭道,心中滿是悔恨,如果不是因為她,又怎會有這些恩怨糾纏?
“我知道寒凌峰在哪。”韓元應突然說道。
“什麼?”方念娘這才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韓元應,方記起自己剛剛忙著擔心彥兒竟把他給忘了,有些後悔的走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輕聲說道:“對不起,我剛剛把你忘在外面了。”
“我明白,我還有菲兒在旁,不礙事。”韓元應輕輕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可是,他是我與段青松的孩子。”方念娘怯怯說道。
“我與他的恩怨已了,孩子無辜,何況他還是因為我受的傷,你們準備準備吧!我帶你們去寒凌峰求醫,路上也可護孩子周全。”韓元應誠切道。方念娘淚水止不住又流了下去,她本以為他會生氣,甚至會殺了彥兒,可她去沒想到他竟會為彥兒耗內人保命,更想不到他竟能容得下她與害他的仇人之子,這只是因為他愛她,他不願傷她的心而已,得夫如此,夫復何求啊?撲進他懷裡哭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了,只能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她未曾覺得自己對不起過他,為他守了七年,等了七年,苦了七年,最後為了給莫兒一個好的環境改了嫁,可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他竟還能對她如此,甚至對仇人的孩子如此,叫她心裡悔了天,竟覺如此對他不起。
他將她輕輕摟入懷中,喃喃說道:“他雖害我,卻也留下了莫兒不是?”
“爹……”韓莫失聲叫道,從心底裡敬重這個父親。
“好了,念娘快去準備準備吧!這們儘快出發。”韓元應對方念娘說道。
“嗯!”方念娘答道。
他不知道韓莫在哪,揚聲喚道:“莫兒?”
“爹,我在這。”韓莫走到他身邊應道。
“去把段青松埋了吧!總還是他將你養大成人。”韓元應站起拍拍他的肩道。
“謝謝爹!”韓莫突然雙膝一彎跪在地上叩首道。他這並非單純的感謝,還有深深的敬佩,臣服。無論生父養父之間有多大恩怨,畢竟與養父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怎會沒有感情?何況養父對他也並不算壞,還有個可愛的弟弟,怎能說斷就斷?可如今生父的豁達大度包容,讓他從心底不只是認了父親,更還有一種敬仰,這便是他從小所希望甚至比希望更好的父親嗎?
“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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