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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抓回去唱戲慶功。”掌櫃的說道。
“戲服……”姚雨菲心底一陣刺痛,喃喃說道,然後外錘著胸口罵道:“是我,是我放的戲服,是我害了他啊!”突然抓住掌櫃問:“山賊是哪的?為什麼會進鎮上?”
“山賊是南面三十里外火雲山上的,前幾日沙圖拉國侵犯西南番,皇上下旨東南王支援,我們這裡離西南番又近,所以,大部份兵力都調到西番去了,那山賊怕是如此才有膽進小鎮的。”掌櫃的說道。
“為何平常不平了它?”姚雨菲氣憤地問,想著街上的慘相,想著長蘇被帶走,若早平了他們,這些便不會有了。
“不是不平,是平不了,這山上三面鄰崖,易守難攻啊!”掌櫃的搖頭痛道。
姚雨菲又折回了房內,換了一身深色青短衫,與平常不同的是,不再著裙,而是著褲,包袱也換成了深青色,她獨自一人駕車乘著月色向南而去,既然府衙平不了他們,她只能以一己之力救回孟長蘇,不求能同生,只願共穴眠。
在南行三十里處有一叉路口,路牌標識:東往綿城,南往火雲山。
姚雨菲毫不猶豫地驅車向南,到火雲火腳時,她雨菲將車停進隱避之處,自己揹著包袱拿著及少用的手電筒往山上行去,她怕火把會引來山賊的注意,故而用手電筒,她悄悄上山,行了大約一個時辰,還沒看到山塞,還沒半分山寨的影子,抬頭看了看身邊一人抱的大樹,心道:爬上去看看,此刻只怕山賊們還在慶祝,應該燈火通明,看得到他們。於是,爬上樹。
從樹梢遠遠望去,星空明朗,樹葉在夜風中一浪接一浪,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才爬到了三分之一的山上,還看不到山頂,但是半山腰的地方,似乎隱約有火光點點,她定睛觀察一會,好似一群人拿著火把正往她的方向而來,她心下一驚:“糟了,難道他們發現了我?可是沒理由啊!”一個慌亂的腳步從不遠處傳來,她往發聲處看去,被樹葉攔著,沒看到什麼,於是,悄悄往樹下滑,到離樹下只有一丈多高時,一個閃閃發著銀光的人影從山上下來,跌跌撞撞,姚雨菲心中一驚,難道山上往下追的火光便是追這人而來,看著他身影往她樹下而來,月白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孟長蘇?
“長蘇?”姚雨菲輕聲叫道,她心都快跳出來了,心中的喜悅令她聲音都有些發顫。
“誰?”那人立刻半蹲在地上,戒備地看著周圍,聲音是陌生的,只是穿著白衣罷了,姚雨菲瞬間如被當頭一盆冷水澆下,失望地同時心也涼了下去,看那人也該是從山逃出來的,也許他知道長蘇的訊息,看樣子,他似乎受了傷,想著那火把離此已不到一里路程,他估計也逃不出山賊的追蹤,本著複雜的心對他輕聲喊道:“喂!那些山賊是追你的吧?”
“什麼人?在哪?”那人往姚雨菲這邊看來,可沒看見樹上的姚雨菲,又戒備地看著四處。
“這,樹上,先上來吧!那些人追來了。”姚雨菲對他喊道。
“這怎麼上?”那人一瘸一拐的來到樹下。
“你腳受傷了?”姚雨菲問道。
“天黑路滑,不小心扭了。”他正猶豫要怎麼才能爬上這一人抱的大樹。
姚雨菲往下又滑了一截,解下腰帶一頭垂下對他說:“抓住這帶子幫在腰上,我拉著你往上爬。”
那人依言將腰帶一頭繫於自己腰帶上,姚雨菲一看往上一拉,往上爬,那人也被拖著往上爬去,卻比一己之力爬得輕鬆多了,爬到一丈多時,終於有了樹權落腳,但姚雨菲也不停下,繼續拖著他往上爬,直爬到了樹梢才停下,輕聲對他說:“你解下帶子。”那人坐在樹權上依言解開帶子,姚雨菲爬到他身邊,將腰帶系回自己腰上,那人一驚,問道:“這是你腰帶?”
“是我腰帶,你抓好樹枝坐穩了,別給摔下去了,那我可救不了你。”姚雨菲折了兩枝樹枝插在他身邊給他當掩體,就算有人從下往上看,也只能看到樹枝,很難看到他,可他的銀色衣服太顯眼,她立刻脫下自己外衣想給他庶住。
“你想幹什麼?”那人吃驚道。
“你這衣服太顯眼了,快披上我的。”姚雨菲將她自己的深色青衫給他披上。
“謝謝!”那人披上她的衣衫道謝。
“這裡不能藏兩個人,我倒那邊去。”姚雨菲抓住樹枝一蕩便到了另一枝杆上,幾個閃身上了不少距離,她抓著幾根枝丫,踩著腳下繁複的枝條竟是往另一棵樹行去,她在那細瘦的枝丫上踩著,腳下是數丈高的亂枝,若一個不小心摔下去,不死也殘了,只見她慢慢走著,終於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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