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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官看著她的面臉,震驚得簡直說不出話來,而一旁帶那三名敵軍士兵來行刑的兩名士兵,已經嚇得臉色鐵青,嘴巴直哆嗦。
“我要洗澡。”她淡淡說道,彷彿像平時在家剛剛切完菜,感覺衣服髒了想換身衣服一樣,似乎完全忘了她剛剛將三個活生生的人一斷兩斷,此刻還如從血海中出來一般。
“哈哈哈……好!我楊剛的先烽營要的就是你這種人。我帶你去洗澡。”楊剛親自帶了姚雨菲往洗澡房去。
“這哪是人,簡直就是的殺人魔嘛!”離開刑場的那兩名士兵其中一個輕聲說道。
“先烽營要都是這種人,那豈不成了殺人魔營啦?”另一個小聲附合道。
李剛將姚雨菲帶到一個臨時搭建的草蓬外對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姚尋”姚雨菲低沉地回答,她是來尋找孟長蘇的,找到便要設法逃離的,若用本名,怕以後會有麻煩,於是換了個名字。
“好,姚尋,以後你就是我先鋒營的先鋒兵了,進去吧!這是先鋒兵的澡堂。”李剛朗聲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姚雨菲推開那扇小門走進這個草蓬,這個草逢裡面藥兩丈寬,三丈長,中間是一口井,井兩邊各是一排一人高用木板隔開的隔間,姚雨菲一笑,心道:看來洗澡不用擔心被人發現身份了。她開啟一個隔間的門,看見裡面有一個桶,桶內有一個瓢,她提了那個桶到井邊打了一桶水回到隔間,看著只有一桶水不夠用,於是走到隔壁間提了桶又提了一桶水到隔間,開始清洗身上的鮮血。
晚上,姚雨菲在先烽軍新兵營中住下,試機打探孟長蘇的下落。
“咣咣咣……起床!起床!起床操練了。”一陣鑼聲陣伴隨著士兵的吼聲將新入營計程車兵們叫醒。
姚雨菲及少數幾個快速的爬起來,大部份也算爬起來了,嘴中嘟嘟嚷道:“天都還沒亮呢!幹嘛呀?”有幾個拖拉著最後才起。
“就是啊!天都沒亮呢!還讓不讓人睡覺啦?”“這麼早,要幹什麼啊?”操練場上,新入營的數百名士兵們站得到還是一排排整齊,大家嚷嚷著抱怨個不停。
李剛走到操練場的指揮台上,朗聲道:“禁聲!都給我聽好了!以後每天五更起床到場操練!”
“五更?”“五更就操練?”“這麼早?”李剛話剛說完下面計程車兵便一鬧吵嚷。
“禁聲!你們給我聽好了,就你們這些新兵杆子,想在戰場上活下來,就得給我練,沒日沒夜的練。”李剛掃了場下的八百名新兵,待大家靜下來後接著說道:“從現在起,每個人到那邊拿上長槍繞著教場跑十圈,再到南邊那邊沙坑扛五十斤沙到交邊沙坑,再回來集合。”
他說完,新兵們就開始跑起來,教場足有兩百畝,一般人才跑了三圈就已經氣喘吁吁,身體好的跑了五圈也累得不行,身體銷差的才跑了兩圈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姚雨菲跑了三圈後只覺得胸口氣悶,七圈時就幾乎是拖著腳走了,最後兩三圈,跑完的幾乎都是憑著毅力堅持下來的,有一二十人硬是沒跑完十圈就躺在場上休息不動了,李剛走到一個躺著計程車兵身邊操起腳就是幾腳,踢得那士兵抱著痛處在場上只打滾,“你跑還是不跑?不跑我就踢死你。”李剛罵著又是狠狠一腳踢在他屁股上,那人“哎呀!”大叫著爬起來就跑,其他躺下休息的人見事也趕緊爬起繼續跑完最後的路程。
他們憑著毅力走到南面沙坑,一屁股便坐在地上再也不想動彈,姚雨菲只感覺心連著口鼻火辣辣地疼,連頭裡面都是一抽一抽的,也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時李剛向他們走來吼道:“趕緊把五十斤一袋的沙扛到北沙坑,誰要是偷懶,我就賞他二十軍棍。”
大家拖著的拖,扛的扛,抱的抱,終於將五十斤沙運到北沙坑。李剛喊道:“好,現在拿上長槍在教場上列隊,落在最後的五十人,每人杖責五軍棍。”大家拖著快癱下的身體往教場奔去,姚雨菲跑在中間,立於教場中,而最後的五十人則被拉到隊前,每人領了五軍棍。
“以後,每天五更到教場操練,遲到者罰十軍棍,到場先跑十圈,然後把頭天搬的沙再搬回去,同時一天加十斤,直到一百斤,然後再到場上操練,落於最後五十名者,罰五軍棍,再接著練。聽明白沒有?”李剛高聲說道。
“明白了……”看到已經有五十人捱了棍子,現下的人精神早起來了,齊聲答道。
“現在開始練槍,跟著隊前的先鋒軍練。誰要不好好操練,那便挨的是棍,丟的是命。開始操練。”李剛命令一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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