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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沒行走了,一時沒適應,我攙著他多練練,過幾天估計就會好了。”阿英顫抖著說道。
“哼!過幾天我再來看。”榮安怒哼一甩門聲走了,人影消失在門縫中,只有那“嘭”的巨響還在久久迴響。阿英被那甩門聲嚇得癱坐在地上,半天沒回過神來,我看著她那被嚇傻的樣,冷冷一笑,這下終於有奴才樣了,我冷冷對她說:“扶我回床上去。”
阿英過來扶我到床上坐著,然後掉了一杯水給我,“公子,你別急,咱多練練,過幾天你就會好的。”
我沒答。
“來,公子,我扶你試試步。”她扶我起來,我忍著右腳的疼痛隨她慢慢往前走,可我根本走不穩,左腳也是痠痛無力,險險摔倒,幸得她把我穩穩扶住,我只能把重心倚在她身上,靠著她往前挪,每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繞著屋子走了幾圈下來,我已疼得汗流甲背,但還是重心不穩,左搖右晃,沒她的扶持寸步難行,我心中生氣,一把推開她,自己摔在地上,大罵:“滾!練什麼練,我又不是不會走的,現在不能走了是為什麼?我殘了,再也不會走了。滾出去!”
“公子,別這樣,過幾天會好的,這只是暫時的,你剛病好,還沒恢復罷了。”阿英過來扶我。我一把推開她,把她推到地上,她愣愣地看著我,我對她吼道:“用不著你來可憐我,我如今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你們榮府好啊!強搶、汙辱、凌虐、看守……現在還裝什麼好人樣,給我滾!”
“好,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多說,你還是自己多練練吧!老爺過幾天來時還不會走,會不高興的。”她爬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爬回床上,感覺好像掉進冰窟一般,裹上被子都還冷,難道我真的不會走路了嗎?就因為之前赤腳在地上僵持了那麼久,弄傷了腳?我不甘啊!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困在這裡受盡屈辱嗎?我不甘啊!我不認輸,絕不!
無論我心中多屈,多不甘,幾天過去了,我仍然離了扶持便寸步難行,行走時腳上的疼痛也不見消。
“大夫,怎樣?”榮安終於忍不住請了大夫來替我醫腳,當然是不能讓大夫知道我是男人,便把床幔放下,將我庶住,只伸了一隻赤腳出去檢視。
“嗯……這個恐怕麻煩了,這指令碼身纏得過小,步履為艱……”大夫又把用一張綢帕放在手中將我把腳放在他手心又細細檢視一翻,疑惑著問榮安:“敢問老爺,這金蓮最近可是受過傷?”
榮安點點頭猶豫道:“是,前些日受了點傷,還……還受了點涼。”
“哦!這就難怪了……”大夫摸摸鬍子嘆了口氣後說道:“筋骨受傷,而且溼寒之氣又侵入,只怕再要行走,困難了……唉……可惜啊!又要多一位抱小姐了。”大夫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的心隨著他的話跌入谷底,真是屋漏偏縫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啊!
“什麼?大夫,你是城裡最好的大夫了,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啊!”榮安不放棄追問。
“唉……先開幾貼藥試試吧!”
我天天喝藥,阿英也天天硬拽著我在房裡練步,一個月過去了,我仍是一點勁沒有,沒人攙扶,我就是扶牆而行也易摔,摔得多了,便也信心摔沒了,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月,他們也疲了,放棄了,藥也停了,這大夫的藥雖不能讓我重新行走,行走時腳疼痛卻變輕了,這藥也算終於有點用。沒幾天,府裡變得熱鬧起來,鞭炮放了好多天,原來是過年了,人們都在前院拜見去了,沒有人看守我了,於我沒任何意義,我的天地仍然只有一張床,哪也去不了,可是我絕沒放棄逃走的念頭,首要的就是讓自己的腳能重新行走,像今天這種機會就是最好的時機,只可惜,我現在不能走,我想起以前不能走時,用過的藥,我得想辦法弄到這些藥,還不能讓他們察覺,我開始謀劃著。
過完年後,我故意讓自己生了幾次小病,叫阿英去抓幾貼藥方,並親自在小樓煎藥,阿英問我為什麼不讓藥房的人煎,我跟我解釋道:“我在小樓上太過無聊,自己煎藥也算打發時間,藥都是她親自去抓的,還怕我搞鬼嗎?”她便也由著我自己煎藥,只是她不知,我暗中把我要的藥都留了下來,於是,我便一直在“病”著,各種各樣的病著,終於把藥暗中留成一貼貼完整的,三個月後其實我煎的藥與她抓的已經是兩種藥了。
每日半夜我變悄悄起來扶著床練習走路。
轉眼已經到夏天了,半夜,我照例起來摸黑練習,已經能從床走到桌邊了,我在房內小心翼翼的走著,不小心撞翻了凳子發出“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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