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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裡面,我坐這就行了。”
“都跟你說了,我介意這些的,別給冷病了,快點!咱清者自清就行,誰去看你啊?”將他硬拉帶拽地扯進了車箱,取子被褥,寬大的車箱足夠兩人各睡各的,互不干擾,可他還是坐在靠近車外的地方,靠著車箱和衣而眠。
火光照亮他們的小天地,同時也照光他們的心,一旁的馬兒默默的啃著青草,不願打擾這對剛剛了悟的有情人。
作者有話要說:
☆、幸福的旅程開始
雨後的青山,清新幹淨,不染一絲塵埃。遠山如黛,嫋嫋薄霧讓岑巒疊嶂的遠處群山如同披了一層白紗更顯神密;近山蒼翠,山中翠綠的嫩葉,散發出浸人的清香,時不時傳來隱藏在綠葉下暗暗開放的花香,林中鳥兒盡情享受著沐浴後的輕快,悠然地歌唱,潺潺溪水在山間千轉百回。
姚雨菲與孟長蘇坐在馬車前面,一起駕著馬車慢悠悠地在林間駛過,在崇山峻嶺中前行,駛向高林高處,看著腳下層疊的山巒,盤繞山腰的迷霧,不禁使人想高歌一曲。
“哇!好舒服,長蘇,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姚雨菲每到高山上俯視山下,就會想起家鄉的山歌,大人都愛在山裡唱山歌,若有人聽見,別人也同樣在山中回歌,什麼人都可以唱的,只聞歌不見人,有時候甚至成就一段姻緣,當然,也有特定的日子對歌,名叫:趕坳,就是男女青年,分別在兩個山頭對歌,如果對歌對上眼了,對對方中意了,會唱歌邀約對方,一般是男的約女的多,雙方會見面,到一旁熟悉對方,如果都比較滿意對方,這段姻緣基本就成了,父母一般是不能反對的,只要按習俗嫁娶就算完滿了,這個習俗一直未曾改變。
“洗耳恭聽。”他笑著說,期待著她的歌聲。
“嗯,那我唱個最簡單又朗朗上口的啊!嗯哼……”她清了清桑子唱道:“□□……赳赳……羅唉……”她用苗腔唱了一句,那高低婉轉如高山流水,水滴落葉般,很有一種大山的感覺,唱了問他:“好不好聽?”
“好聽,喝聲清翠乾淨,婉轉動聽,好像沒聽懂歌詞,調子有點特別……與這山上的感覺很吻合。”他邊感覺邊評價道。
“那是自然的啦!我唱的苗歌嘛!那是苗調,我三嬸是苗族哦!只有前三個字是歌詞,就是□□,就是相當於皇帝啦!他推翻了你們這樣的封建社會,建立了人人平等,人人當家作主人的社會哦!不過我出生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十幾年了,但他的遺體一直完好的儲存在□□裡的水晶棺裡,一點也沒變,只跟睡著了一樣,不過,我沒去看過啦!”她跟他簡單解釋了一遍。
“哦!”難怪他沒聽懂呢!不過,她的歌聲真美。
“苗歌,我不太會,我給你唱首侗歌吧?”她是侗族嘛!還是對侗歌熟悉些。
“好,讓我聽聽你的民族的歌是怎樣的。”他很是期待,應該也很好聽。
“唉……啊羅喲……哦火阿共啊哦嘍……翁哦……啊啊哦……”她忘情地對著山峰唱了幾句,回頭正看到有些茫然的他,停下歌聲,笑著對他說:“我用漢話唱給你聽吧!嘿嘿……”
“呵呵……都好!”隨然聽不懂她唱的什麼,但並不影響歌聲的美妙動聽。
“嘿……打古啊牛……啊唉嘿……丟……打格列嘞……啊啊哈……漫漫古道千里長,悠悠苗鄉古道旁,巍巍雷公山清水江的水喲,伊爾伊爾喲,歌聲甜來米酒香,遠方的客人嘗一嘗,迷人的風景古老的故事,好地方,苗鄉人,愛苗鄉,苗鄉人,愛苗鄉,苗鄉人,情豪放……苗鄉人的木鼓敲得山風響,苗鄉人的蘆笙吹的東方亮,苗鄉人的米酒醇香飄四方,苗鄉人的飛歌唱來好時光,苗鄉人的木鼓敲得山風響,苗鄉人的蘆笙吹的東方亮,苗鄉人的米酒醇香飄四方,苗鄉人的飛歌唱來好時光。”唱完後問他:“這下能聽懂了吧?”
“真好聽,能讓人感受到你家鄉很美,人也很熱情,生活在那裡應該是很快樂吧?”他問。
“所以,我要去百川,那裡應該是跟我家鄉很像的地方。”
“嗯。”
“長蘇,你也給我一首吧!別唱戲啊!免得把這山間的什麼生靈給招來當你的戲迷了。”其實是她也聽不明白戲,壓根不知道他唱的什麼。
“我也唱?還是不了吧?”他對唱戲以外的歌已經陌生了,有些靦腆。
“唱吧!沒其他人,只為我一人而歌,也不行嗎?”她眼含星星般看著他,看得他有些無措,只得道:“容我想想……”
“芳雪落天際,伶人歌